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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心动第19部分阅读

      重生之心动 作者:rourouwu

    。这个理由秦安和孙荪都觉得很牵强,孙荪说这话的时候,总是会有意无意地瞟着秦安。“我是夏天生的,所以我就是太火热了,谁站我旁边都能感受到温暖,你要是少了温暖,以后就钻我怀里好了,保证热死你。”秦安嬉皮笑脸,没羞没臊地。“还是算了吧,以前你心里装着一个人,现在你床上躺着一个人,怀里还想有个人?我可舍不得让自己委曲求全。”孙荪眼神格外的妩媚,瞪着他,笑着,扎在后脑勺的长辫子骄傲地扬起。她一直是个骄傲的女孩,怎么会委屈自己装作看不到秦安那一点点的犹豫,那一点点的顾忌,那一点点的故作迟钝。当她放下自己的骄傲时,秦安却没有放下他的犹豫,他的顾忌,他的故作迟钝。“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我要是有辛弃疾的才华,赋诗作词倒是不必强说愁了。”秦安揉了揉眼角,拍了拍被冷风抚摸的僵硬的脸庞,掩上窗子,穿上了衣服。天色还早,秦安拿了陶瓷碗,骑着山地车,跑到十字坪米线店要了几碗米线,买了包子,回到老宅将给爷爷,二伯和秦小天的早餐热在灶头,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捧着一碗米线赶到学校。教室门锁着,秦安在门口等了一会,就看到穿着黑色毛衣外套的孙荪,晃荡着她高高翘起的马尾辫走进了学校。教室的钥匙只有班主任,班长和学习委员有,孙荪低头掏着钥匙,走到教室门口才看到秦安,露出一点惊讶,她没有想到秦安来的比她还早。“给你的。知道你会来的早,大概也没有心思吃东西,就顺便帮你买了。怎么样,我这样的朋友有够体贴吧?”秦安跟着孙荪走进教室,卖好地把还算热乎的米线放到了孙荪的书桌上。要不是一大早就想着来补他留下的篓子,自己用得着早点都不吃就急匆匆地赶来学校?孙荪白了他一眼,终究拉不下脸来说他几句,她的心底有几分感动,毕竟秦安想着她,是体贴着人的。“谢谢。”孙荪现在也没有心思吃,看着秦安书桌上刻着的那个别字,从书包里拿出一支蜡烛,一支打火机。秦安准备的东西是一小包锯木灰,孙荪疑惑地看着,也不清楚他拿这些锯木灰来干什么。秦安点燃了蜡烛,让融化的蜡滴一点点地落入刻出来的凹缝里,一边撒着锯木灰,蜡滴在落下后没有马上融化,和着锯木灰却马上凝结起来,变成一种很自然地木头颜色。秦安将一大段蜡烛融化,蜡水四处流淌着,覆盖了整个刻字的范围,秦安又撒了一层薄薄的锯木灰。“找到了。”秦安向明显感觉到意外的孙荪卖弄地一笑,在书包里翻出一块磨砂布,仔细地打磨着桌面。他又把融蜡,扑锯木灰的程序重复了两次,再打磨了两次,原本的刻字痕迹已经完全没有留下丁点,甚至感觉不到那个位置是用别的东西填补的,整个桌面完全恢复了原样。孙荪眨着眼睛,伸手摸了摸那个位置,和其他地方完全没有区别!“你怎么知道这样的办法?”孙荪心想秦安真是稀奇古怪,平日里见他的花样已经够多了,但总是能够出其不意地给自己带来惊讶。“生活经验,再加上触类旁通的头脑。”秦安洋洋自得。孙荪也是松了一口气,坐到了座位上,擦了擦额头,没有想到刚才这么一会全神贯注地注意着秦安自己擦屁股,居然渗了一点汗水出来。“你们怎么这么早?”一个小脑袋从门缝里挤了进来,有些意外地望着秦安和叶竹澜。“要准备期中考试了,当然要更勤快些。”秦安也有些意外,叶竹澜极少这么早来学校。“哇,好香的米线,是十字坪的那家吧。”叶竹澜跑了进来,看着孙荪桌子上的米线,眼馋地吸着鼻子。孙荪看了一眼秦安,又看了看叶竹澜,“我带来的,我分一点给你吧。”秦安摸了摸脑袋,有些心虚,转过头去。“好啊。”叶竹澜带着饭盒,从书包里取了出来,分了孙荪一半。小女孩之间的友谊似乎也很容易建立起来,在一个周六结束了上午的绘画班,秦安和叶竹澜跑到茶园里翻了一阵麻雀窝后,头顶上还夹着草屑的叶竹澜跑回学校取画夹,看到孙荪和廖瑜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儿跳着身姿轻盈优美的舞蹈时,突然有些自卑起来,然后就报名参加了舞蹈班,在舞蹈班和孙荪有过接触后,原本就认识,只是很少说话的两个人关系迅速升温,叶竹澜比秦安更早一步获得了孙荪确认过的友谊,成为她正式的朋友,而不是秦安这样的一头热,自称的“朋友”。

