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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宴 作者:绿蜡
鼎只能客客气气将她送出去,看着她上了车。因终究是几十年的姐妹,她道,“你呀,日子怎么好过就怎么过吧。别死磕了,大家都难受。”
苏小蘸终于甩出来一句,“你就巴不得我们离婚。”
苏小鼎道,“是他老跑来烦我,说什么补偿的。你晓得我这人不吃亏,就跟他说别虚情假意,要真补偿就离婚。你拿了两句就跑,去找方骏挑拨离间的账我也没和你算,现在好意思来说我?”
“苏小蘸,你死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苏小蘸悲从中来,哭着开车走了。
苏小鼎在冷风里站了一会儿,缩手缩脚走回去。方骏侧坐在办公桌上翻她的素描画,见他进来,他丢开道,“难受了?”
有什么好难受的?
她摇摇头,慢慢地关了店门和小灯,摸着深浅不同的影子走到他身边,“走了,上楼。”
方骏抓起她的手,狠狠咬了一口。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双更庆周末。
在我心里最会说情话的boy,恩来总理排第一。致敬他一下。
忙人想病人,总不及病人念忙人的次数多,但想念谁深切,则留待后证了。
☆、第五十一、二章
苏小鼎又被压着翻来覆去了好几番, 算是用完了他的额度
两人缩在一米五的小床上,躲在被窝里, 肌肤相亲。
他摸她的后背,一下又一下,舒服得她昏昏欲睡。她翻身,不能,导致他的半个小腿吊在床外面。
“今天可别再把我踢下床了。”他笑道。
她打个哈欠, 道,“我特别喜欢这小阁楼。”
“嗯。”
“小小的,窄窄的,天花板矮矮的, 像被包起来一样,特有安全感。”
小时候的苏小鼎喜欢的也是大房子, 最好两个大大的花园。前面那个做成大草坪,养一条狗子, 能让它自由自在地跑来跑去;后面那个却是假山秀水,卵石小径, 苔痕花境, 悠然自得。还能有个对着后院的木头走廊, 有事没事盘在上面,瘫着,不知时日。
长大了后却没那么天真,房子太大需要许多东西去填充。人多了,燥得慌;东西多了, 压的烦。卫生怎么打扫呢?日常保养得请多少人?想来想去,反而成了烦恼,也就算了。
这个小阁楼却不然,一眼望到头。有什么,缺什么,哪儿需要整理一下,灰尘随手擦掉。
方骏就又开始亲她,额头、鼻梁、嘴唇和脸颊。他说都不用担心,她只要操心他就好了。苏小鼎就嫌弃他,说男人的狗脾气,到手了都觉得是自己的东西。占有欲,霸道,不珍惜,最主要是不尊重她的意见。
他就笑,“不就是找个房子吗?”
能绕去天边了。
苏小鼎就吃吃地笑。会谈恋爱吗?不会了吧?反正闲的呢,聊聊怎么了?
“闲的呢?”他危险地看着她,“确实是我不对,让你闲着了。”
于是翻身压着她,又是一阵酣畅淋漓。
次日一早,苏小鼎对着镜子处理黑眼圈和越来越过份的颈项吻痕。
MD,指定肾虚了。
方骏大摇大摆从旁边过,撩起她头发看了看,随意亲了一口。她气紧,一脚蹬他挺翘的屁股上。他猛然清醒了,把着门框站定,“你干嘛?”
“男人一生的次数是有限的,你可悠着点吧。”她给唇抹上一层蜜色,“别等年纪稍微大点,徒伤悲。”
方骏呵呵一笑,颇威胁性道,“你放心,都给你存着呢,全是你的。”
苏小鼎骂了一声,下楼,等到上了车,又忍不住笑起来。
方骏在苏小鼎的屋子里呆了一会儿,这儿被她弄得十分温馨,到处充满了她的味道。他整了整衣服,摸出手机处理了一下杂物,回应了向垣催促回去上班的短信。
苏建忠身体逐渐恢复正常,已经能够正常行走坐卧,出去和人聊天也是中气十足。每天去的时候,他也能拉着他把平城几个老菜馆的菜单说出许多传说来,甚至能将几十年前的老做法和现在的新做法品评一番。
难免就提起苏小鼎的好吃嘴来,小时候如何精细养育,长大了倒是挺能体谅人。
方骏听得蛮认真,说了几样她爱吃的。这一开口,算是彻底打开了苏建忠的话匣子。他从粥饭面食开始讲,到不同肉类的脾性,最后以汤收尾。比较遗憾的是,因为身体不好,有许多忌口之物,便不能和他一起大吃四方。
谈到兴起,难免就有饮食变迁的历史。
苏建忠颇有感概,近年颇起了崇古的风气,也不知从哪儿来的。开饮食店,总要沾宫廷二字;若实在不着边,一定要编一个传说,某某家族某老人意外得什么食物做成什么好吃的;两者均无的话,就来一个少民秘传,传统风味。必定是早时候传下来的,其实也就是个噱头而已。进口的东西万万千,跟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