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心动第4部分阅读
重生之心动 作者:rourouwu
黄花梨木材质非常细腻,剥去皮后不需要仔细打磨就可以看到油润的光泽,打磨抛光后更是光亮可鉴,特有的鬼脸花纹并不诡异,反而散发着一种古典的飘逸感,尤其是那种香味,更让人神清气爽。(看热门电影上 )当秦安剥去这一截树杈皮后,他就知道这是黄花梨木中的极品了,但他并不会打刘老头的主意。明末时成才的黄花梨木就濒临绝迹,明清家具被热炒后,行情更是一路看涨,但是现在新砍伐的黄花梨木板材也就三十来块一斤,要等它价比黄金,还得十多年以后。秦安本就有几分商业天赋,接手父亲的学校后更是风生水起,现在再来一次,如果还需要留意这颗黄花梨十年后的价值,那会让他觉得自己未免太废柴了。顺了一块砂布,秦安小跑着赶回了学校,刚好午睡课开始。秦安脑袋趴在桌子上,课桌下依然捏着那个树杈打磨着,这个树杈十分适合做弹弓架,它不是常见的“丫”形,而是一个“u”形下加个柄。孙荪没有想到秦安真的在做弹弓,扭过头去,眯着眼睛打盹。秦安看到孙炮鬼鬼祟祟地在门口溜达,悄悄跑了出去。“干什么?”孙炮是70班的,和秦安的班级隔着楼梯间和办公室,经常跑过来玩。孙炮手里拿着一个小气球,里边兜着水,左右看了看空无一人的走廊,压低着声音:“这是什么玩意?难道不是气球?”秦安才注意到,孙炮手里的气球顶端有个小点,口子也有些大,表面油乎乎地。“你拿这玩意干什么?”言下之意自然是这不是气球。“我们的英语老师,那个小妞……今天看到我玩这个,居然骂我小流氓……”孙炮觉得自己手里的东西好像有些让人难堪了。“这个是卫生套。”秦安擦了擦鼻子,忍住笑,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孙炮班的英语老师是刚分来的师专毕业生,不到二十,脸上还有几颗青春痘,嫩的很。“卫生套干嘛用的?我今早在家里翻出来的,我以为是气球。”孙炮捏了捏那一兜水,扭来扭去的。“呃……晚上睡觉把它套在你那玩意上,然后扎起来,就不用起床尿了,早上解开,把它丢厕所里就成。”秦安这么解释,觉得这样就可以避免孙炮再丢人了,也不必要琢磨着如何对他进行性教育。孙炮掐着脖子,想吐,秦安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背,自回教室去了。…………放学后,秦安看到叶竹澜的母亲来接她,径直走了过去,“匡阿姨,今天怎么有空来接她啊?”匡咏梅一手牵着叶竹澜,笑着和秦安说:“转班了,你可要好好学习,不要再和叶子胡闹了。”匡咏梅有些奇怪,平常这孩子看到自己就躲,今天怎么转性了?对于秦安,她没有太多好感,当家长的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和成绩好的学生多来往,秦安这种出了名调皮捣蛋的角色,自然不在她鼓励叶竹澜多接触的范围之内。叶竹澜成绩不错,即使经常和秦安在一起玩闹,学习也没有拉下,匡咏梅也就不管女儿的事。“知道了,匡阿姨再见,叶子再见……”秦安顺口就跟着匡咏梅叫了叶竹澜的小名,惹的叶竹澜一阵脸红。看了有些扭捏的叶竹澜,匡咏梅也只想着女儿是害羞自己小名被叫了出来,心道秦安这孩子倒也大方,懂得礼貌,就是成绩差了点,大概也没有老师们口中说的那么一无是处。秦安往校门口跑去,看着孙荪的背影了,笑着招呼了她一句,小跑着追了上去。放学后孙荪虽然没有说要等秦安,也没有提秦安答应她教她唱歌的事情,只是步子比她平常放慢了许多。“走这么慢,等我啊?”秦安没羞没臊地样子,也不担心孙荪说他自作多情。“我才没有!”孙荪低着头,觉得自己这样子有些心虚,又昂起头,脸颊红扑扑地,也不去看秦安。“我先唱一次……”秦安也不逗她,以后关系好了,再亲热不迟。秦安已经到了变声期,嗓音有些嘶哑,唱着这首娓娓道来如泣如诉的《浅画眉》倒也不需要刻意压低声音。