    第99章 友谊

    大骨熬制加了秘料的汤汁散发出浓郁的香味,尤其是在空荡荡的教室里,片刻后这种香味就到处充盈着,秦安吸了吸鼻子,扮着可怜:“其实我早上还没有吃东西,我也想吃米线。(看最新热门小说到)”“给你一点点……”叶竹澜夹了一筷子米线,又不好意思地放下筷子,想起现在可不是两个人中午吃饭时躲在小茶园里,旁边还有人看着,叶竹澜怎么也不能大方地拿自己的筷子喂秦安一口。“你真没吃?”孙荪觉得秦安嘴馋的模样不是装出来的。秦安连连点头,不这样怎么显得出自己体贴的诚意?孙荪吃了几口米线,离开了座位,“我吃饱了,我去洗碗。”“她怎么吃这么少?才几口。”叶竹澜盯着孙荪的背影眼珠子骨碌碌转,心想孙荪是不是在学着言情小说里漂亮的女主角节食保持身材呢?叶竹澜挺羡慕孙荪的,长得漂亮,是镇初中最漂亮最引人注意的女孩儿,有让人嫉妒的乌黑长发,垂在腰间的发梢都没有一点分岔,跟着廖瑜跳舞时自然优雅的动作,像一只骄傲的天鹅,那天她看孙荪跳舞时,就想着要像孙荪跳舞跳的那么好看。最重要的是,孙荪学习成绩在镇初中数一数二,考一中肯定没有问题,可自己却要埋头苦学,也不一定能考进一中。叶竹澜想着心事,夹了一筷子米线给秦安吃,看秦安吸着长长的米线,突然心中一跳,“秦安,你说孙荪是不是故意走开的。”“不会吧,你瞎想什么。”秦安心想叶竹澜反应的倒是不慢,尽管孙荪的表现很自然,但是在叶竹澜无意间做出和秦安份外亲昵的小动作后,就这么走开,依然能让人感觉到几分刻意回避的味道。“她是不是看出了点什么?”叶竹澜一筷子一筷子地往秦安嘴里塞米线,她却有些担心起来。“看出了点什么?你和我有什么吗?咱俩只是好朋友啊,你心虚什么?”秦安嘿嘿笑着,差点将米线呛到鼻子里去了,赶紧止住笑声。“有什么好心虚的?”叶竹澜依然嘴硬的很,连亲亲的事情都没有做,也算不得早恋,就是好朋友而已,这是秦安自己说的。可是好朋友会半夜爬窗户到自己房间里吗?想想自己和秦安的那些事,好像不是借着好朋友的旗号就可以做的,即使不是早恋,也是不适合被别人知道的,要不然为什么要躲着不让妈妈发现?想着想着叶竹澜就真的有些心虚了。“摸底考试后我的作文被抄在黑板报上。里边的那七个字,被孙荪看出来了。”叶竹澜坐在秦安的座位上,秦安就坐在秦小天的座位上,挨着她,小声告诉了她这个消息。叶竹澜吓了一跳,孙荪果然看出来了。“她和你不是朋友了吗?朋友之间就不需要刻意隐瞒什么,如果你珍惜这个朋友,想要和她做真正的好朋友,尽量不要去隐瞒她实际上已经知道了的事情。孙荪不是个多嘴的人,她不会说我们的事情。她如果问你和我的关系,你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没有关系的。”在秦安的记忆里,叶竹澜和孙荪的关系仅仅限于认识,孙荪却一直很清楚叶竹澜在秦安心中的地位,如果现在叶竹澜和孙荪能够成为好朋友,秦安没有任何理由不去帮助小女孩儿们巩固友谊。叶竹澜心慌慌的,听不进去秦安说的大道理,一抹粉晕涂上了脸蛋儿,“羞死了,我都不好意思见孙荪了……”这时候孙荪走进教室,手里拿着清洗干净的陶瓷碗,看着叶竹澜低着头,躲躲闪闪地跑了,奇怪地问秦安:“怎么了?”“我和她说你看出了我那首《竹叶青》里的秘密。”“她和你,果然已经是那种关系了。”孙荪泯着晕红光润的嘴唇,看着秦安的目光有些匪夷所思和无奈,在她的观念里,男孩子和女孩子可以成为朋友,但不能太亲密,秦安和叶竹澜的亲密已经超过了界限,而且男孩子如果和女孩子表白了……秦安话里头的意思自然是叶竹澜也知道《竹叶青》里潜藏着的对她的表白,女孩子没有拒绝,两个人依然持续着亲密的状态,心底里都知道了对方的心意,就是早恋了。孙荪在这方面的观念比较成熟,她可不是秦安拿没有亲亲就不是早恋的理由可以糊弄过去的。“什么那种关系?好像我们是做了很丢人的事情一样,让你羞于启齿。”秦安敲了敲脑袋,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情,“我也给某个人写过类似的东西吧,难道也是你口中的那种关系了?”