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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的,血型?”

    甘砂自嘲道:“我爸爸是AB型的,一个AB型的人怎么可能生出O型的孩子。”

    自然而然的称呼无意提醒对面人责任的缺失,段华池兀自点了点头,“是我对不起你妈……”

    此刻眼前的男人不再是她的上司,而是缺席她成长的生物学父亲,甘砂前头的反诘意不在刺探,不过是应激的以牙还牙。如今对方痛快承认,她反倒不知以新的身份该怎么对话。以前她好奇过许多问题,比如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的,你想过要和我相认么,不一而足。

    而现在这人不认可她的做法,给她停职,无形中站到了她的对立面,不尴不尬的状态实在难以激起本就寥寥的亲情。

    “没事我先走了,小白——”甘砂嗓门提了点,扯得肺疼,呛咳出来。

    白俊飞很快回来,在段华池的注视下离开变暖的天台,而甘砂始终不再回首。

    焦头烂额的不止甘砂几人,莫凯泽也为姚仙芝的事急上火,人已经“失踪”半个月,虽然没有人报案,一切看起来也的确像人外出远行的模样,但有经验的警察都知道,这种情况大半是永久性失踪了。

    而在此关头,一条谈不上好坏的消息进入视野:游静芙入境了。

    ☆、第七十四章

    甘砂出院后,一时无处可去,戴克把她安置到游征的小院休养。她已可以拄拐下地短暂行走,为了方便,住的是游征在一楼的房间。

    大包小包重新搬回来,人少了两个,一时难以不觉物是人非。

    白俊飞在帮图图搬行李,游征的房间里只有甘砂和戴克两个。

    “以前这里刚建好的时候,游征妈妈让他先选房间,他想也不想选了这间。”戴克发现她盯着窗外绿油油的芭蕉叶出神,有点没话找话说地开口。

    甘砂等不到下文,回了下头,“为什么?”

    “因为啊,从一楼偷偷溜出去最方便,不怕被他妈妈发觉。”

    甘砂不知是哼还是笑了声,“几岁?”

    戴克回忆了下,“也就十岁左右吧。”

    她不咸不淡道:“想得真周到……”

    手机震动将戴克从不尴不尬中拯救出来,是个陌生号码,他示意甘砂一下,走出外面接电话。

    入院俨然成了甘砂生活里一道分水岭,之前的日子她一直在马不停蹄地跑,而半个多月以来,她做得最多的事便是安安静静躺着。现在换了一个地方呆着,周围东西脱离了病房的单调与规矩,处处透着主人的喜好。

    她慢慢走到书架前,留在这里的记忆不多,于是仅有的几幅画面霎时全浮了起来。她身后似乎站了一个人,指尖正要触及她赤/裸的后颈。

    甘砂防备地一扭头,房门已给戴克带上,她身后空无一人,耳旁也只有芭蕉叶偶尔的沙沙声。

    她愣愣地拿过那只红色的悠悠球,坐到沙发上,精神仿佛与经受过伤痛的身体错位,经常回不过神。

    已经损坏的悠悠球成了她的练手球,时不时在她掌心转动一下,证明她还没睡着。

    一个午睡过后,时近黄昏,外头传来明显的谈话声,又不是吵架。甘砂本没多少兴致,但腹中空空,也就起身出来。

    刚巧出到门口,有人从外边进来,登时便和她对上眼。只知道是个女人,背着光看不清面容,一条飘然的连衣长裙束出姣好的身材,头戴一顶深色沙滩帽。

    后面几个人倒是凭着衣着辨认出来,除戴克仨外别无他人。

    甘砂目光一直停留在对方身上,对面也是,直至距离缩短,彼此的样貌清晰可见。

    戴克放下手中黑色行李箱,介绍着说:“这位是游征的妈妈,姨,这是——”

    “游征的朋友,甘砂。”甘砂抢过话头,从病恹恹的声调里打起精神,“阿姨您好。”

    戴克扫了甘砂一眼,继续说:“她和她妹妹现在住这里。”

    “甘砂……”游静芙快速打量她一眼,随意笑着说,“我还猜你姓段呢,你长得跟我一个故人有点像,差点以为是他女儿。”

    甘砂心脏莫名快了两拍,鼓得胸腔似乎都疼了。游静芙的身份从那副和游征相像五官早已猜到,只不过对方显现的年轻超出她意料,无论正面或是背影,衣品或是身材,都看不出年近五十。背影像二十几岁,面孔顶多三十几。

    而且她一副风轻云淡说笑的态度,像对游征的境况不以为意,瞧不出哪有火烧眉毛。

    游静芙打量了一圈后,抛出酸溜溜的一句:“家里好久没这么热闹了,可惜那小鬼在里面。”她坐下掀开帽子搁一边,乌黑头发编成一条半腰长的辫子,若是二十几岁的女人做这发型可能显老气,而她刚刚好,反倒带着三分柔美。可能戴帽子的关系,头顶上支出小部分碎发,看起来有种凌乱的不羁。

    接过白俊飞递过的水,哟了一句:“这都我家里呢,小白你还跟我这么客气。”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