孙荪从书包里翻出歌词本,对照着秦安的唱腔,认真地听着,一开始只是看着歌词,渐渐地有些痴了,扭过头去看秦安唱歌。日已近暮,照在还带着稚气的脸上,那双眼睛格外清澈,泛着光,也许是歌词的意境,也许是他唱出的那种感觉,不知不觉让孙荪沉浸在曲子之中。秦安感觉到孙荪的目光,没有停下歌,看着她那明媚的眸子里渐渐有了些哀伤,不禁想起那首“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孙荪第一次演唱会结束后,孙荪邀着秦安去庆祝,秦安说来家里做几个菜慰劳她,两人吃着饭,秦淮打电话过来说要到秦安这里来,当时孙荪就有些慌了,她还留着演唱会上妖媚的妆容,在秦安那里也找不到卸妆的东西,只抓着秦安的手,焦急地问自己这样会不会让他父亲讨厌。当时秦安只是想笑,在舞台上自信无比的孙荪,怎么就担心入不了秦淮的眼,为何要去在乎一个中老年人的看法。现在的秦安,自然已经能够体会到孙荪那时为何忐忑不安的因由了……孙荪有过“入时无”的忧心,却没有名正言顺“问夫婿”的时候。
第十九章 双重射击
镇南的街道是有些岁月的古巷,青石板铺就的长街七拐八扭,滴水檐和兽首从石梁上伸展开来,压着阳光留下一道道怪异的阴影。孙荪站在巷口,凝望着秦安的眼眸长而且媚,在光影交集的边沿散发着迷离的光华,格外诱人。露着牙齿,微笑着的少年,斜背着书包,高高瘦瘦的样子,却活力十足。孙荪回望了秦安一会,露出一个让暮日失色的笑颜,提着黑色丝绸裙摆,露出纤细娇嫩的小腿,白色舞鞋踏着青石板上的灰,印着脚印离去。恍如初见,恍如再见,秦安分不出这种感觉的差别,却有些如此的不真实,何曾奢望过再看到孙荪的笑容?孙荪是个脸嫩的女孩子,让秦安跟着到巷子口已经是最大的限度了,也许只有秦安和她的父母都熟悉起来,她才会稍稍自然地让秦安和她一起走进这条颇有些沧桑悠然感觉的巷子。秦安在镇南转一圈,从修车铺里买了几根用作自行车气门芯的皮管,跑回家后,在床底找到一双破皮鞋,将上边的牛皮鞋搭子剪了下来。忙活到晚饭,弹弓总算做好了。弓柄缠绕着防滑绳,弓架上裹着耐磨电胶布,八股皮管两端分别缠绕在弓架和牛皮制成的弓兜。左手持弓,右手拉长,一环套一环的八股皮管足足拉长到近一米的距离,秦安朝着天空射出一粒弹珠,笔直地激射而出,直到消失在并不炫目的夕阳上方,也看不到有下坠弯曲的势头。为了试验弹弓的威力,秦安跑出院子,用弹弓包裹着一粒石子,对着路边的一个西瓜摊射了过去。“啪!”西瓜爆裂开来,暴露出如同棉絮般腐烂的瓜肉,几个正在买这球后最后一波西瓜的人吓了一跳,却也没有再想要买了。卖西瓜的胖子破口大骂,秦安躲在一旁暗笑,刚才李琴还在抱怨着这胖子尽卖一些破瓜,烂瓜。秦安绕到宿舍楼北栋后,寻觅着廖瑜家的窗户,他记不得廖瑜家具体的位置,也不好刻意去问,担心留下些让人怀疑的蛛丝马迹。秦安眯着眼睛,估摸着廖瑜家位置的大概,看到一条孕妇睡衣,足足有g罩杯的||乳|白色胸罩,却也能够肯定了。廖瑜没事爱养些花花草草,阳台上就放着一大瓶仙人掌,用瓦罐盛着。秦安躲在树后,仔细瞄准着。“啪!”瓦罐顿时碎裂,破瓦片,泥土,仙人掌一溜儿掉了下来。廖瑜从阳台上露出身子,她那张褪去老师庄重严肃表情的鹅蛋脸有些迷茫和惊骇,倒是不那么讨厌,一身粉色的睡衣裸露着白皙的肩头和锁骨,高高挺起的双||乳|顶的睡衣显得有些空荡荡的。看到廖瑜,秦安露出无辜的笑容,摇了摇头,示意和自己无关。廖瑜才不信和秦安真的没有关系,她的仙人掌彻底完蛋了,秦安这么凑巧就在这里看着?可她也没有证据,看他那副模样,也不是随便吓吓就能让他承认的,廖瑜忍着气,瞪了一眼秦安,离开阳台,却拉开一条门缝,偷偷打量着,要是秦安还做些什么,她就可以当场抓住了。秦安嘿嘿一笑,拉开拉链,扬起骄傲的小鸟,撒起尿来。廖瑜看了一眼,脸颊顿时红了,暗骂一声,离开了门缝,靠着墙壁,居然有些心慌意乱。对于这样的少妇,秦安挑逗起来可是肆无忌惮,他倒是不愿意轻易刺激那些纯的跟白纸一样,嫩的跟花一样的小女孩。