“我和你和你和叶竹澜的关系不一样!”孙荪急忙分辨,说得像绕口令一样,又觉得自己是被秦安绕了进去,好像三个人在进行三角恋一样。“你为什么要告诉她我知道了你们的事情?”孙荪瞪着把眼前的状况不当一回事的秦安,孙荪喜欢叶竹澜的性格,她在镇初中谈得来的朋友本就不多,和叶竹澜的关系也随着接触的增加而越来越好了,她可不想因为秦安而让叶竹澜躲着自己……刚才叶竹澜跑出去时,看都不敢看她。“好朋友之间,不是应该坦诚吗?彼此分享内心的小秘密,更容易增进友谊啊。”秦安真的是一片好心。“男孩子和女孩子不一样!”孙荪哼了一声,“你什么都不知道,就会捣乱!”“我去找她。”孙荪翘着飞扬的马尾辫,跑出去找叶竹澜了。两个小女孩儿在小图书馆外说着悄悄话,直到晨读课要开始了,孙荪才走进教室,瞪了一眼秦安,似乎松了一口气地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你和她说什么了?”秦安饶有兴趣地问道,刚才他想去偷听来着,但想想被发现自己偷听女孩儿间说悄悄话,太丢人了,就忍住了。“我不告诉你。”孙荪骄傲地抬起头,不去看秦安。秦安心想自己今天晚上可以去问叶竹澜,也不去缠孙荪。“叶竹澜也不会告诉你。”孙荪的眼神瞟了过来,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秦安“哦”了一声,抓着圆珠笔在纸上画画。“这什么啊,米线吗?”秦小天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把书包丢到书桌上,看着秦安画画。“蛔虫。”秦安瞅了一眼孙荪,“我肚子里的。”“太恶心了。”秦小天惊叹不已。

    第100章 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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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8班和69班中间隔着一个科任教师办公室,走廊栏杆上的一根铁管位于办公室外,将两个班级学生们下课活动的狭小区域划成泾渭分明的两块。叶竹澜像被抓住偷情的小媳妇,在孙荪有意无意扫过来的目光中,再也不肯和秦安两个人偷偷跑到小茶园里吃东西。秦安只好和她一左一右隔着铁管一边吃饭,一边聊天,当然也没有办法表现的太亲昵,叶竹澜嘴馋秦安带着的腊猪耳朵,也要注意没有人看这边时,才偷偷地夹。秦安旁敲侧击地问着孙荪早上和叶竹澜说过什么,她红着脸,紧泯着嘴,就是不告诉秦安。秦安绞尽脑汁也想不到孙荪会和叶竹澜说了什么了不起的话,让叶竹澜和她结成了守秘联盟,把秦安排斥在外。“女孩子的悄悄话,你不许打听。”叶竹澜警告秦安,又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周围,才压低着声音说道:“你晚上过来时,不许再摘美人蕉了。我妈妈早上散步时看着美人蕉被折了一大半,还骂不知道是哪个调皮贪嘴小孩呢,花开着漂亮多好看啊。”秦安点了点头,凑过去轻声道:“你比美人蕉花好看多了。”阴沉沉的天色下,叶竹澜脸颊上柔嫩白皙的肌肤没有刺目的眩白,散发着温润如玉的光泽,她轻咬着薄薄的唇瓣儿,美丽的眸子里含着羞,薄嗔似喜地看着他。午睡的时候,秦安打着去找廖瑜的旗号,向孙荪请假,一般找老师都是比较冠冕堂皇的理由,孙荪也只好点头,答应不把他的名字记在旷课,逃课,迟到的名单上。这次秦安礼貌地敲门了,自从那次他应着母亲的话去和廖瑜缓和关系,碰到廖瑜阻奶发烧以后,他就觉得廖瑜在刻意避开他,偶尔碰上,也是一副强忍着不想生气,羞愤不已的模样。秦安觉得廖瑜没有理由对自己是这副态度啊,可是也有些莫名的心虚,不该看的地方看了,不该摸的摸了,不该脱的也脱了。可是这些如果都是不该的话,那真是不该救的也救了,廖瑜那副模样虽然没有什么危险,可是如果不管不问就未必会没有什么麻烦,秦安认为自己是做了好事,廖瑜如果不刻意针对自己什么,也没有必要向她解释太多。最重要的是,那天廖瑜一直昏睡,根本就不可能知道是秦安做的,秦安想廖瑜现在对自己这副态度,一定还有别的原因。“进来。”