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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色流觞 作者:李凌天
肉。菊穴里从来没有经受过这样的磨难,很快破裂出血,把褐色的笔身染成血红色,从菊穴里出的血和臀上出的血融合在一起,缓缓流落在桌案上。
鲜血更加刺激李凌天施虐的欲望,他早把自己下身也在沥沥滴血,也是疼的难忍忘记。他松开菊穴的毛笔,三指并拢,顺着三支笔与花穴紧迫的缝隙,插入花穴。
“唔……”林暮寒感到花穴又被撑大一圈,疼的一直吸气。她头发散落在肩上和后背,被汗水殷湿一绺一绺,如被雨淋一样。
李凌天三个手指和三支笔来回抽插,当三支手指抽出时,三支笔就插入,如此往复,快速抽插。
很快,林暮寒花穴也被磨得出血,涓涓而流,就像小溪一样,她已经被折磨的疼晕过去,口中还在呜呜咽咽,气息越来越弱。她的下身从腰以下,不是血红,就是血流一片,早已模糊的看不清原本的样子。
漂泊大雨来的快,去的也快。
最终雨停了,李凌天也停了。
他扔掉插入林暮寒已经血肉模糊的花穴的笔,把林暮寒拉下桌案,林暮寒倒伏在地上时,从臀部和下身传来钻入骨髓的疼痛把她刺醒。
她笑得凄然,眼前李凌天只是模糊的影,“结束了?”她有气无力的说。
“林暮寒,你是不是就算是死,也不会做出损害霍氏一丝一毫的事?”暴虐之后,分身传来的钻心的痛意让李凌天不禁紧皱眉心。
“是。”林暮寒虚弱且坚定的说。
李凌天站起身,从窗户而来,从窗户而去。在他飞身出窗户时,林暮寒特别希望他因为疼痛提气不稳,摔死。她的人生没有像现在这样迫切希望一个人,马上死,立刻死。以前,她认为李凌天是可以信赖值得托付的朋友,现在疯狂想让他死。
第92章 西郊树林1
林暮寒扶着书案跪在原地,疼的浑身发抖,她真的想就这么晕过去,可是她不能,她要整理这一片狼藉,要不然第二天就会被人发现。
她在哭,也在笑,凶神恶煞,狰狞狂邪……
眼泪滴滴落在地板上,心慢慢沉入深渊……
林暮寒撑着几乎被捣碎的下身,拿起一块抹布,清理战场,把这里恢复如初。
收拾好一切后,缓缓走下三省阁。
下身不知道是哪里还在出血,血顺着的她的白皙的腿根蜿蜒流下,流入黑靴,再从黑靴上殷出来,每走一步都是血印。
雨后的天,万里无云,只有一轮皎皎皓月在头顶。天都鳞次栉比的房屋和阡陌纵横的街道如一幅墨蓝色的画卷。她如置墨画中,一步步的血脚印是这其中唯一的亮色,惊魅了这幅水墨画卷。
她到家时,家仆看到头发凌乱散落,右脸高肿,脸上被道道泪水弄花惊异的叫道,“大人,你是怎么弄得?”
“被人打劫,打了一架。”她笑着往里走,“给我端盆温水到我卧房。”
林暮寒自己一个人在卧房床上跪着,轻轻的给自己上药,每次触碰,都会止不住的颤抖。她在擦花穴上的血时,把沾到自己血肉上的毛笔毛依次清理下来
林暮寒请了三天假,在床上趴了三天才去上朝。她上朝后才知道,李凌天自从三省阁那晚后一直告假在家。
是不是废了,林暮寒想到这里有种说不来报仇的痛快,她多恨自己咬合力不足,就应该一口咬掉,让他血溅当场而亡。
李凌天一连半个月的休假,林暮寒难得半个月安宁。户部的账已经查的差不多,那些一直以来少上税的商户都被挑出来,其中以东虞钱氏经营商户欠税赋最多。
林暮寒是公孙逸手上的一把利剑,借助她把世家大族的肥肉片片割下。
自此次查账追税事件之后,朝中再无人轻视林暮寒,因为她手段太凌厉,且有种横冲直撞,不惧生死之势。这样的人身处高位,还有皇上撑腰,就像一条疯狗,不敢招惹,只能躲着走。
因为林暮寒脱下官服就是一袭黑衫常服,带着黑面具,扎着黑色发带,脸色皙白中还透着失血过多后的苍白,所以背地里他们都叫林暮寒“黑无常”。
张决明他们见林暮寒一心为民,不惧得罪世家大族,冒险把《元正新约》之事说与林暮寒听,“林大人,我们四人之前是窦大人的门生,曾和窦大人一起撰写《元正新约》,后来窦大人因养女之事不得不引咎匆匆辞官告老回乡,《元正新约》就被放在窦府。之前窦府一直被封,我们几个不能进去,林大人现在住在窦府,所以想请林大人帮我们寻一下这个草稿。”
“林大人,我们四人目睹百姓之苦,一心想为之出力,后来机缘巧合遇到了恩师窦大人,得他所信,拜为门生,编著《元正新约》。本想变法救国,却没想到突出变故,窦大人匆匆离开。《元正新约》是我们的心血,与其留在窦府被尘土堆积,不如寻回来,也许以后能用上。”尤刻禹说到这里,十分心痛,如同是在找回自己丢失已久的孩子。
“你们说《元正新约》草稿在窦府?这个我倒是没注意,我回去在书房好好找找。这《元正新约》写的是什么?”
尤刻禹上前一步小声说,“不瞒林大人,这《元正新约》是窦大人还是公孙遥老师时,公孙遥提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