抖了抖,秦安低下头,看到自己那东西已经不小了,毛发密集的很,根本不是孙炮那没毛的小鸟,难怪廖瑜看了一眼就跑了。秦安有些尴尬了……如果只是稚嫩的小鸟儿,还可以说是小孩子心性,算不上什么,但都这么大了,刚才那不是赤裸裸地猥亵着耍流氓吗?秦安后悔不已,没有心情再试弹弓的威力,跑回家继续写他的《harrypotterandthephilosopher‘sstone》。直到秦淮走进他房间问摸底考试准备的怎么样了,秦安才发现迫在眉睫的事情就是和李浩打的那个赌,要是真输了,那脸就丢大了。历史,政治,语文,秦安决定直接放弃,数学初略看看就成,毕竟从高中到大学,他的数学就没有拉下过,物理知识他记忆犹新,只要看看那些定理,熟悉下符号和名称就行,化学更加好办,那是初二结束暑假补课的一个月里才开始学的,要考也考不了多少。算了算时间,秦安觉得时间完全够,制定了一个学习计划,开始有条不紊地复习。“你要是有什么不懂的,要大胆去问,两栋楼里这么多老师,比在学校里还方便。”秦安叮嘱着,教委学区宿舍楼里的孩子绝大多数成绩都非常优秀,每年镇初中考上县一中的那几个尖子生差不多都是宿舍楼里的孩子,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他们随时都可以找到解答难题和指点他们疑惑的老师。周六秦安带着报名费参加了绘画班,出乎意料的是,绘画班的老师居然是廖瑜的丈夫,毕业于湘南师范大学美术专业的罗波夫。罗波夫据说还举办过画展,在秦安第一次听说时,觉得罗波夫挺了不起的,只是以他现在的眼光就另当别论了,罗波夫的画展显然不怎么成功,否则也不会窝在一个高中当美术老师。即使是县一中,也不可能太重视美术这些“杂课”,只是需要一个专业老师来配合一中的门面而已。罗波夫周六来到镇初中授课,也属于兼职赚点外快,想想廖瑜也在教授音乐班,两夫妻增加了不少收入。绘画班授课的地方经过了罗波夫的布置,摆放了几幅他的得意作品,正墙上有一个全裸的女子油画,顿时引起了学生们的一阵低低的惊呼。女生们羞着转过脸,男生们偷偷打量着,大概脸红心跳,还有些冲动吧。秦安走到油画下,仔细看着,怎么觉得这没有露出胸前两点和腿间芳草的女子胴体,丰满的少妇形象就那么像廖瑜的体态呢?莫不是把两夫妻间的小情趣制作也摆上了?学艺术的果然匪夷所思。“啊!”屁股上吃疼,一个小石子砸了过来,秦安摸了摸屁股,回过头去,叶竹澜捏着小拳头,做出凶巴巴的模样,显然对秦安总盯着捰体画非常不满。
第二十章 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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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室不大,光线有些阴暗,罗波夫推开窗帘,才让阳光照射进来,落在有些灰扑扑的地面,他皱了皱眉头,也没有吩咐人打扫的意思。([] | )一个星期他也就来一次,没有必要太在意,他倒是记得让一个68班的学生注意清理他那几幅油画上的灰尘。一副捰体少妇油画,一副静物写生,一副风景写生,还有一副钢笔素描,每面墙上都挂着他的一幅得意作品。秦安领了画板,提着凳子,凑到了叶竹澜的身旁。阳光从身侧经过,映得叶竹澜柔嫩的肌肤透明似的,干净的脸颊微微泛着光,长长的睫毛下清澈的眸子沉淀着一份压抑住的羞涩,感觉到秦安的目光,她下意识地撅着嘴,唇间便有些湿润。比喻俗气了点,但秦安眼里的叶竹澜,就是和花儿一样,半开未开,在晨露间沾着点光线就璀璨得让人目眩。“你也不怕羞,紧盯着那丢人的画看。”叶竹澜听着罗波夫在那讲述历史上一些名画家未成名前的故事,低着头,看着画板和秦安说话。“罗老师都挂出来了,怎么就是丢人的画呢?这是艺术。”秦安一本正经地道,“艺术就应该用光明正大的姿态去欣赏,偷偷摸摸地看才丢人。”