廖瑜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渴睡的慵懒,成熟少妇点点滴滴的诱惑总是这样不经意地透露出来,听着声音,见识过她穿着睡衣躺在床榻上迷人模样的秦安,当然也能够配合着在脑海里浮现出那样的画面。秦安推开门,廖瑜就在外面的办公室批改着小考的试卷,她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眼镜架子随意架在秀挺的鼻梁上,有些凌乱的发丝扎成一束垂在胸前,手掌勉强撑着脸颊,妩媚的眸子有着微微上扬的眼角,长长的睫毛随着她半睁半闭着的眼帘轻轻抖动着。天气渐冷,廖瑜也不再习惯她那清凉诱人的套裙装束,红色的棉纱大围领及裙长衫,黑色束腿长裤,素色简单的白色平跟皮鞋,没有了成熟少妇和职业女性结合的知性性感,却多了几分这个年纪年轻女子独特的青春魅力。廖瑜抬起头来,看到是秦安时,脸上的神情马上变了,警惕地望着秦安,让秦安想起了无数电影里,瞌睡的哨兵发现了敌情时的场景。“你来干什么?”廖瑜没有好气地瞪着秦安,看着秦安那双虽然有着少年独特清澈闪亮,却蕴含着成年人成熟稳重和些许放肆的眸子,想起了这些日子乱糟糟的心情,白净的脸颊儿涨出了淡淡红晕。“廖老师,是这样的,我最近对吉他有一点兴趣,听说你有吉他,我就想弹一弹试一试。”秦安端正态度,像所有有求于人的孩子一样流露出乖巧和诚恳的表情。廖瑜松了一口气,但她觉得自己那种没有由来的担心并不奇怪,这个孩子说不定真的会做出很让人惊讶而过份的事情来……或者说,廖瑜觉得他已经对她做过了这样的事情。廖瑜没有马上答应他,反而有些古怪地看着秦安:“秦安同学,你觉得如果两个人处于敌对不友好的状态,某一方有什么理由在遇到困难时会想到找另一方帮助,并且另一方又有什么理由不顾及这种敌对不友好的状态,去答应对方的要求呢?”“廖老师,你的这个比喻太复杂了。你是老师,我是学生,学生借老师的吉他弹一弹,不算太过分的要求吧?什么敌对不友好啊,学生和老师怎么会是这种关系?”秦安摇着头,断然否认他和廖瑜的非正常师生关系。“你……”廖瑜拿着红墨水笔指了指秦安,又无可奈何地放下,他什么时候真把自己当老师了?要打击自己,威胁自己时是一副模样,现在有求于人又是另一副模样。他对自己做的事情,哪一点是一个正常师生关系里,一个学生会做的?廖瑜想起了那件事情,羞愤不已,却也顾不得再隐忍了,“秦安,今天你来的正好……我已经决定了,再也不会受你的威胁了。罗波夫做的事情和我什么关系?你捅出去了,我就和他离婚就是了。而且你对我做的那些丑事,我也要告诉你爸妈!”“我对你做什么丑事了?”秦安看着有些气急败坏的廖瑜,女人一冲动,一失控起来,也是很可怕的,心想自己再威胁她扒了她裤子抽皮筋做弹弓射她屁股,只怕也不管用了。“那天……那天……就是你刚刚回家,成了少年英雄的那天,那天下午你来我家了是吧?”廖瑜对于学校领导夸奖秦安“少年英雄”很不以为然,语气中不由得带着点鄙薄,她觉得他只是胆大包天,没心没肺,不知死活才误打误撞逮了朱宏志。“你怎么知道?”秦安疑惑地道,他没有想着要否认,只是奇怪那时候廖瑜要是清醒了,肯定不会默不作声。“哼哼,居然不耍赖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廖瑜想起自己醒来时,掀开毯子,居然发现完全赤裸着上身,那份惊骇莫名的感觉,如果不是睡衣和内裤还好好的,下身也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她真会以为自己是被人趁着昏迷强jian了。廖瑜烧也退了,一吓之下,脑子反而马上清醒过来,看了看松掉的内衣,没有奶水鼓胀生痛,似乎被抽空了||乳|汁的ru房,还有撕开的消炎药盒子,还有一碗凉开水,廖瑜隐约记起了似乎有人吸允着自己ru房的感觉。廖瑜当时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进了自己的房间,不会是罗波夫,罗波夫还在一中上课,周一不可能有空来青山镇。廖瑜走出房间,小心打听了一下邻居有没有看到人进自己家门,却也没有得到消息,直到她碰到李琴,李琴才无意间说起秦安下午过来找过她。当时廖瑜没有露出什么异样给李琴注意到,她心中却已经确定,对自己做出那些事情的,肯定是秦安!

