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打游戏的。”

    由于此地唯一一只真正有威胁的僵尸已经被yin差们拉回去学习如何做一个合格文物了，众人除了刘天师以外都睡了个好觉，各自盘算第二天该怎么问黑无常大人要手机号。

    一直在玻璃花窗里闲着的李道长第一个恢复活力, 一大早在酒店早餐餐台前，状似不经意地戳着自己的手机, 头也不抬, 对身边的秦峰说：“唉, 我手机怎么拨号拨不出去, 你多少号我打一下试试看你能不能接到。”

    秦峰认真看了他一眼, 老道长道袍下面的腿都紧张得在抖。

    他好半天没说话，道长憋着不动，一直拿眼角偷偷瞄他。

    秦峰叹了口气，道长则瞬间抽了口气。

    “建个群吧。”秦峰叹息。

    道长：“好！！！”

    一群花白胡子的老道长围在一起，楚彧从没有这么被众星捧月过，一大群长辈焦头烂额地抓着他，拼命问他微信怎么用，明明各个门派的小辈私下里还吐槽过长辈们打死不学现代科技的执拗。

    而楚彧把群建起来的时候，刚刚学会cāo作的李道长非常活跃，十分激动，他们茅山派就是和鬼神打jiāo道的，更是十分希望能和地府搞好关系，还积极表现，主动盯着每一个进群的人让他们按照格式改名。

    “都改成：门派名字！中间的横线都不准用错！”李道长飞快发语音，“咦？这进来个什么？‘幸福平安保镖公司’——滚滚滚，怎么广告都打到这里来了？？？”

    那个顶着小心心头像的名字打了一行字：【我是黑无常。】

    李道长：“……您说得对，幸福平安是最高追求！”

    又过一会儿，第二个账号进群——地府前台接待处1号联络员，同时名叫幸福平安的账号退了出去。

    地府前台接待处1号联络员：【各位阳间的修行者日安，我是地府联络专员，将承担本群内沟通yin阳的职责，您在群内发布的异常状况将由我甄别整理过后，安排相应级别的地府yin差为您解决。】

    群里沉默了一小会，李道长的手机被愤怒的私聊轰zhà得卡机了。

    方晓年一边cāo作手机，一边拿江慎的手机打电话：“对对，多亏你提醒我啊，贺哥你说得真是太对了，规范化管理，程序得一级一级走，流程必须规范，对对，普通阳间道士怎么能直接和咱们老大对接呢，那不行，对对对！没错！这个群我先管着，好，麻烦你了，赶紧培训一批专门的联络员，没问题！”

    秦峰：“……”

    贺瑾年在那头严肃地说：“如果是公司与公司谈合作，你见过基层员工直接和ceo商谈的吗？这样时间一长，我们就容易被对方轻视，这才建群就敢对秦总这个态度，久而久之，我们地府不就被当成随便接单的外包公司了？”

    秦峰：“……”我什么时候成总了？贺瑾年是不是搞经营太投入了点？

    贺瑾年和方晓年这两只地府年兽一拍即合，贺总俨然把方晓年当成副总来养成了，给他讲了好多经营理念、管理方法，还整理了一份必读书单，最后掏出一份合同一起发了过来。

    “让楚彧道长签一下，合作必须要有合作的态度，不能轻易泄露我们秦总的私人联络方式，否则将以泄漏商业机密为由，将他彻底拉黑！阳间一切召请yin差、试图向地府借力的行为必须走官方合作通道，由联络员审核，随机按照值班表指派当值yin差……人人都想一个电话直接呼叫我们老总，那怎么行？”

    “对对对！遵守规章制度才行！”方晓年抓起合同就穿墙去找楚彧了。

    秦峰：“……”

    贺瑾年开了视频摄像头，在手机那边问：“秦队长，您今天看见我的脸了吗？”

    从轮廓看，是个俊秀的乌云……秦峰回答：“再接再厉。”

    贺瑾年：“……我会的！”

    合同只是个让现代人接受的外在表现形式，和手机发拘魂令的原理一致，那其实是一份沟通yin阳的契约，契约限制楚彧，不得任意暴露地府无常在阳间的伪装，不得随意把无常们的联络方式泄露出去使得他们的生活受到影响，如果违反，看在jiāo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