听着秦安的话,旁边几个男生倒是一阵脸红,也抬起头,盯着那捰体画猛看几眼,然后若无其事地露出欣赏艺术的那份坦然。叶竹澜找不到反驳秦安的话,也不和他再扯这个话题,小心地削着铅笔,“只上一上午呢,下午我们去哪玩啊?”“大青山吧……我昨天做了只弹弓,说不定能打一只野鸡什么的。”秦安把铅笔丢给叶竹澜,“顺便给我的也削了。”叶竹澜把笔尖削的尖尖的,秦安拿过铅笔刀,把自己和她的笔尖都削的钝一些,“我们要学基础素描,一开始就是练线条,把握不住力道,笔尖容易断。”叶竹澜的心思却不在这里,她有些兴奋,往秦安的书包里掏了掏,没有寻着弹弓的痕迹,“要是碰到野猪怎么办?”大青山差不多就是光秃秃的土石山,灌木丛倒是有许多,野鸡和兔子在这时候还不少,但野猪却绝无可能。“别担心,我总是要护着你的……”叶竹澜听到秦安的声音有些低,瞅着他的眼睛,那里竟然有一丝让人心跳的神采,或者可以说是温柔的爱护,似乎在告诉她,不管有什么危险,他都会保护她。“嗯。”叶竹澜闷着声应了,心中软软的,有些许说不明道不清的异样,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就是满心欢喜。最开始的绘画班课程,罗波夫教授的果然是点和线条,看他的安排,一上午就是告诉学生们如何削铅笔,hb,2b,4b铅笔标志的区别。叶竹澜老老实实地练习着,她还是对绘画有些兴趣的。秦安却知道,叶竹澜对于绘画的兴趣不会长久,她做许多事情都是马马虎虎,随随便便应付,大概直到高中毕业后这个性格才改过来。秦安已经看出来了,罗波夫执教这个绘画班,最重要的还是收取学费,以及慢慢地推销画具和染料,并没有太多心思真的教授些有用的东西,他便没有太多兴趣,看了叶竹澜把一张白纸涂得黑黑灰灰,也没有什么意思,便自己在旁边图画起来。“这是什么啊?好像挺有意思。”秦安画的入神,旁边几个同样觉得画线条无聊的男生便凑过来看秦安画画。秦安怔了怔,他画的是漫画《死神》里的角色,这部漫画他从很早就开始跟,几年之后实在受不了一星期十几页的更新速度,终于放弃了,但是这部漫画的故事架构和世界设定却给他留下了较深刻的印象,同期的还有《火影忍者》和《海贼王》,被并称为三大民工漫。秦安一直没有明白民工漫是什么意思,但让他感觉记忆最深刻,想起来就觉得很温馨,嘴角忍不住会泯出笑意的动画片却很多。《一休》,《忍者神龟》,《机器猫》,《舒克和贝塔》,《圣斗士》,《美少女战士》,《葫芦娃》,《恐龙丹佛》,《海尔兄弟》经典的动画片数不胜数,秦安甚至记得那部《小蝌蚪找妈妈》让父亲和爷爷都十分赞赏,那种中国水墨画的技法甚至让这部动画片夺得了众多世界大奖。这些动画片在十多年以后基本绝迹于电视台,那是《喜洋洋与灰太狼》的天下了,虽然秦安总觉得以后的孩子很难看到那些经典动画片有些遗憾,却也没有要再重温一遍的念头。罗波夫去了隔壁音乐班看廖瑜教学五线谱,似乎夫妻和睦的样子,秦安也没有了顾及,和那些聚过来的男生略微讲了讲《死神》的故事。直到罗波夫进来宣布课间休息,围拢过来挤成一团的男生们才散去,热血,新奇,充满着战斗和力量的故事总是让男生们难以忘怀,下课后又把秦安围在了中间。秦安找了个借口把他们打发了,跑到隔壁教室,看到音乐班绝大多数都是女生,孙荪坐在一个角落里,翻着她那本歌词本,似乎还在练习那首《浅画眉》。“你在这里干嘛?”叶竹澜上完厕所,穿过走廊,看到秦安往教室里张望,狐疑地打量着。“没干什么。”秦安当然不可能在叶竹澜面前承认自己是在看孙荪,吃醋是女孩子的天性,即使她说过不许秦安对她说逾越的话,但两人亲密的关系却是事实,叶竹澜绝不会高兴秦安对其他女生流露出些异样的情绪。“你的新同桌,在镇初中是个很了不起的人呢,长的漂亮,成绩也好。”叶竹澜像往常一样和秦安随口聊天。秦安却听出了那点微微的酸意,心里却是美的很,笑吟吟地道:“你在吃醋吗?”“哪有?”叶竹澜脸蛋一红,这几天秦安说话都很大胆,不过比起来,大概也没有那天自己说的以后可以嫁给他之类的那么大胆吧。叶竹澜后悔死了,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虽然那是很遥远很遥远的事情,但是她却知道,自己真的就是那么想的。
