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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

      保镖大叔 作者:汪蕴儿

    阿清伯早就知道她这个时候会来,正在等着,不过他为什么说她是“大哥的女人”,这话是什么意思?汪蕴儿觉得奇怪,看向大叔,他给个眼色先静观其变。

    阿清伯像自言自语又继续说。“我怎么看得出来,因为你在便利店打工,谁知道你有这么大的靠山,我要是知道有黑道老大在罩你,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碰大哥的女人,你可以早点告诉我,事情就不会弄成这样??”他似乎被什么事吓得不轻,已经有点开始在胡言乱语起来。

    “你的废话太多!”严善上前一步制止他再乱说下去。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阿清伯立时瞪大双眼,厚重的双下巴抖个不停。

    汪蕴儿稍稍明白阿清伯话中的意思,显然他认为她跟黑道份子有所关系。“我不是大哥的女人。”她忍不住解释。

    “怎么不是?你随身还带着保镖呢!”他恐惧地看着壮硕的严善。严善很不耐烦,双手叉腰,又靠近了一步,根本还没做什么,阿清伯就吓直接跪地求饶。“真的,真的,我再也不敢了,你叫你的保镖别对我动手。”

    对于阿清伯的下跪,汪蕴儿觉得很讶异,其实她根本没打算要报仇,只要他承诺别再来骚扰她就行。

    “要不要揍他一顿?”严善问她。

    她听得出大叔是故意要吓吓他,但是她还是慎重的回答。“不必了,只要他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

    “听见没?”严善音量虽然不大,但大胡子使他的表情看起来狰狞。

    “听见了,我绝对不会再出现。”

    看到阿清伯汗如雨下频频点头的样子,汪蕴儿心里是说不出的痛快,大叔真的帮她出了这口气。

    离开洗车店后,汪蕴儿才问到严善,到底他是怎么办到,竟然把阿清伯吓到下跪求饶。

    “我刚好有认识的人他很熟悉这一带的状况,所以拜托他早上来『知会』那个人一声,要他平时不要做太多坏事。”

    这答案实在太过于轻描淡写,她猜测没那么简单,大叔的朋友大概跟黑帮份子有关,难怪刚刚那洗车店内那么零乱,大概就是大叔朋友的“功劳”;但汪蕴儿是万万想不到大叔会跟黑社会有所关联。

    她并没有害怕或是担忧,正直的江湖人比起奸巧的小人像阿清伯那种好的多。

    而大叔还真是神通广大啊,她忍不住问他的工作什么?大叔摇头不答,对自己的事仍是一概不提。

    算了,那并没那么重要,她找大叔去吃饭。“我肚子又饿了,可以去吃其他的东西吗?”

    “十二点了吗?”严善低头看看表,这时竟然有人叫住他们。

    “严大哥,真是没想到白天也看得到你出门。”

    是个妖娇的女声。她随着声音看去,一个化着大浓妆顶着超长假睫毛的时髦女子。

    陌生女子踩着又细又尖的高跟鞋步到了他们身边,高耸的胸部若有似无地挨近大叔的手臂。这女人倒底是谁?汪蕴儿十分好奇和--嗯,不爽。

    “严大哥,好巧不巧,我跟朋友约了吃饭,她们早想见见你了,一块过去吧?我请你。”那女子说。

    “不了,我现在有事。”

    大叔一贯冷冰冰的态度,让汪蕴儿晓得这女人其实根本和大叔也不熟,她心里有一丁点窃喜。

    “有事?”女子这时才瞄瞄另一边的汪蕴儿,不情愿地勾勾嘴角假笑。“这是亲戚家的小孩吗?”

    严善皱一下眉头,很快地又收起表情。“不是。我走了!”他笔直地向前走,没有等任何人。

    汪蕴儿追了上去,回头看那个女人又是跺脚又是咕哝不已。

    “大叔,那人是谁?”

    “隔壁邻居。”

    他没有看她一眼,但答案令她松了口气。“大叔,你想吃什么?”她想起他们的午餐之约。

    严善仍是没有慢下来,只是直接说。“我不吃,我要回去了。”

    大叔要走?汪蕴儿感到胃猛然一缩,赶紧伸手拉住了他。“慢一点好吗?”

    他被她拉住,转身瞇眼看向她。“便利店小姐,你真的很麻烦,我可不是你的保姆。”

    “你不是我的保姆,你是我的保镖。”

    他恶狠狠地瞪着她。“我也不是你的保镖。我--不是你的任何人!”加重最后一句话的口气。

    “大叔,你怎么了?生气了吗?”圆圆的眼睛,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模。

    严善叹口气,转开了头。良久之后才道:“我不是生气。你难道不觉得我们两个人走在一起很怪吗?”

    “不觉得。”她答地很直接。

    真受不了她。“我整整大你十八岁,别人看见以为你有恋父情节,或者我是恋童癖。”

    {8} 我不是你的谁

    汪蕴儿斜歪着头,不明所以。“我对大叔不是那种男女之情,别人怎么想随他们去想。差十八岁又怎么样,我们是忘年之交嘛!”

    他冷冷地道。“我从不交朋友的。”

    对他话中的威胁浑然不觉,汪蕴儿决定耍赖到底。“大叔就像我的亲人一样。”

    “够了,我说过我不是你的任何人。你困扰的事情也都解决了,也不需要人护送你回家了,自己今后要小心点,不要半夜再跑到没人的公园去。”

    她嘟着嘴瞪他,没有回应他。

    “听到没?”严善口气不佳地问。

    “没听到。”

    “随便你!”他竟丢下这一句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