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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

      你插不进去吗,啊啊~”

    闻言,傅远感觉脸颊象是被打了一巴掌,有点疼。

    他看着身下那个被肉欲支配的她,一只大手攫住她的雪乳,置于掌中把玩,另一只大手则沿着她的藕臂,摸到了她的小手,与她十指相扣。

    不知不觉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心里偷偷播种、生根萌芽。

    他感觉自己孤寂了上万年的心,突然被塞得满满的。

    心里沉甸甸的,多了一些他所不能完全理解的东西。

    他隐约猜测到了那些东西是什么,可是,不待他细想,狂乱的淫欲就侵占了他的身体和大脑。

    他现在不想费太多脑力去思考什么,只想狠狠地肏干身下的少女。

    他的动作,从九浅一深,逐渐变成了三浅一深。

    他那常年锻炼得出的翘臀,就象是加了马达,肉茎在她的欲穴里,快速插干,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啊~”她急促地喘息着,目光渐渐失去焦距,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被他抽插得酥酥麻麻的肉穴上。

    每当她那饥渴难耐的花穴,如愿以偿地完整吞下他的欲龙,她都会感觉自己的身体和心脏,被填满了。

    他带给她的,除了肉体上的欢愉,更多的,精神上的欢愉。

    她喜欢他。

    越来越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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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粗大的肉杵重重地捣进了紧致的小穴里,把粉嫩嫩的小花唇撑得近乎半透明。

    随着每一次的插入、拔出,不少晶莹的液体从她的肉穴里流出,糊在两人交合的私密部位。

    浅浅的乳白色浊液,看着竟有些象是浆糊。

    两人的小腹具是湿润,她那白玉馒头似的花阜,和他虬曲着黑亮耻毛的小腹,相互撞击,发出“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

    她的淫水被他插干得到处都是,不少飞溅到了她的大腿根和床上,留下淫靡的性爱水痕。

    “喵呜~轻点……不行了……”她被他做得身体一抖,迎来了高潮。

    她的肉壁用力握紧了他的肉茎,象是要把他的精液绞出来般,一阵一阵地不断紧缩。

    他却丝毫不肯停下进攻的动作,甚至还动手去揉搓她的小花蒂,加强她的快感。

    “啊啊啊~”她亢奋地尖叫着,小蛮腰胡乱扭动,不知是想摆脱他的玩弄,还是想迎合他。

    她一个哆嗦,下体突然喷出一道清亮透明的水液。

    他来不及避开,被她射了一手,就连小腹上,都被射得湿淋淋的。

    “呜呜呜~”她的意识再怎么恍惚模糊,也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好像……尿了。

    她自觉丢脸,懊恼地哭了起来。

    蜜桃30:我顶到你的G点了(1w订加更)

    “哭什么?”他不解地问她,只顾着插干她的小屄,也没拿纸巾什么的,擦擦身_上的水渍。

    “好丢脸....她哽咽道。

    “丢脸?”他挑了挑眉,循着她的视线看去,看到自己身上的水痕,忽然明了,“潮吹有什么好丢脸的?”

    “刚刚潮吹的时候,是不是很舒服?嗯?”

    她羞答答地看着他,怯懦地小声回笞:“嗯..

    “想不想更舒服?”他突然勾起嘴角,向她展露了一个颠倒众生的笑。

    她一时看得痴了,傻乎乎地应道:“想~”

    他调整了下姿势,让她的双腿大开,挂在他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让他可以入得更深。

    “呜~太、太深了……”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那根粗大的肉具,在她的身体里,动来动去的。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角,扣住她莹润的大腿,不停耸动下体。

    圆硕的龟头在不小心顶到某处的时候,姚杳突然一个抖擞,“啊”地惊叫一声。

    傅远挑了挑眉,挺着性器,再次顶向那处,只见她不安地扭动下体,澄澈透亮的湛蓝色水眸一片浑浊。

    “我顶到你的G点了,是不是?”他明知故问,笑得别有深意。

    她浑浑噩噩地看着他,大脑已无法思考。

    得不到她的回应,他只好专注于这场性事,埋头苦干。

    大肉棒挟裹着沉重的力道,发了狠地捅进水嫩嫩的小花穴里。

    “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她听得羞涩,嘴里却压抑不住,吐出更为羞人的娇吟。

    “嗯~太快了~”

    她被他撞得头晕脑胀的,小屄裹紧了他的肉柱。

    “啊……”他忍不住粗喘,“你夹得太紧了。”

    他被夹吸得浑身通泰,尾椎骨窜起一阵阵酥麻快意。

    他不由得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把她肏得一直在浪叫。

    上面的小嘴合不拢,下面的小嘴更是在卖力地含着他的大肉棒。

    “喵!~”他总是动不动就顶她的G点,甚至还抵着她的G点,细细碾磨。

    快感在积蓄得越来越多,她不由得抱紧了他,似欢愉,似难受地蹙着眉。

    “啊!~要……要高潮了……”

    她的肉穴一阵痉挛,再次喷出动情的春潮。

    “我也快了……”他咬紧牙关,在她体内做着最后的冲刺。

    终于,他把巨根凶猛地顶进了最深处,马眼一开,大量温暖的浓精一股脑地喷射而出。

    那天,他们不知道做了多少次。

    做到最后,姚杳都沙哑着嗓子求他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