第二十一章 打野鸡
阳光铺撒在大青山上,巨石从泥土中倔强地探出头来,低矮的灌木丛依然郁郁葱葱,抵抗着秋的萧瑟。(本站简短网址 )杂草渐枯,变得分外柔软,“谁失火,谁负责”的牌子有气无力地斜挂在一棵拳头粗的小树上。“好累啊!”叶竹澜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声音有些懒洋洋地娇嗔意味。秦安回过头来,伸出手。叶竹澜犹豫了一下,终究抓住了秦安的手。手背温热,手心微凉,柔软纤细的手掌握着,竟然让秦安感觉到无与伦比的幸福。秦安不至于和叶竹澜说什么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但他愿意这么牵着叶竹澜,让她跟在自己身后。叶竹澜低着头,任由他牵着,脸颊火烫烫的,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被太阳晒的,总觉得他这一次牵着自己的手,有太多意味在其中,轻轻一挣,他却握的更紧了,便由着他了。“你太小了,摸摸小手,就是我最期待的了。”秦安拉着叶竹澜,也有些费力,大青山不高,但足够陡。“什么啊,你占我便宜……”叶竹澜另一只手抬起来,轻轻地打了他一下,“要不你还想怎么样?”“亲你啊……”秦安笑着道,看着一抹红晕从她的耳根子渲染开来,甚至爬上了她的手指。“都说了,不许和我说这样的话。”叶竹澜羞的不行,秦安越来越没羞没臊了,虽然看电视里出现那样的剧情,叶竹澜就会抱着娃娃,羞的埋着脸,心里奇奇怪怪的感觉很多,但秦安真的要对自己做那样的事情,叶竹澜觉得自己会跑掉。女孩子终究早熟一些,叶竹澜只是没有想到秦安更是熟透了。“许多事情,只能做不能说,但如果真的不说出来,未必以后就不会留下遗憾,我想什么,都想让你知道,谁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说给你听?”秦安比谁都懂得,许多东西,一旦错过,就错过了一生,再来一次,自然会格外珍惜,小心翼翼地爱护着,却也不至于不敢触碰。听着秦安语气中淡淡的复杂情绪,叶竹澜也有些茫然,“是啊……要中考了,你怎么办?许多人都说你的成绩差,是因为我的缘故。”女孩子的心格外敏感,很多人拿她和秦安说事,她也不是没有听过,现在秦安的成绩最多能上个职高,如果中考结束后,两个人不能在同样的学校,秦安真的没有什么机会和她多说些什么了。“中考,准备一年足够了,也许以前是我被你迷的神魂颠倒,现在依然如此……但我不会再把学习拉下。”用魂牵梦萦来形容也不为过,叶竹澜这个名字,早已经在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扎下了根,没有绽放出什么绚烂的花瓣,却倔强地生长着,将根越扎越深。这个年代的孩子,纯洁的和纸一样,手指间的触碰,就会让人脸红心跳一整天,叶竹澜和秦安的亲密,已经是异类了,秦安这样说话,依然让仅仅限制于憧憬那种单纯的,青涩的异性感觉的叶竹澜吃不消。“你真的想亲我吗?”脸颊红扑扑的,叶竹澜的声音像蚊子一样,心轻轻颤抖着,也许是被秦安的大胆感染了,叶竹澜鼓足了勇气,或者自己可以让他也有这样的勇气,越过中考的分水岭,依然和自己走在一起。粉脸羞红的跟渗了血似的娇艳,叶竹澜微微颤抖的睫毛下,晕着光的眸子长而且媚,柔嫩的唇鲜艳欲滴,她低垂着头,紧张地望着自己的胸口,微微鼓起的胸随着急促的呼吸而起伏着,说出这样的话来,那一瞬间绽放出来的少女情丝,让人心荡。“做梦都想……”秦安说的是实话,大概有许许多多的梦,都是那么的甜蜜吧,醒过来后就变的空荡荡的,整个魂都被抽走了,什么也不想做,宁可再梦中不要醒来。“中考你要是考的比我好,我就让你亲……要不你想都不许想。”