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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根草 作者:齐心照
那就好,李尚景的微笑绽放在茶水中,又在放下杯子的时候消逝了:“你吃吧。”
她今天晚上真的吃了很多蛋糕,几乎三分之二都到了她的肚子里,凌音侧着身子站在镜子前,发现平坦的小腹竟然有了一点弧度,拿过椅子上的衣服穿上,她又把衣服收紧摸了下她的肚子,这时客厅响起了脚步声,她拨弄了下半干的头发走了出去。
李尚景在沙发上坐着,看到她来扔给了她一件衣服,凌音接过来展开看了看:“这是?”
“奖金。”
对了,新的合同里加了奖励制度。是一件白色的衬衫,宽宽松松的,凌音拿起来在她身上比了比,差不多到她大腿根那儿。
“试一下吧,不合适可以换。”
“哦。”凌音换上衣服,挥舞着盖过手腕的袖子跑到镜子前看了看,又解着扣子走了出来,“挺合适的,不用换了。”
李尚景盯着她宽松的睡裤,说:“其实这个可以单穿。”
凌音停下了解扣子的手,眼神充满怀疑地看着他:“不会太短了吗?”也许是因为两人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他们之间已经百无禁忌了,凌音直接在他面前把长裤脱了下来,晃动着两条长腿把衣摆往下拉。
她的腿本来就很长,这样看起来更长了。没想到实际的效果比预想中的更好,李尚景伸手把她拉了过来,让她跨坐在他的腿上,凌音的长发倾落在他的肩膀上,她下意识搂住了他的脖子,衣摆因为手臂的上抬往上移了一截,凌音眼神向下想要再把衣服往下拉一下,这个时候李尚景揽着她的腰让两人的距离更近了些,微凉的唇落了下来。
城市的霓虹灯色彩斑斓,夜风开始有些燥热了,不少年轻爱漂亮的女孩已经穿上了短裤,她们与还在穿着薄款羽绒服的人互相看不惯,在街上相遇的时候都会彼此多看对方两眼,然后在心里骂一句傻b。
梁憬渃穿着一条长裙,神情有些疲惫地走进了一家日料店,看到已经在座位上等待的新晋男朋友,她努力挤出一个笑容,脑海中的念头是想赶快离开,步子却越走越近由不得她再反悔,坐下来就开始滑手机,点单什么的她全都不管。
男朋友努力寻找话题,始终笑眯眯眼神充满爱意地看着她,她被这种目光看得极不自在,低着头不跟他对视,过了一会儿,又后悔刚才那么对他,放下手机笑着跟他聊了一会儿,聊着聊着又后悔了,又专心吃饭一句话也不说。
终于吃完了,梁憬渃抢在他前面付了钱,走出门后站定想跟他说再见,却被他抢先拉住了手:“我们去公园逛逛吧。”
逛啊逛,逛啊逛,逛啊逛,这条路怎么就是不到尽头呢,前面小河边有一个小亭子,他在椅子上坐下了,梁憬渃把包放在两人中间,也坐下了,偏着脸看着河岸上的一串路灯。
河水腥凉的气息泛上来,漆黑的河面上倒映着朦朦胧胧的灯影,总是不完整,总是破碎的。她就这么呆呆地看着,他突然凑过来亲了一下她的唇,和河水一样腥冷的气味,梁憬渃的手抓住了旁边的包,努力忍住了想要站起来离开的冲动。
他以为是她害羞了,手心直冒汗的手抓住了她的:“这是你的初吻吧?”
“不是。”
“你不是没……”
梁憬渃调整了一下坐姿顺便把手抽了出来,抬起头眼神却不看向他,用玩笑的语气说:“我的初吻早就给我家猫了。”
“如果要这么算,那我也早就没有了。”他笑着说,“人的话,除了我的爸爸妈妈,应该是第一次。”
听到这句话,她又把手覆了上去,看着他笑了一下就低下了头。他的唇又贴了上来,这次她没那么抗拒了,但她明白这不是爱,而是由于愧疚、感动还有同病相怜。
梁憬渃觉得自己很无耻,对于对方来说是那么紧张那么激动那么美妙的时刻,她却在胡思乱想、愣神发呆。对方在依依不舍的时候,她却想着马上就要解放了,可以回去睡觉了。
在一种极其复杂的心情下,告别的时候她主动抱了他一下,然而在转身的那一刻,她却疯狂地想起李尚景,她已经很久没见他了,并在此刻决定这个“很久”还会继续延续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说实话写文的初衷纯属自娱自乐,每写完一章边看边修改的过程都很哈批。不过发表后才发现原来我还是希望得到关注的,也曾经幻想过一夜暴富(这就像我经常跑火车跟朋友说等我以后发达了给你们一人一架私人飞机一样,明知不可能但还是会过过嘴瘾哈哈)。
当时看莫言老师的《蛙》看到这么一段:
也许将来,等我的剧本大获成功,这张桌子,将成为一个文物。那时,坐在这张桌子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