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39

      惊醒。

    她的心脏“扑通扑通”跳得极快,目无焦距地看了看车里的摆设,又张望了下车窗外的景色,整只猫有点发蒙。

    “终于醒了?”他问道,眉眼带笑,心情似乎还不错。

    “嗯……”她应了一声,反应过来后,重新慵懒地窝进座椅里,电光火石间,脑中闪过刚刚的梦境。

    她一顿,怔怔地看向他。

    感觉到身体实在没什么不适后,她不解地皱了下眉,“你一直都在认真开车?”

    “不然?”他挑了下眉,“刚刚听你一直在叫春,还让我不要肏你,呵,你做春梦了?男主角还是我?”

    姚杳俏脸一红,匆忙否认:“才不是!我没有!别胡说!”

    他笑着摇了摇头,也不再调戏她。

    到校后,傅远带她下车,上楼,进了教室。

    时间比较早,教室里空荡荡的。

    “我去办公室拿下学生的作业,你在这里乖乖待着,别乱跑,否则……”

    交代到这儿,他俯身靠近她,压低了声音,威胁道:“我就肏到你下不了床。”

    姚杳眨巴着眼睛,一脸傲慢:“哼!如果不是你叫我起床,我还不想下床呢。”

    他忍俊不禁,轻轻吻了下她的脸颊,便走出了教室。

    ——————

    PS:加更结束~预约明天的小珍珠呀(*/ω\*)

    蜜桃59:两千年前的历史

    姚杳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看着窗外无比明媚灿烂的阳光,只觉得这样的天气,真适合晒晒自己那一身软毛,再打个盹儿。

    她趴在桌上,眼皮越来越沉,没一会儿,竟又睡了过去。

    教室里渐渐来了人。

    傅远一进门,就被姚杳那一头颜色温柔的奶咖色长发,吸引住目光。

    她是有多缺觉?才这么一会儿,居然又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比在车上睡得好。

    傅远讲课的声音,温柔清冽,带着点距离感,轻缓地飘入她的耳朵里,听着就像一首安眠曲。

    半梦半醒间,她似乎听到了“两千年前”“妖界逆臣”“六界大战”的相关字眼。

    这段两千年前的历史,她隐隐约约是晓得的。

    不过,因为这是妖界的丑闻,所以在妖界是一个敏感话题,不被载入妖界的历史书,也不准在妖界议论。

    哪怕是在妖界上网搜寻,也找不出任何蛛丝马迹。

    她曾一时好奇地问过她爷爷姚靖,关于那件不可启齿的事情的始末。

    可,老人家支支吾吾,只说,那场大战,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物,做出了极大的牺牲,才摆平的。

    那个很厉害的人物,理应名垂青史才对。

    可是,为了保护他,六界都不约而同地,选择抹去关于他的那一段英雄事迹。

    姚杳挣扎着,想打起精神,听傅远给她讲讲那段历史。

    他活了上万年呢,肯定很清楚两千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

    当她好不容易清醒了些,他已经讲完了那段历史,换了另一个知识点,进行讲解。

    真没劲。

    姚杳其实不是很喜欢学习历史。

    可是,现在醒了,竟没了困意,也睡不回去。

    她单手支颐,瞧着站在讲台上讲课的傅远。

    他戴着眼镜,身着裁剪得当的白衬衫和黑色西裤。

    尽管眼镜的易容效果,使他平白削减了不少姿色。

    但是,他的身姿颀长挺拔,平日里一副文质彬彬、意气风发的知识分子模样,倒也挺吸引人的。

    历史课,似乎,也没那么无趣嘛。

    姚杳眨了眨眼,端正坐姿,开始认真地听他讲课。

    就在她听得兴致勃勃时,一张小纸片突然递到了她面前。

    姚杳捏到那张纸片愣了愣,一脸懵逼地顺着递纸片的那只手看去。

    坐在她左侧的,是一个长相阳光俊朗的男生,他有着一身健康的小麦肤色,睫毛卷翘,眼中有光。

    “嗯?”姚杳不解地看着他,歪了歪小脑袋。

    那个男生腼腆地笑了笑,用那双璀璨明眸,示意她看纸条。

    「你好,我叫李和安,我们可以交个朋友吗?」

    姚杳挑了挑眉。

    她在妖界,其实也没少收到过其他异性的示好。

    但没想到,她居然这么快,就会在人界获得异性的关注。

    她抬眸瞧了瞧讲台,视线竟和傅远不小心撞在了一块。

    他讲课的声音戛然而止,目光狠厉地瞟了一眼她手里的那张小纸片,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

    前后不过两秒钟,他便收敛了视线,装模作样地翻了一页讲台上摊开的课本,接着讲解知识点。

    ——————

    PS:hhh醋精上线~

    蜜桃60:你喂什么,我吃什么

    姚杳被傅远刚刚那眼神一盯,身体打了个寒颤,隐约感到下体一阵肿痛,似乎能想象到自己,被他压在床上肏到哭的可怜模样。

    她嗫嚅着嘴唇,犹犹豫豫地,琢磨着该怎么拒绝那个男生。

    突然,一个纸团扔到了她的桌上。

    她拿着纸团四下张望,发现是斜后方的一个男生丢给她的。

    展开一看,纸上的内容无非是表示对她有意思。

    而后,接二连三的,不少东西或直接,或间接地送到了姚杳那儿。

    她手忙脚乱地收着,也不知该如何处理。

    台上,傅远清清楚楚地,目睹了她被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