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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第一次也认错了,后来我解释了太子也听进去了。”年清芷干脆将实话说出来,从她口中说出来总比从胤礽嘴中说出来的要好。
这些怀疑还是趁早打消的好。
年清芷继续说道:“只是我今日与红酥讨论吃食的时候,说想吃炸鹌鹑和炸知了,太子好像听到了却是一副很惊讶的模样。可是这些都不过是民间普通的吃食,太子在宫中想必是很少听到吧,或许有听过清芷姑娘提及,所以才那番模样。”
胤禛听到此刻才明白为何分明是先前解释过,胤礽还是认为年盼窈便是年清芷的原因,可这炸知了并非是清芷独创,又如何能确定年盼窈就是清芷。
他虽是信佛念经,可那些不过是做给康熙看得,表明自己无意权力与党争的决心。实际上,他并不相信鬼神之说,就算是年盼窈与清芷再像他也不会认为年盼窈是清芷投生,若不是胤礽那般笃定,方才他也不会想出那般乱七八糟的念头来。
马车很快地便到达了雍亲王府门口,彼时外衫上的水渍也烘得差不多干了,胤禛穿上外衣撑着伞先下了马车,却是撑着伞没着急走开待,红酥将年清芷扶下马车来,他又将雨伞打在她的头顶,和她一道进了府门。
年清芷与胤禛趟过水池走到府的屋檐下,才瞧见李侧福晋带着人在门口等着,见着胤禛忙是掬起了笑来道了一声,“爷您回来啦。”
李侧福晋见着胤禛坐着年盼窈的马车回来,气都要气死了。
她本来就有些不忿,她与乌拉那拉氏皆是德妃娘娘亲自甄选给四阿哥做福晋的,为何德妃娘娘那般待见年侧福晋,自从年侧福晋入了府邸来,便是隔三差五地便被德妃娘娘召进宫中谈话,就连正福晋乌拉那拉氏都没有如此待遇。
若说年侧福晋得宠倒也罢了,可四阿哥也只是年侧福晋刚入门那几日谁在年氏的房内,后头不也是天天在书房里头歇着,谁的房门都不入吗。
如今四爷坐着年盼窈的马车回来,也定是德妃娘娘安排,在撮合他们俩呢,李侧福晋看着就伤心,都是侧福晋怎么差别就这般大呢。
她可没有正福晋乌拉那拉氏胸襟的宽广,毕竟就算年氏再受德妃宠爱终究是个侧福晋,再怎般也压不过正福晋去。
可李侧福晋就不同了,眼见着年氏不过进门两个月,这派头早就压过了她,她心中是又急又气只好想了法子去讨好四阿哥。
这不瞧着今日下雨,估摸着四阿哥会淋着雨,她特地派人熬好了姜汤在门口候着,就等四阿哥回来呢。
却是没想到跟着四阿哥一道回来的竟是年侧福晋,李侧福晋心头就是再不忿脸上还是要装出一副高兴的模样迎过去。
谁知晓胤禛连看都未看她一眼,淡淡地“嗯”了一声便与她擦肩而过。
胤禛与年清芷共乘一把伞,李侧福晋见着四阿哥大有要送年侧福晋回房的念头,忙是使了个颜色给一旁的奴婢。
那奴婢收到李侧福晋的颜色,忙是迎了上去将伞打起对年清芷道:“侧福晋,这伞太小,您与四爷一道撑伞,不是您淋着就是四爷淋着,不如奴才帮您打伞将您送回去吧。”
见着年清芷很识相地答应了,李侧福晋便笑眯眯地也跟了上去对胤禛道:“爷,您刚淋了雨,妾身刚熬了姜汤,您喝一碗去去寒气吧。”
胤禛打着伞便走进了雨中,听见李侧福晋说这话连头都未回便道:“我不需要,倒是年侧福晋今日受了寒,以免浪费你将姜汤送去年侧福晋院子吧。”
看着胤禛毫不犹豫的背影,李侧福晋怒火中烧,不接受她的好意也就算了,竟然还叫她将姜汤送给别的女人,她又不是年侧福晋的婢女!
红酥本来瞧见李侧福晋心头是恼火的,谁知道四阿哥竟然这么给力,顿时心中的恼怒立刻消散,笑嘻嘻地从一旁的小厮手上接过姜汤,朝李侧福晋盈盈地行了个礼道:“奴才多谢侧福晋的好意,奴才这就拿回去给主子喝!”
李侧福晋回头就是一个怒狠狠的眼刀,却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红酥从小厮手上拿过呈放着姜汤的食盒,毕竟四阿哥都开口了此刻她就是再不乐意也不能说出口,不然要是传了出去便是她的错。
红酥拿着食盒打着伞笑嘻嘻地跟上了年清芷,李侧福晋气得恨不得怒声尖叫,只是碍于自己的身份只能扔了下来,一旁的小厮颤颤抖抖地将伞打了开来试探地道:“侧福晋这里风大,不如奴才伺候您回去吧?”
李侧福晋怒火中烧着,正愁没人解气,拿过伞就愤怒地往地上摔去。
可解了气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