叶竹澜猛地挣脱秦安的手,往山上跑去。突如其来的惊喜涌入胸中,秦安却觉得有些酸,少年时代青涩莫名的情愫确实勾人回忆,然而正是因为这份青涩,让人难以抒发真正的内心,如果不是再来一次,秦安很难相信,当年同样是读初三的自己,即使是知道了叶竹澜对自己有那么一份同样的感情,也未必敢大胆地向她表白,最后的结果不会有任何改变。在半山腰的一截土墩后,秦安追上了叶竹澜,脸颊上的红晕还没有退散,她躲在土墩后,粉嫩的手指紧张地捏着一块小石头,听到秦安的脚步声,手指放在唇边,轻轻地“嘘”了一声。顺着叶竹澜的目光,秦安看到了一只野鸡正悠闲自得地在翻着草籽,秦安二话不说,从裤兜里拿出弹弓,往弹弓兜里塞了三粒钢珠。野鸡距离土墩的位置足足有二十余米,野鸡毕竟不是死物,秦安也没有太多把握,三粒钢珠是范围和精准之间最为平衡的数值,秦安眯着眼睛瞄准,手指迅速拉长皮筋。叶竹澜好奇地转过头来,看着他眯眼的表情,收敛了那份随意,竟然有这平日里不曾注意的俊朗气质。叶竹澜靠在他身旁,不敢大声喘气,闻着他身上淡淡的味道,胸口“砰砰”直跳。“嘎!”野鸡一声惨叫,扑腾着拍打了几下翅膀,从半空中跌落在地,叶竹澜和秦安从土墩后跑了出去,抓住了野鸡,看着对方的眸子里,都满是兴奋。大青山也是青山镇电视台所在,山顶的发射塔也有工作人员轮班,一个不大的蓄水池就架在山顶,正好清洗。看着秦安早有准备地从书包里掏出小刀,调料,打火机等东西,叶竹澜才知道,秦安不只是来打野鸡玩的。篝火熊熊燃烧,扑面而来的热气让叶竹澜只能远远地蹲着,闻着一阵阵的香味,叶竹澜难受地捂着肚子,期待的眼神落在秦安眼里有些可怜兮兮的样子。扯下一只鸡腿,拿给叶竹澜,看着她美滋滋地享受的模样,秦安情不自禁地用手指擦拭着她额头上的汗水,“开心吗?”叶竹澜重重地点头,嘴角还泛着油光,看着秦安美眸含笑。
第二十二章 扒了裤衩抽皮筋做弹弓射你屁股
在柔软的草地上睡了一觉,夕阳远远地搭在了山头时,叶竹澜和秦安才下山。在学校门口分开,舞蹈班的学生正好放学,舞蹈班里倒是没有一个男生,他们都抹不下脸去学跳舞,总觉得那是女孩子才会喜欢的事情。听她们议论,教舞蹈的也是廖瑜,她还真是能歌善舞,可惜语文教得不怎么样,秦安就这么感觉。秦安不愿意和廖瑜碰头,磨蹭了一阵发现没有廖瑜的身影,大概是先走了,这才走进教学楼,他还拉下了一支4b铅笔,一块钱一根,相当于秦安一天的零花钱了。走近绘画班,秦安才听到一阵争吵声,听声音似乎是罗波夫和廖瑜。秦安走到窗前,轻轻拨开窗帘。廖瑜穿着一身浅灰色的紧身舞蹈服,腰间系着白色的衬衫,露出小半截雪白的小腿,肌肤娇嫩晶莹如玉。她双手抱在胸前,让她那哺||乳|期鼓荡着的胸部更加丰硕肥美,衬衫系着腰,更显得纤细,成熟少妇的臀部曲线夸张地衔接在腰肢上,那种极致的性感曲线常常会让人怀疑她做出幅度较大的舞蹈动作时,是不是可以整个身体都随意曲折。大概是经常练习舞蹈的缘故,廖瑜产后的身材恢复的很好……并不需要秦安曾经多余的提醒,而且那因为生产后变得圆滚滚的丰臀更是有着与众不同的味道,惹人注意。高过廖瑜一头的罗波夫可谓身材挺拔,小平头让他显得格外精神,只是现在他涎着脸的模样,有些让人讨嫌,至少廖瑜现在就摆出了这样的表情。“瞧咱夫妻多分开这么多日子了,自从你有了小囡以后,我们都有一年半没有亲热了……”说着罗波夫就走过来搂抱廖瑜。廖瑜厌恶地皱着眉头,把罗波夫推开,冷笑着道:“你的病好了没?”“早好了……早好了,不是说好了不提这事了吗,我以后再也不会了。”罗波夫一副诚恳认错的样子。“别让我恶心!”廖瑜一点面子也不给。罗波夫终于失去了耐心,脸色变得不那么好看。听着两人的争吵,秦安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廖瑜怀孕期间,罗波夫参加了县里的某个美术协会,和经常来协会兼职的一个模特发生了关系……很不幸的是,这个所谓的模特只是一个得了性病的小姐。