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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用高岭之花的肉体 作者:剑仙
咔哒声响,驴圣人破身机关启动,竟是两道刀片,随木管所在杆道弹射而出,袭往剑仙阴道!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剑仙双腿夹紧马腹,双手握在木具一横一竖两道主架上,用力一掰。那驴圣人喀喀喀巨响,突地分崩离析,传杆断裂一地,齿轮弹得到处都是。
可怜驴屌天子,不知在多少个肉穴里逞过威风,竟就此驾崩!
剑仙手中残余两道断折木片,弹指间,木片飞出,削掉不及逃命的两人头颅。
清场完毕,剑仙翻身半跪,先是半呕半挖,拽出喉中那淌着男精与血线的腥臭烂肉;再伸手入腿间,拔出深插后庭中的假阳具,那木龟头还喷着淫水,脱离菊口时啵儿一声响,带出大量灌入肠道的爱液。
剑仙再跪得低些,伸手去拔女穴中含着的木管,稍微作动,便觉宫口痛得不行。
但事态不容耽搁,他放松下身,握紧木管,双目一闭,猛地将管子拔出阴道。顿时,宫口痛似火烧,肉膜也被木管磨得刺痛难当,不知是否撕裂,但剑仙并不在乎。
他将木管甩远便要起身,小腹刚一收紧,那难忍的刺痒突然又在腹内爆发开来。
剑仙一怔,随即看向那木管。
管子摔碎了,一截铜条横在破碎的管道中,前后两端都没有缀着鬃毛掸子。
剑仙急忙伸指,插入自己阴户,花穴内外温热水润,指头一插,立时湿了他半个手掌。他这才觉着羞耻,面上发烫,但仍不得不往深处摸索,直到在宫口处摸到掸子尾部的小柄。
怎会断在里面!?
剑仙心急,指尖摁过去,想抠它出来,谁知宫口一痛,竟把掸子给整个吞进子宫。宫内顿时饱涨又痒痛,一股淫水从宫口溢出,吐在剑仙指腹。
一时脱力,剑仙夹着自己的手指跪坐于地,呼吸大乱。
殿阁之外脚步声响起,有十数脚步声,挟带轻甲刀具响动,呼喝着逼近。
大门一开,内中上百道剑气倾泻而出,走在前面的兵士统统被扎成筛子,阶上淌下血河。
如此两回,殿外堆叠起倒毙尸身,无人再敢上前。
殿门倒是自个儿开了,只见剑仙剥取侍从衣物裹在身上,手里随便提把戟刀,迈出门槛。
围在殿外的众人顿作鸟兽散,生怕跑得慢,被飞来一剑送上天。
默然忍受腹内的刺痛瘙痒,剑仙快步在魔宫中穿梭。
时近深夜,四下漆黑,他不知那小淫贼逃向何处,眼下也容不得细细搜索,他能做的,唯有神识感应灵剑所在处,朝那方向去。
路遇敌兵,逃散者不追,但凡有不自量力者上前,后果皆是一刀断首。
击杀几队魔修后,剑仙逐渐习惯子宫里含着那鬃毛团子的感觉,运起剑气护身,拖曳血刃缓步前行,气势更为惊人。
众魔人望风即逃,不敢再上前。一名杂役慌不择路,自己把自己堵在死胡同里,眼见剑仙拖刀走来,吓得跪伏于地,连连求饶。
却见剑仙停步,开口问:“魔尊大军驻扎何处?”
“城外五里军营。”杂役指了个方向。
啧,不顺路。
剑仙又问:“皇城地牢在何处?”
杂役再指个方向。
这回顺路,剑仙将刃上血珠甩落,一刀砍塌面前宫墙,大步离去。
杂役在砖瓦中伏地颤抖,裆下湿了一片,久久不敢抬头。难以置信,这名天神下凡般的杀星,就是当日差点被他们几个下人轮流肏干的剑仙?
待他悄悄看地面,却发现剑仙离开的路线上,沿途都有点滴水渍留下,幽然反射着月光。
剑仙朝灵剑神识所在地直线前行,沿路拆楼毁墙,皇城中惊骂尖叫声不绝于耳。每动用一回真气,剑仙腹下便发紧,子宫痒痛,淫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
他是故意如此,迫使身体习惯负重忍痛作战,不至因女器受虐而减损战力。毕竟,这魔城中至少还有一名魔头坐镇,也就是极意君。对方越迟现身,越可能准备完善,大意不得。
等遭遇极意君时,剑仙至少要灭了他身侧的小淫贼,若能重创魔头,那自是更好。
如此想着,剑仙感到灵剑离自己越来越近,已在足底不远处。
于是他将戟刀插进石板,体内气脉运转,大量真气连带巧劲儿,轰然炸开地面。
他连人带刃落入地下,正是一间囚室,推门出来,见各牢门都敞开着,唯有一间紧闭,还落着锁。里面关的,大概就是极意君说的新囚犯了,奇怪的是,灵剑神识竟然也在那室。
囚室内没有火把,仅能以灵气辨出有人靠墙而坐,怀中抱着剑仙那柄灵剑。
剑仙挥刀削掉锁头,扬声:“你可以走了。”
对方回答:“是我自行入牢待罪,不需人放。”说完,翻身站起。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这人怀抱灵剑如同宝物,但手臂与胸前,灵剑切割而出的血痕触目惊心。
是锡重君。
剑仙一时怔忡。
锡重君展臂,将灵剑递出:“不要还给我,你欠我的不是剑。”
丢下破烂不堪的铁器,剑仙伸指,覆于灵剑之上。
久违的本命剑终于回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