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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46

      相公,你也复生了? 作者:容千丝

    七十年间只求青春不老,耗尽一族力量找寻冰莲及服食者尤为不满,以扈氏毫无建树为由,另推明君。

    免不了一场里争外斗。

    秋澄立心先跟随父亲处理西境与北境的战事,为将来的储君之路垫下基石。

    徐明初留在大宣京城,和娘家人团聚,只待丈夫和女儿得胜归来,好参加徐府小辈的喜宴。

    姚廷玉经过秦大夫的精心调养,续好筋骨,外伤痊愈。

    可惜一身高强武功,终不可复原。

    遭到重大羞辱和挫折,原本不喜与人交往的他更为孤僻。

    除徐赫夫妇、徐晟、蓝豫立、秦大夫偶尔能和他说上两句,其余人等,他一概不爱见。

    徐家下人探听得知,衔云郡主名为出游,实为安胎。

    据称她日益显孕肚,在数名医官的调理下,胎像尚算安稳。

    其幽居于别院,服侍的唯剩贴身侍婢,再无乱七八糟的“美人”;闲来看书听琴,作画养花,回归出嫁前的皇家郡主怡然生活。

    当阮时意苦心告知姚廷玉有关夏纤络的近况时,姚廷玉勾唇:“挺好。”

    “你这是何意?难不成……你没想过回她身边?”

    “我成废人了,只会拖累他人,何必惹她伤怀?让她只记住我原来的模样……冷酷、刚猛、无坚不摧,足矣。”

    他颓然靠在廊下,因伤病而消瘦的身躯少了英武之气;脸额新添的几道浅伤疤,虽未毁去他的俊俏秀朗,却透出苍凉悲壮的意味。

    日常完全能自理后,姚廷玉执意搬离首辅府,意欲远遁江湖。

    徐赫等人自是放不下心,考虑到他生性好静,建议其搬进篱溪的宅子,先休养个一年半载,再下定论。

    那处有两名忠厚朴实的老仆,可负责日常起居的打理。

    徐赫更私下建议阿六多向姚廷玉请教武功,由他指点一二,可借此每日带上大犬前去探视,助他平复心情,振作精神。

    在长孙与未来孙媳妇、哥们洪朗然的协助下,徐赫日渐清除体内毒性。

    恰逢嘉元帝赐给他的府邸已修葺完毕,他没好意思再赖在长子家中,只得先乖乖带上阿六和狗迁至新居,照常回翰林画院当值。

    傅元赟接任阮思彦的职位,徐赫则从”待诏“连跳两级,晋升为副指挥使。

    似乎没人觉得不妥。

    徐赫新官上任,常被皇帝抓去讲课、作画、修书、宴会……忙得不可开交。

    再加上乔迁后日日有达官贵人、名流富商登门拜访,乞赏墨宝,他烦不胜烦,恨不得如大毛二毛疯狂旋转。

    阮时意逐渐解开关于阮思彦的心结,全情投入义善堂要务,加设武学、书画、工匠坊等不同方向的义学堂,并让寻常百姓家的子女获得学习机会。

    在家则尽可能多陪伴儿孙,尤其是越加好动活泼的毛头。

    她没来得及以祖母身份与孩子多相处,所幸,会有更多时日看着他长大成人。

    “未婚夫妻”各忙各的,偶在大节宴会相聚,不见私会。

    徐家子孙疑心徐赫是否如先前那般,时常于暗夜中潜入绣月居,与娇妻“深谈”至夜阑人静。

    但巡逻府卫信誓旦旦宣称绝无此事,教大伙儿摸不着头脑。

    不知不觉,秋尽冬来。

    距婚期仅剩三日。

    秋夜凉,长街静,一道暗影悄然翻进首辅府,驾轻就熟,直奔绣月居,由虚掩窗户跃入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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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室内灯烛融融,淡香四溢。

    阮时意坐于案前,打了个哈欠,耐着性子,一针一线给嫁衣补两朵花,表示她有份参与。

    乍见一昂藏身影掠近相抱,她惊恐之下顺手拔下金丝缠莲嵌珠簪,以尖锐一头相对。

    待瞧清来者发束白玉雕莲冠,淡青灰缎袍剪裁合体,鬓若刀裁,剑眉星眸,居然是她多日未见的“未婚夫”!

    她瞋目啐道:“你好端端的,何以充作采花贼吓唬我?”

    “你这位‘阮姑娘’明摆着是我的人,谁敢动你一分一毫?”徐赫既好笑又无奈,捻起发簪,替她小心插回发髻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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