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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33

      相公,你也复生了? 作者:容千丝

    院落,置换大批家具。

    阮时意自知短期内不宜独居澜园,正好与儿孙多聚一聚。

    可她回府的决定十分仓促,仅匆匆收拾了妆奁和几套裙裳,其余私物全数留在徐赫家中,难免惹人遐思。

    端坐厅堂内,三代人目目相觑。

    徐明礼夫妇想问阮时意这几日的状况,又觉像是在询问她和“情郎”的感情生活;不闻不问……似乎太过冷漠。

    与周氏互望一眼,徐明礼把视线投向徐晟,示意由“年少无知”的他开展话题。

    可怜徐晟,先是装作没瞧见,经父亲轻咳两声提示后,硬着头皮向自家祖母开口。

    “那个……给您送去的东西,可够使?”

    阮时意打了个哈欠:“你们天天送东西,小小库房根本挤不下,哪有不够使的道理?”

    徐晟暗舒一口气,不料见父亲挑眉,他挠头问:“那您、您……何时正式介绍介绍?”

    阮时意瞬即寒了脸:“有何可介绍的?你们全都见过!再说吧!”

    徐晟冲父亲挤眉弄眼,暗示祖母和未来继祖父吵架了,不宜多问。

    无奈徐明礼一头雾水,再次向他蹙眉。

    阮时意淡淡发声:“有何问题,不能当面直言?”

    徐明礼缄默半晌,周氏会意,借口说去看看小院落准备得如何,拉了儿子出厅。

    阮时意浅抿一口茶,眼皮也不抬,语调沉静:“明礼,我回来小半个时辰,你不向我汇报地下城的处理情况,却旁敲侧击打听我的私事?”

    徐明礼歉然:“您误会了,孩儿只道晟儿已一一知会您。”

    当下,他粗略讲述后续,说是徐府地下的整条密道已从外围封死,大可安心居住;皇帝问及地下城图纸的来由时,他谎称从“徐太夫人”遗物中偶得,为阮氏家族百余年前遗留下的,无论阮太公或“徐太夫人”本人皆不知为何物,随意丢弃在杂物中。

    他宣称前段时间清理旧物,家中没当一回事,直到地下城有人从城南商街冒出,掳走徐家侍婢,他勉强得出“奇怪图纸是地下秘道结构”之论。

    至于洪蓝两家本就与徐家人为世交,自是不遗余力配合。

    他以首辅身份郑重公布隐情,将诸事推至阮家祖辈上,算是为自家和现今的阮家人撇清干系。

    皇帝当即召来阮思彦,细细问过一遍,也遣人清查过阮府,不觉异样,方打消疑虑。

    阮时意听闻全局得以把控,且未波及堂弟,逐渐放下悬着的心。

    徐明礼谈完正事,终归绕不过最纠结的疑问,警惕扫视周围,确认无人在附近,低声问道:“母亲,孩儿并非干涉您的事,只是……那位先生的来历,您是否知晓?他的一切,您已了解透彻?”

    阮时意几乎脱口告诉他,“先生”便是徐赫本人,也是徐家兄妹的亲生父亲。

    但方才离开篱溪宅院前,徐赫出言无状,深深惹恼了她。

    ——来日方长,“小三郎”会陪你玩到满意为止!

    ——嫌弃我侍奉得不够“周到”?

    她如何向子孙坦白,这随便把诨话挂嘴边的家伙,是他们崇拜了一辈子的父亲和祖父?

    徐明礼却误将阮时意的犹豫理解成否定。

    他无从掩盖清朗长眸中的忧虑,嗓子隐带嘶哑:“我、我就问您一个问题,他生于何年何月何日,父母名讳……您可曾知道?”

    “你担心什么?怕我上当受骗?疑心我与族亲勾搭上?……断定‘先生’另有所图?”

    阮时意暗觉长子的态度颇为微妙。

    徐明礼踌躇许久,如遇上天大难题,又似碰到极难启齿之事。

    阮时意一下子没转过弯,全然琢磨不透他为何疑心重重、忧心忡忡。

    在他的再三逼问下,她不好编排过世多年的公爹与婆婆,只得替徐赫胡编了个符合他外貌的出生年月。

    徐明礼支吾其词,眼底狐惑未退,最终未再多问。

    *****

    阮时意用过午膳,和毛头玩了一盏茶时分,顾不得房间凌乱,闭门深睡。

    她先一晚经徐赫折腾至后半夜,睡得不安稳;外加上午所乘马车并无舒适软垫,颠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