罗波夫不算什么好东西,但也不至于染上病还丧心病狂地在廖瑜怀孕期间和她欢好,等廖瑜生下孩子后,他染上性病的事情终究没有能瞒住廖瑜,现在他好了,终究是按耐不住对廖瑜那一身细皮嫩肉,丰满性感身材的垂涎。“滚开!”两个人开始拉拉扯扯,罗波夫的手伸过去要扯廖瑜的衣衫。“我要叫人了……”廖瑜腰间的衣衫被罗波夫扯掉,露出雪白柔软的腰肢,平整的小腹上可见微微凹进去的肚脐眼,居然没有一生育过的痕迹留下,难怪她敢穿这样的舞蹈服,原来是足够自信。“都放学了,又是周六,你再怎么叫,我们也是夫妻,别人还能管着咱们的闲事吗?”罗波夫却有些像“你叫啊,你越叫我越兴奋”的小流氓了。秦安拉开弹弓,一粒钢珠射中罗波夫的大腿骨。“啊!”罗波夫一声惨叫,叫声中痛苦的意味有限,更多的是惊慌。秦安也没有下重手,只是逼退罗波夫,小小地教训一下他而已。“罗老师,你不知道还有婚内强jian这一说吗?所以还是有人管闲事的。”秦安上好钢珠,握着弹弓走进了教室。罗波夫脸色惨白,他不知道秦安听到了多少,一个老师如果被捅出来染上了性病,那他的职业生涯就真的完蛋了,“为人师表”,这一个词就是教师这个职业最基本的准则,一个有着明显道德缺失的教师,所犯下的错误更加不能被人原谅。罗波夫无法想象,这件事情要是传出去,他还有什么脸面呆在教育系统里。“你……你什么时候来的……”罗波夫身体僵硬地站在那里,廖瑜也是呆滞地望着秦安。“该知道的我都知道。”秦安绕到角落里,拉着弹弓瞄着罗波夫,他可不肯定罗波夫会做出什么事情,还是小心点好。“秦安……你叫秦安是吧,刚才的事情你不要告诉别人。”罗波夫额头渗着汗,脸上挤出笑容。廖瑜离开罗波夫的身旁,看着秦安,又看着罗波夫,也是忧心忡忡,今天的事情要是捅出去,她也没有脸再呆在教育系统里了。“你不配当一名老师……也不要靠近我,我手里的弹弓威力不大,但要打中你脸面,让你脑袋上多个洞还是能够做到的……我基本可以做到在这间教室里指哪打哪,不信你问廖老师。”秦安算是承认了那天打碎廖瑜瓦罐的事情了。廖瑜这时候哪里有心情计较这个,满心忧愁,被其他学生看到也就算了,花点心思总能瞒下来,但是对于秦安,廖瑜一点把握也没有。秦安手中的弹弓确实唬人,罗波夫也不敢凑近,双手挡在身前,避开到一旁,“你说……你说要怎么样,只要不告诉别人,有什么要求,老师尽量满足你。”秦安看到罗波夫推开,一松弹弓。“啪!”弹珠擦着罗波夫的身子击中墙壁,一大块石灰掉落下来,钢珠镶嵌进了石灰后露出的水泥缝隙中。趁着罗波夫惊愕的当,秦安手指一拨,又将一粒弹珠放进网兜里,拉开了弹弓。罗波夫什么时候见过敢拿弹弓威胁老师的学生,呆滞片刻,才从兜里抽出一张百元钞票,“今天的事别和人说,这钱就给你买糖吃。”“你当我……”秦安本想说当自己三岁小孩,不过十三岁的小孩也差不了,转过话头:“你打发叫花子吗,快滚!”罗波夫一咬牙,将今天收到的学费都掏了出来,放在桌子上,心想这十三岁的小孩,看到这么厚的一叠钱还不能解决?秦安扫了一眼厚厚的一叠百元大钞,冷笑一声:“快滚!”顾不得在秦安面前拿捏老师的姿态,罗波夫给廖瑜使了眼神,示意交给她搞定,慌慌张张地跑下了楼。教室里,就剩下廖瑜和秦安。低低的抽泣声响起,两行泪水流淌在廖瑜白净的脸庞上,湿润的睫毛润成一条线,竟然有着楚楚可怜的韵味,很容易就撩拨起男人心中的保护欲和怜悯。“别哭了。”秦安的声音很冷漠,他现在只是个十三岁的孩子,去安慰廖瑜不是搞笑吗?更何况他对廖瑜没有什么好感。廖瑜哪里能够忍得住?这么些日子的委屈,又在被自己讥讽过的学生面前丢人,她怎么能够忍住?“再哭,我扒了你裤衩抽皮筋做弹弓射你屁股!”秦安恶狠狠地道,然后才意识到,自己描述的是多么诱人的一幅场景啊。
第二十三章 条件