    第101章 吉他(求推)

    秦安左思右想,难道是自己走出廖瑜家门时被谁无意间看到了,而自己当时也心虚的很,抱着秦圆跑了也没有注意到?“你别想了,是你妈告诉我你去过我家。(看最新热门小说到)”廖瑜冷着脸,双手抱住胸口,以一种审问罪刑的眼神看着秦安。秦安恍然大悟,也没有想着抵赖,讪笑道:“那时候我也没有办法,你那里发炎引起发烧,解决了堵塞问题,才能让消炎药更好地发挥作用。”听着秦安的辩解,廖瑜依然觉得秦安很过份,如果是其他十三岁的小孩子,廖瑜虽然会觉得尴尬,但也不会太生气,甚至会夸赞对方机灵,并且想尽办法让对方忘记这事,不要和别人说起,连哄带骗的总之可以把事情揭过去。可眼前的这个秦安,廖瑜觉得自己的身子是被一个成年男子看光光,还顺带着把玩了一次没有太大区别。廖瑜的心情因此才一片混乱,想要对秦安发火,可秦安也有个不错的借口,想就这么忍下来,就觉得委屈,让秦安占了老大便宜,想装作忘记,可看到秦安毫无愧疚的模样,却是不能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了,非得提醒提醒他的无耻。“解决了堵塞问题……这种问题也是你可以解决的吗?你当时就不会找你妈想想主意?”廖瑜不得不承认秦安人小鬼大,脑子里有许多能派上用途的东西,但廖瑜既然觉得秦安已经有些小流氓的潜质,自然是要把秦安的意图往坏的方向想,他就是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打着冠冕堂皇的借口。“我妈去买菜了。你也知道宿舍楼院子里如果不是周六周日基本上没有人。而且,你难道对你做的事情一点也没有印象了?那可是你主动抱着人家的脑袋凑上去的……不是我主动凑过去的。”廖瑜把秦安想的不堪,秦安也猜着了几分,他却坏的很,既然廖瑜好像不清楚吸奶水的事情是秦圆做的,他也不去解释,由得她却误会好了,反正他问心无愧,没有想着做什么坏事。“啊!”廖瑜惊讶地掩着嘴,妩媚的鹅蛋脸儿上渗着血样的红,她没有料到事情是这样发生的,怔怔地望着秦安,后者耸了耸肩,坦然无愧地和她对视。很快廖瑜就低下头去,痛苦地揉了揉太阳|岤,她不是不会怀疑秦安编了这么个借口,但她很清楚秦安有太多理由推搪否认,没有必要找这样一个看似最荒谬的。最重要的是,廖瑜在自己带孩子的时候,和许多母亲一样,都被爱哭吵闹的孩子折腾的没日没夜地累,有时候听到孩子一哭,就是在睡梦中也会本能地将塞到孩子嘴里,人却不会醒过来,整个哺||乳|的过程几乎就是一种潜意识支配的本能。廖瑜也料想到大概是这样的情况,秦安很清楚阻奶的缘由,穿不得胸罩,解开时却被她搂到怀里,将他当成了自己的孩子……想到这里,廖瑜知道这事情怪不得秦安,又拉不下脸来和秦安说什么,两个人就在办公室里僵持着,气氛尴尬凝滞。“廖老师,我是来借吉他的。”秦安暗暗好笑,却也不说穿,心中对廖瑜那本就极淡的反感也消散于无形,自己已不是当年憋着一股气就想证明自己的小孩子了。“哦……在家里……不对,在里边床上……窗帘后。”廖瑜脑子里都乱糟糟的,这些天尽想着秦安如何如何可恨,虽然现在依然觉得他可恨,可是可恨的理由却没了。秦安却是在墙角拿到了吉他,走到外面办公室手指轻抚着吉他弦。“你拿去吧。”廖瑜挥了挥手,这时候她最不想见到秦安在她眼前晃悠了。“我就熟悉下手感,以后再借吧,我拿到教室里肯定会被瞅着新鲜的家伙们给整坏了。”秦安有一双修长灵活的手,这也是他做许多小玩意都格外精致灵巧的原因之一,手指抡过去,吉他发出一阵轻鸣,音质一般,秦安估计廖瑜也就是业余爱好者,这吉他的价格不会超过三百块。秦安开始毫无规律地弹了起来,吉他发出一阵阵响亮却没有节奏的噪音,声声入耳地让廖瑜的耳膜饱受折磨。