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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5

      一眼别墅二楼,然后便抬脚走进去了。

    ……

    别墅内。

    秦可进到二楼霍峻的房间里时,并不意外那厚重的窗帘与遮光帘都是拉合上的。

    只是这一次和上次不同,连一盏昏黄的落地灯都不见。

    乍一从走廊上的阳光里走进这片黑暗里,秦可的眼睛自然适应不过来,伸手不见五指的,只能靠着对这个房间熟悉往里面摸索。

    她记得,这边是沙发和茶几,那边是书桌,还有……

    秦可伸到黑暗里的手突然被另一只手攥住了。

    这完全无法视物的黑暗让她本能地一声惊呼,跟着身体重心被手上传来的拉力拽偏,身体不受平衡控制地倒向了斜前方。

    “砰”的闷响。

    秦可跌在了一个有点滚|烫的怀抱里。

    她纤细的五指在黑暗中,之前是下意识地张开以力求摸索到黑暗中的障碍物的——所以此时也最大面积地将手掌贴合在身下的“东西”上。

    等肌肤相触的滚|烫温度灼人似的传导回大脑,神经中枢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告诉她她摸到的是什么的时候,秦可脸上瞬间烫了起来。

    “你……你怎么不穿上衣?”

    被她之前摔到身上都一声没吭的少年在她头顶声线闷哑地笑。

    “突然跑进来的是你吧?我在我的卧房里,为什么要穿上衣?”

    “……”

    “而且你确定,我没穿的只有上衣?”

    “…………”

    秦可几乎要在对方调戏的话音里原地自燃了。

    她咬了咬下唇,憋着气准备先爬起来——只是身下这人的身体让她实在无处着手作为支撑点,在黑暗里好不容易摸索着快要摸到沙发边了,哪成想又被下面的人悠悠闲闲地抓住了手腕拽回来,重新按到自己身上。

    “往哪儿摸?偏了。”

    “…………!”

    女孩儿羞赧得连手指尖都要蜷起来了。“你、你先让我下去……”

    “不行。你自己扑上来的,说下去就下去,你当我身上是什么地方?”

    “——!”

    如果不是在黑暗里,秦可怀疑此刻自己脸上应该已经红得要滴血了。

    这人……这人怎么好意思把这么不要脸的话说出来的?

    心理医生……

    她看自己之前是白担忧了,这人确实需要心理医生,但分明该治的是别的病吧?

    似乎是感觉到了女孩儿几乎恼羞成怒的情绪,霍峻终于适可而止,没再把女孩儿的手往自己赤|裸|着的胸膛上压。

    他闹够也调戏够了,收回手,枕回脑袋下,只保持着这样一个仰视的姿势看着趴在身上的女孩儿。

    ——

    没错,是看着。

    和秦可不同,霍峻的夜视能力极佳。

    再加上他从小便不喜光,习惯了自己的房间里没什么光线,也就习惯了在黑暗里视物,所以此时房间里这点昏暗,完全不足以对霍峻的视线造成什么困扰。

    也所以,从一开始女孩儿进到房间里,他就是一直像现在这样认认真真地看着她的。

    本来因为心理治疗里心理医生那番建议,他是想暂时按捺一下自己对女孩儿的渴望而不做什么的。

    只是在看见秦可在黑暗里无助地伸出手摸索着什么、又似乎只差分毫就要和自己错过身去的时候,霍峻还是忍不住出手了。

    把人抱进怀里的时候他忍不住在心底喟叹了声:

    果然。

    按捺和克制什么的,对他来说都太煎熬了。

    没有什么、比把他心心念念地喜欢着的秦可实实在在地抱进怀里,更让他觉得满足的了。

    只是……

    霍峻刚想到了什么而皱起眉,就突然听见耳边,好不容易脱离禁锢而扶着沙发靠背坐起来的女孩儿轻声的话声:

    “我刚刚看到心理医生了。”

    “嗯。”

    按照秦可回来的这个不太巧的时间点的计算,霍峻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他也知道,秦可一定有后话要讲。

    霍峻便不说话,在黑暗里女孩儿看不到的地方,近乎贪餍地望着那张漂亮娇俏的面孔,看她犹豫着轻皱起眉,似乎在纠结怎样一个说法才能不让他被伤到。

    那纠结的小模样,让霍峻心里一排一排地爬蚂蚁似的泛痒,直恨不得把人再拽回来,只不过这一次要翻个身压到下面去,压着她好好地亲一会儿,亲到她呜咽求饶才好……

    霍峻的眼神越来越沉,到某个不可言说的节点时,那些越来越危险想法被他自己及时掐住。

    他不自在地偏开了视线,喉咙里压着一声闷哑的轻咳。

    而一直在纠结着该如何开口的秦可对这一切变化、还有从身边掠过去的“危险”丝毫未察。

    这安静的十几秒里,她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开口。

    “霍峻,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突然又找心理医生了?”

    “……”

    回应她的是无边的黑暗和沉默。

    秦可不安地攥了攥指尖,“如果你实在不想说也没关系……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听你说出来。因为我希望我能帮到你,不是这样一味地在旁边看着,什么也不能做。”

    这会让她很担心。

    像是自己就亲眼看着那人走在陡峭的悬崖边上、却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