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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兰]知否同人之盛世八紘 作者:末烬
是定要整顿的。儿子如今升迁在即,泉州同僚知根知底的太多,若此时整顿,联系起卫姨娘之死,只恐为人所知儿子家宅不宁,总要到了山东再发落,天南地北的,便无人知晓内情了。”
“正是。所以,你这会儿非但不能声张,还得稳住这一大家子,风平浪静的到登州赴任,待明旨下来,你拿了官印,咱们一家子到了山东安定下来,你再慢慢发作不迟。”盛老太太赞许地点头。
不得不说这盛紘还真得挺会做人,且多有政绩,闻得她要升迁,这几日当地士绅官吏争着给他设宴践行,盛紘不便推脱,连日应酬,不胜其烦。
家中的对牌自与盛老太太说过之后,便交还到了大娘子王氏手中,由着她去操办家中收拾行装举家迁移之事。王氏本对六姑娘过继颇有微词,然盛紘连着在她房中歇了数日,更亲自将管家对牌交给她,这样的安抚,加之她陪房刘昆家的一番劝说,王氏便欣然同意了,将六姑娘与自己亲生的五姑娘一起养着。
去往登州一路上都是行船,了无意趣。六姑娘的丫鬟都受了盛紘的敲打,王氏也被千叮咛万嘱咐,姚依依小姐的身体总算也没有差到那班田地。待到了京津地带,盛紘带着几个幕僚自行了下了船,走陆路去京城吏部办理升迁手续,顺带叩谢皇恩以及拜谢一干师长同僚。
等盛紘再次回到登州,趁着有一次探视,便与姚依依对上了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的暗号,以此激发了六姑娘的求生意志,从而让她安心休养,日日补品赏赐不断。盛府上下便都知晓,这是老爷在警示众人六姑娘也是名副其实的嫡女了,不许任何人怠慢。
如此,六姑娘的事情渐渐安顿下来,连王氏都对这个名义上的女儿不少,时时关照着,以此来博得盛紘的欢心。盛紘的生活也因此变得平静许多,白日里处理公务,下了衙回府就发落下人——主要也都是林姨娘房里的几个得力的丫鬟婆子,或贬或撵或卖,王氏心里乐开了花,对盛紘伏低做小分外体贴。
可话说回来,平静的日子总是短暂的,尤其在奴才一个个发落出去,罪魁祸首林姨娘也被冷落在院子里不准出入,形同软禁的情况下。大娘子院中春风和煦,更衬出林姨娘那儿的凄风苦雨。
这一日晚饭后,盛紘惯常又是歇在大娘子王氏这儿。刚说起在登州置办产业之事,突然外面一阵喧哗,传来丫鬟们喝斥阻止声。盛紘心里想果然还是来了,面上浮上一丝莫名的诡谲微笑。
王氏正待打发身边刘昆家的去看看,忽的一阵风动,湖蓝软绸的薄帘子被一把掀开,当前进来一个人,不是那林姨娘又是谁?
外面的动静不像话,王氏本来美丽的小心情儿也在看见林姨娘的瞬间荡然无存。她怒不可遏的拍着炕几,喝命丫鬟婆子:“你这副鬼样子,作给谁看,叫你好好待在房里,你闯进来做什么?吵得满屋人都知道,你当旁人和你一般不要脸呢!你们快把她叉出去!”
“不许碰我!”林姨娘奋力挣开,噗通立时朝着盛紘跪下了,声音如铁器撞刀砧,脸色决然:“老爷,太太,我今日是横下一条心的,倘若不让我说话,我就一头碰死在这里,好过零碎受罪!”
盛紘悄悄拉住王氏,示意她先不要动怒。自个儿却也不看林氏,只平静地问跟着进来的刘昆家的:“林姨娘不是禁足么?是谁放她出来,外头又有几个丫鬟婆子跟着?”
刘昆家的眼睛转了转,忙回道:“奴婢并不知道林姨娘是如何出来——约摸是使了银钱,或者带人打将出来的吧,外头少说带来了七八个人。”
盛紘点点头,淡淡地吩咐道:“我已经说过林姨娘院子里的人,无论主子奴才都不准出入。她们出来了不说,还胆敢擅闯大娘子住处,一律狠狠打二十板子,立时发卖。”
林姨娘听罢,登时眼泪如涌,凄声道:“老爷怎能如此狠心?这些日子来我心里跟熬油似地闷了些许话要说,可老爷却避着我不肯见,我心里已是死了好几回了,可是老爷,您是百姓父母官,平日里就是要办个毛贼,你也得容人辩上一辩,您无缘无故发卖了我的丫鬟婆子也就罢了,如今是一个奴才都不肯给我留了么?”
盛紘仍是如同未看见她一般,只偏头对王氏说道:“你这院子里的奴才也该敲打敲打,大娘子歇息的时候,怎么还容得这起子奴才无故闯入?”
王氏再蠢钝,也听出了盛紘是在给自己作脸面,而非真心怪罪,忙自责道:“都是我的不是,反而让老爷见笑了。”说着便喝骂刘昆家的:“还杵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将外头的人发落了出去,脏言秽语的,没的污了老爷的耳朵!”
刘昆家的一叠声地应承出去,找了一群那身强力壮签了死契的小厮,盏茶功夫,外头就消停了。林姨娘被盛紘的陌生态度吓懵了,只哀哀地犹自垂泪,偶尔哀怨地悄悄看盛紘一眼,盛紘却恍若未闻。
王氏乐得见林姨娘吃瘪,殷勤地给盛紘续了茶水。盛紘看晾得也差不多了,轻轻摇晃着茶杯,淡笑无痕,“林姨娘,你说自己无辜。好!先不论妾室无故擅闯嫡妻卧房是个什么罪过,你来自己说一说,卫姨娘是怎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