成熟得要滴出水来的丰腴少妇褪去裤子,露出如月圆盘的翘臀,高高地撅起,白皙浑圆,光洁如玉,左右扭动着,似乎在闪避什么,一粒粒钢珠轻轻地射过来,在上边留下点点红印,激起了一声声如泣如诉的轻吟,臀瓣间的蜜桃却没羞没臊地变得水晕晕。不知道这样的情趣游戏,有几个男人能够忍受,光是想想就让人激动不已,尤其是带着凌辱味道对待廖瑜这种原本挂着高高在上面具的老师,作为被她扫地出门的秦安应该格外兴奋。秦安有了些许感觉,小腹下似乎不那么安稳,原来十三岁的少年,不只心理已经懂得,身体也懂得了一些东西。秦安当然不会真的这么做,看了一眼廖瑜。廖瑜怔怔地望着秦安,她不能相信她刚才听到了什么,但看着秦安眼神中晃过的一丝情欲味道,却是俏脸通红,耳根子都羞的烫了起来,这个秦安真的是个流氓。“你爸和你妈都是正经人,怎么有你这样一个儿子?”廖瑜忍不住教训起秦安来,居然有学生敢这样和女老师说话,廖瑜甚至觉得比秦安刚才拿弹弓威胁罗波夫更不可思议。“这当口还没忘记你的老师身份?”秦安不屑地道,“看着你夫妻都觉得丢人,还有心情摆架子?”任何一个老师,最难做的就是在学生面前低头,廖瑜也是如此,咬着牙,在秦安不屑的目光下却是浑身不自在,仿佛身份倒转过来,她才是做错了事,接受老师批评的学生。“和我有什么关系,不要脸的是罗波夫。”在知根知底的秦安面前,廖瑜也没有立场维护罗波夫。“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倒也不错,赶紧和罗波夫划清楚界限,事情捅出去了以后,你也可以落个清白。”秦安冷笑着。廖瑜还真有这个想法,和罗波夫的日子是没法过了,不如趁早离婚,就是秦安把事情传出去了,她也不用苦心积虑遮掩什么了。“放心吧,这事我不会说出去的。说了对我又没有什么好处,不说反而还有好处……至少你没有脸再在我面前摆出一副神气的样子。”秦安将罗波夫留下的一叠钱丢进书包里,准备走人。“你这是准备捏着当把柄,威胁我吗?”廖瑜气愤不已,她终究是个老师,那份面对学生,骨子里高高在上的感觉终究不能轻易抹掉,就格外地敏感,不能接受秦安的态度。“是啊,就是威胁你……当然,我也不至于要你的钱,要你的人,只要你答应两个条件。”秦安不着急走,站在门口。要你的人……廖瑜算是见识了,秦安这个学生已经脱离了小流氓的阶段,简直就是老流氓,老油条,十三岁的孩子,说起话来和那些时不时地爆出黄段子的中年男人有什么区别?“第一个条件,我和叶竹澜的事,你少管,别在叶竹澜面前念叨什么学业为重,别和我这样的差生混在一起。第二个条件,期中考试以后,如果我的成绩还过得去,能排进年级前十,你去给我爸低头,请求我转回68班,当然我爸和我都不会同意,只是你必须做这个姿态,你让他丢脸,你就得补给他这个面子。”秦安侃侃而谈,丢下廖瑜一个人,他不怕廖瑜不接受这个条件。“是不是这样,你就答应保守秘密?”廖瑜追了上来。秦安一回头,廖瑜一个不防,整个人撞上了秦安。秦安虽然发育得快,身高拔尖儿地长,但廖瑜身量极高,这时候秦安也不过她肩头稍高点,他抬着腿往楼梯下走去,正好整个脸都撞进了廖瑜怀中。丰满圆滚,挺有力道的弹性印着他的脸,扑鼻的||乳|香,还带着一股极淡的奶味,让人心神迷醉。“哎呦……”廖瑜却是吃痛,捂着胸脯,脸颊上不由自主地流露出娇羞的神情,原本白净到没有血色的肌肤染红着要滴出血来一般。“感觉不错。”秦安没好意思说要不要帮你揉揉的混账话,也没有回答廖瑜的问题,自个离开了。廖瑜站在走廊上,看着秦安离去,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终究没有勇气再喊住他。叶竹澜算不得极端聪明的学生,但绝对不笨,学习方法和效率却是很好,廖瑜不需要太担心,即使叶竹澜和秦安混在一起,她前两年成绩不也一直没有拉下?保持在班级前五,就看她自己愿不愿意努力冲击下一中的分数线了。叶竹澜和秦安的事情,廖瑜可以答应不管,但要她低下头去,摆明着在秦淮面前承认自己眼光不行,不会教学生,没有发现秦安的潜力,廖瑜做不出来。更何况她还得恳求秦安转班,那就是摆出一副让人嫌的嘴脸了,廖瑜更是没有脸去摆。廖瑜有些咬牙切齿,然后才恍恍惚惚地走回教室,突然间想起,自己真是昏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