“秦安,现在是午休时间!”虽然不想和秦安说话,但是廖瑜依然忍不住提醒他。“其实我弹得很好的。”“你是在制造噪音!”廖瑜根本不信,秦安拨弦的时候虽然像模像样,但廖瑜在学区宿舍楼里也住了挺长时间了,在学校在家里都没见过秦安表现得有一丝音乐天赋。“哆啦咪发索拉西!”秦安拨出了音节。“桃花菲雨似人面,青丝秀挽伊人艳,暖风如熏何处是花颜……”秦安边弹边唱着,得意洋洋地瞅着廖瑜漂亮的脸蛋儿流露出惊讶的神情。“桃子夭夭灼期间,隐隐飞桥隔野烟,石矾西畔问渔船,桃花尽日一切随流水。”这首小村的《桃花开》用了唐人张旭的诗《桃花溪》,原本是用黄江琴和竹笛伴奏,秦安却用了吉他,调子轻快飞扬,也别有一番风味。廖瑜听着他唱,看到他笑吟吟地望着自己,看那一双眼睛里有着些许挑逗和调戏的意味,不知觉就有些尴尬和薄怒羞嗔的情绪流露出来。秦安倒不是故意以这种态度对待廖瑜,只是他看着廖瑜就想起了这首《桃花开》而已,要说人面桃花,要说容颜似桃花般鲜美,廖瑜当得起这样的比喻。他终究是个成年人的心态,性子也不是严肃呆板的人,平常工作中有美人儿共事时,哪个男人不是嘴花花地调戏一番?却也没有其他的意味了。“手感还不错,还记得一些,谢了。”秦安将廖瑜的吉他放回原处,谢过了有些发呆发怔的廖瑜离开了办公室,他只是想着给孙荪弹一首曲子当做小礼物罢了,先熟悉下感觉,免得到时候弹起来仓促生疏。廖瑜总感觉有些不对劲,拿着办公桌上的《唐诗鉴赏》翻来翻去,突然想起了张旭借陶渊明《桃花源记》的意境写景诗《桃花溪》,想起了自己的家乡桃园县,想起了家门口的桃花溪,再想想秦安唱这首歌时看着自己笑吟吟的模样,再想想“桃花菲雨似人面,青丝秀挽伊人艳,暖风如熏何处是花颜”,羞愤不已,自己居然被他当着面这么逗弄了一番现在才反应过来。--------------------------------------------------------------感谢小小草丁,赤血炎阳,寒光之星尘,,文艺感到寒暑,姐姐喜欢我,-記忆罙処,,arro111,九品粽子,弑念ˋ卟弃,batswong,翱翼天鹏,happygzx,淼焱鑫森,飘逸乐圣,伊恩·莱因哈特,二十秦安,流蓠失所,独孤小犬的打赏。感谢各位的推荐。好像上架了,能投月票了?有月票的砸个吧,7月1日保底章节更新9000字,如果大家能够多投月票,让夏花花同学抱娃痛哭流涕感激,自然会加更,努力更12000,争取15000谢谢。

    第102章 礼物

    厂渝埋怨自只居然在一个少年老成,有着小流氓潜:…前流露出不合适的羞涩神情时,秦安已经优哉游哉地走到了教学楼三楼。秦安皱起眉头,他看到朱清河正喊了孙称出来说话。朱清河和孙蒜都没有看到秦安,朱清河白净的脸庞上带着笑,有着一份优越环境和自身条件带来的自信,那种笑容开朗干净,套用这时候正流行的一个。词就是阳光少年。孙蒜靠着廊道上的栏杆,永远骄傲的马尾辫扎的高高的,黑亮柔顺地垂在腰背间。黑红相间的格子绒外套美丽大方,灰白色的九分裤衬得双腿匀称修长。她似乎在认真地听着朱清河说话,白暂的手指却在栏杆上轻轻敲打着。若有若无地透露出一点过于礼貌而带来的疏离感。朱清河借着刃班班长的名头,喊了孙称出来说话,只点了两句两个。班级打扫学校公共卫生区域的划分后就说起了孙称生日的事情二孙标的父亲,齐军嘴里的孙大户,在朱清河家的清河大酒店定了生日宴。朱清河借口问问孙标对选定的菜式还有什么意见,和孙称套着近乎。孙大户不叫孙大户,他叫孙彦青,他的外号只是因为他算得上青让。镇最早的“大户即有钱人。秦安记得孙彦青手下有一个运输队,接了大单生意时,往往是从南跑到北,一两三个。月不在家是常事,也正因为这样给孙称培养出了独立生活的能力,她还能照顾着身体孱弱的母亲。