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段阅读_第 449 章

      描写”的yè体,顺腿向下,那感觉仿佛失禁……

    宋观没穿亵裤,之前整理衣服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很崩溃,因此整理得十分不走心,所行只求遮体就好,于是好些衣服都穿错,比如他现在身上最外头批的这件,就是上官宴原本的中单袍,而且下摆还撕坏了。于是蒲小公子透过宋丞相那破损的衣服,将宋观这般不堪的情形看得分明,包括那顺腿流下来的白浊。他一双眼睛顿时红透了,眼中蒙上一层泪膜,好像马上就要哭出来,又仿佛永远都不会落下泪来。

    很用力很用力地抓着宋观的手臂,蒲小公子哑声说道:“解释。你给我解释一下。”

    宋观需要极力维持着自己脸上的表情,才能勉强做到一片淡漠。他心烦意乱恼怒羞耻等等一切负面情绪濒临bào发,手背在身后握成了一个拳头,宋观冷声说:“我不认为我需要跟你解释这些。”

    蒲东仪看了他半晌,轻声笑起来:“好,你好得很。我同你……”他双目通红,咬牙,“你同这么个货色……你同这样一个货色?!”说到最后已然语无lun次,一只手搭上腰间的贲虎刀。

    刀身陡的出鞘,森然冷光蓦然映照到面上,宋观双目刺痛,他想都不细想,直接几步夺身拦着护在了上官宴跟前。而蒲东仪的大刀本是挥斩而下,惊雷之势,带着一种绝对要致人死地的冷冽杀意,他猛见着宋观半路蹿出来,本就是抱着必杀的念头挥下的,于是那一斩而下的姿势收得过猛,室内二人都非常清晰地听到了蒲东仪关节“喀拉”的声音。

    宋观眼睛一眨未眨,那刀尖堪堪停留在他额际,再近分寸便是要砍着了人,然刀风凌厉,依旧破了宋观面相,横着的一道浅浅的刀印贯了眉心,血珠子顺着鼻梁滑了下来,可宋观恍若未觉,只是将上官宴护在身后,便这么仰着脸目光灼灼地盯着跟前的蒲东仪。

    地上的上官宴依旧沉沉落睡,上官是对室内发生的一切都无知无觉的,他侧躺着,手指蜷缩着松松握住,放在脸侧,睡得像个小孩儿。宋观拦在上官身前,一步都不肯退让,他眉间血痕,脸上沾着血珠,也不抬手去擦,只是这样目光一瞬不瞬地bi视着人,双目深得仿佛幽潭一般。

    蒲东仪与之对视片刻,握着刀的手不自觉地轻颤了起来,他只觉得自己手中刀似有千斤之重,嘴里好像也有点发苦。

    “让开。”可即便如此,他依旧听见自己声音冷静得不可思议。

    而宋观闻言直直地看着他,只说了一个字:“不。”

    一时室内沉寂下来,几丈之外,这间小屋所隔之外的楚馆喧嚣,红尘纷杂,都仿佛有种错觉是随着这个字而远离了开来。他惶恐里恼怒:“你让不让!”

    宋观依旧望着他的眼,一字一顿道:“你要动他,除非我死。”

    刀尖颤抖起来,蒲东仪不甘心,他不甘心。那种仿佛落入冰河的冷意漫上来了,他早有预感,自己肯定逃脱不得,如今不过死期将至而已,有什么好惊讶的。他不甘地咬住嘴唇,冷彻里有种头晕目眩的错觉。蒲东仪强自撑着冷笑道:“你以为你能护他到几时,你信不信,你信不信,”他厉声道,“你信不信只要你离开他一步,我就立刻宰了他!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能时时刻刻都护着他?!”

    宋观一下子眉头皱起,灯火映照之下,那眸子深黑得像是吞噬了所有的光亮。蒲东仪看不明白,或者说他从来没有明白过。他看着宋观一瞬变化的神色在片刻之后趋于平静,是不再皱眉的样子,冥冥中似有所感,他手里的刀终于是握不住,坠落在地上,可是地上铺着毯子,便是长刀落地,也只闷闷的一声,再无所响。

    宋观说:“他若死了,我绝不独活。”

    蒲东仪白着一张脸后退了一步,一脸的难以置信。宋观依旧是看着他,退无可退的四目相对里,蒲小公子觉只得那寒凉之意似乎冷得他嘴唇都颤抖了起来。他咬咬牙,终是牵了牵嘴角,面上浮上一个笑来,可笑意维持得那么勉强,实在是还不如不笑,蒲东仪说:“好,好得很,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