孙彦青一舞到头在外奔跑,自觉亏欠妻子女儿良多,对于女儿更是宠爱有加,赶上女儿生日正好在家,就请了自家长辈以及和孙称玩的好的同辈在清河大酒店摆下生日宴。这眸子清河大酒店生意不错,每日的寿宴和结婚宴不断,虽然孙标的生日还有一段时间,孙彦青担心到时候临时没有了地方,就早早地定了一个包厢留着。朱清河觉得这是难得地和孙称拉近关系的机会,当然不会错过,又担心自家酒店的人这一眸子忙昏了头,到时候在孙称的生日宴上出点什么差错,怕孙称会怨怪酒店并且连累到自己,他现在倒是格外操心起酒店的事情了。朱清河正兴高采烈地说着孙称的生日宴应该好好操办,他会在包厢里摆上气球和蜡烛”秦安径直走到了朱清河和孙称中间,靠着栏杆,看了看朱清河,又看了看孙标,也不说话,就站在那里。朱清河说话被人打断,不由得有些恼火,看秦安这副样子好像就是明摆着不让他和孙称好好说话。霸道地挡住了他和孙称,脸上的笑意散去,冷声道:“秦安你回教室去,我和你们班长有事情说。”朱清河很会摆架子,更是把自己和孙标划分为一个阶层,学生中的优等权力阶级。言下之意秦安不过是普通同学,没有资格参与班长之间的对话。“你说的不就是孙称的生日吗?没有想到孙练就要过生日了,正好我也想过要让孙称的生日难忘一些。一起商量下吧。”秦安好像听不出朱清河语气里带着优越感的排斥,然后有些不确定地道:“孙称的生日还有几天吧?”“你和孙称是同桌,听你的意思好像你还不知道孙称要过生日了。”朱清河语气有些夸张,“孙称,我的同桌我都知道他的生日。”“他说我不知道你的生日。”秦安笑了起来,看着一直闷声由得秦安在这里逗弄朱清河的孙称。孙称怎么会认为秦安不知道她的生日?能够用她的生日排列着他的英语作文,在里边挑出一排单词让她的心思乱糟糟的秦安,即使孙称对于这种举动并不认同,但该有一丝感动还是会有,该体会到他的那份用心还是会体会到,更不可能相信拿她的生日做文章用心至此的秦安会突然不记得她的生日了。“我耍捧你在手心,呵护一生”孙称想起这句话,脸红心跳,抬头看着秦安,他笑着,双手合起做了一个,心形,然后摊开手掌做了一个捧的动作。她心里想的,他的手势表达的,是同一句话,两个人有些奇妙的默契。朱清河看着孙练和秦安,看两人之间眉目间似乎有些眉来眼去的味道,只感觉自己刚才似乎被秦安耍了一道,下课铃声响起,朱清河也没有再说什么,阴沉着脸走开了。“朱清河帅吗?”秦安看了一眼朱清河走进刃班教室的背影。“啊?”孙称还有些没回过神来,马上本能地反驳:“什么帅不帅的,都还只是小孩子,没有必要太在意外表。”“他以为自己很帅,其实镇初中我是最帅的。”秦安毫不客气地吹嘘。孙称白了他一眼,骄傲的马尾辫飘扬着,走进了教室。午睡课下课后,学校广播了通知,下周一周二全校期中考试,本周六的艺术特长班暂停一周。孙标的生日是在周六,周六不上课,知道孙蒜生日的同学们,纷纷在周五送来了礼物。孙称收到最多的是贺卡,初三的孩子手头相对松一点,因为经常要购买复习资料。多多少少能攒点零花钱,不管和孙称关系如何,知道她生日的都会送。没有谁会在这时候太抠门,因为自己总要生日,如果自己送给别人的生日礼物太寒酸了,自己生日时也收不到好的礼物。人情往来算计是中国特色,从小做起,深入人心。孙标的贺卡堆满了一课桌,大多数是制作还算精美的折叠式贺卡,有双折叠还有复式折叠的。一打开里边别有一番花样。音乐贺卡就比较讲究了,和孙苏关系较近的同学送的一般是这个”几个要好的女孩子送了孙练笔记本,还有一本带锁的,是钱霜霜和叶花一起送的,里边写着“祝我们的好朋友孙称永远快乐!”叶竹澜也送了礼物,她为了这个事情还琢磨了一眸子,晚上和秦安学习时,大部分时间都在发愁想不到有意思的小玩意。最后秦安建议叶竹澜把新买的两双舞鞋拿一双送给孙称,孙称果然十分喜欢那双有着一个小银色蝴蝶,蝴蝶翅膀会随着脚步一颤一颤的舞鞋,鞋码大小刚刚好。叶竹澜很好奇秦安怎么知道孙标”曰下的脚大小样,秦安说用眼睛看就看得出来。孙称并不清楚叶竹澜送给她的礼物是秦安出的注意,只是在叶竹澜送完礼物后,隔壁班的几个熟悉的同学也送来了贺卡,没认识多久的秦小天也送了一个笔记本后,秦安依然没有什么动静,不免让孙标有些奇怪。孙称没有因此而失望,她不相信秦安不会送她礼物,有些期待,还有些担忧,因为秦安总会做出一些出人意料的事情,让人措手不及。一直到放学的时候,秦安都好像完全忘记了自己应该送孙称一份礼物一样,倒是对别人送给孙称的礼物很有兴趣,翻看着孙称收到的贺卡,还说孙称如果觉得笔记本太多了,可以分一些放到他的书包里?孙标没有理会他,秦安越是这副模样,孙称越是坚信秦安有特别的礼物要给她。秦淮宣布放学,离开教室后,大部分同学都迅速收拾了书包走出教室,这时候朱清河走进了教室,手里拿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朱清河会送礼物,孙称没有想过,但也没有吃惊,只是朱清河送的礼物似乎比较贵重。孙孙不知道是该拒绝还是收下。一般同学之间的礼物没有谁会很不给面子地拒绝,可是太贵重了。孙称觉得自己收下也不会合适。“孙称,这是我送你的礼物。”朱湾河颇有些自得地说道,他的礼物在精品店里花了五块钱请人好好包装的,蓝紫色的小熊卡通礼品纸仔仔细细地包着,外边还有一层银光闪闪的塑料纸用红色的丝带扎成蝴蝶结裹着,光是在包装上的钱,就比许多同学送的贺卡和笔记本要贵了。“哇,这是什么礼物啊?”朱清河的礼物一下子吸引了教室里还没有离开的几个女孩子的注意力,钱霜霜更是夸张地叫了起来,她家和朱清河家挨着,关系也算熟识。“孙称,你打开看看吧?”朱清河有意无意地扫了一眼秦安,发现他好像在故作淡漠。不由得心中冷笑,一般人家的孩子都送不起他这样的礼物,秦安家虽然有个有钱的二伯,但他自己能有多少零花钱准备给孙称送礼物?朱清河找李浩问过了,秦安一直没有送东西给孙称。孙蒜心想自己也不能在没有确定收到的礼品不合适之前就拒绝,在钱霜霜和叶小花的撺掇下,拆开了包装盒。“哇,随身听!”朱清河的礼,物是一个银白色的随身听,秦安早已经通过孙炮知道了朱清河准备的礼物,自然不会表现出几分好奇?但其他同学却不一样了,这个随身听虽然也是东阳货,但有山镇本就没有名牌随身听,像,之类这时候算得上绝对奢侈的随身听也不可能出现在青山镇。产自东阳的这种随身听也要一百多块,许多家境不错的学生也只能在期末考一个好成绩,在寒假尽量和父母斗争,可以争取到更多的压岁钱支配权后,才能够买得起。女孩子们都羡慕地看着孙标,谁不想生日收到这样的礼物啊,钱霜霜甚至跃跃欲试,要拆开随身听的外包装,拿出来玩玩。孙称按住了钱霜霜的手,将包装盒推到朱清河手中,摇了摇头,“太贵重了,我不能收。”一百多块,普通人家的孩子,一个学期的零花钱有这么多就挺宽松了,每天都能喝一瓶汽水,吃一根冰棍,也许还能剩点买小浣熊干脆面,收集里边的塑料卡片了。叶小花有些惋惜,却也觉得不妥当,将孙称小心撕开的包装也推到了朱清河身边,钱霜霜却劝解孙称:“收下吧,朱清河家有的是钱,这对他算不了什么。”“对他算不了什么,可对我来说,还是太贵重了,我不能随便收别人这么贵重的礼物;”孙称固执地摇了摇头,低着头又把钱霜霜推过来的礼物推了回去,也不去看朱清河的脸色。孙标的反映早已经在朱清河的意料中,他向钱霜霜使了个眼色,钱霜霜会意地继续劝说朱清河,朱清河也笑着道:“孙称,要是我送你的礼物只要十块钱,你会不会收?”十块钱的礼物比一般同学的耍贵很多了,但也不算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