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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嘤喊疼。
倒是没那么疼,陌生的刺激让她无所适从,女孩儿不懂纾解,疼了,颤了,难受了都喊他,“郁叔叔……呜,你松开。”
最后干脆直接唤他的名字,“郁成林,你救我,求你……救我。”
她总是习惯依赖身旁这个男人的。
那些看似微不足道的琐事一点点蚕食着少女的心脏。
可男人并没有解救她的意思。
小东西这断断续续的娇哼同催情药无异。
她躺在男人的床榻之间,浑身罩着层浅浅的粉。
男人终于舍得饶过她经不住折腾的小乳 ——小ベ仙/女/整/理*78.⑶⑦.11.巴6`3—粒。
温热的唇从她额角处蜿蜒而下,轻拂过她身上每处肌肤。
郁成林姿态强硬,许愿所有的挣扎都不过是在做无用功,只能任由他把自己全身舔噬了遍。
身上几处洞口都没能幸免,白嫩嫩的肌肤上满是男人留下的齿印和指痕,有些力道重了,紫红,青色的斑块沉积下来。
郁成林其实哪里是舔,他是在宣誓主权。
这小东西是他的,任何人都不能染指。
就像狗到处撒尿圈属领地一样,是郁成林内心的原始本能。
许愿这间隙里浑浑噩噩地庆幸,好在自己早已经洗过澡,不然她简直不敢想象那画面。
成年男人跪在少女腿缝中间,无所适从的少女被迫向他打开双腿。
男人却嫌不够,他让那腿儿弯曲着,掌攫住她的脚踝,他俯身去舔女孩儿的脚心。
小姑娘怕痒,他刚碰上她,她瞬时浑身一颤,脚挣扎着欲脱离掌控,郁成林猝不及防,竟让她生生踹至脸上。
女孩儿立刻收回腿,想并拢起,奈何男人大剌剌坐着,没有离开的打算。
她听见男人低低的笑声,他指尖轻轻抓挠她的脚心,看女孩儿花枝乱颤地抖,男人唇角的笑意愈甚,“怕痒?”
“唔。”小姑娘手抓在床单上,不甘不愿点点头。
男人薄唇微启,“我听我‘恩那’说过怕痒的人疼先生。”
沙哑低沉的声音传出,男人与少女同时愣住。
许愿记得“恩那”是指奶奶,这还是她第一次听郁成林谈及他以外的人。
郁叔叔,求你进来 男主他有偷窥癖(1V1,H)(陆西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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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叔叔,求你进来
但郁成林脸色微变,瞬间失声。
海市文化里却是有这种说法,说是怕痒的姑娘结婚后会很爱老公。
他不虞谈及此,男人侵略性十足,赤裸的身子完全贴上她。
胸前硬硬的触感,贲张的男性欲望,无一不在昭示着,这个男人并不若他外表所表现出来的那样。
他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脸,他身子健壮,坚硬如石般的胸肌,足以令个刚刚成年的小姑娘惧怕。
她是真的小,看着也瘦,细胳膊细腿,不过摸着并不硌手,掌心下少女柔软细嫩的酮体在轻颤。
她下身还是疼的,许愿勾着男人的脖颈,潋滟的眸子一错不错地望他。
男人下巴处伤口还未结痂,她的牙印仍清晰地留在上面。
“郁叔叔,你低头呀。”
她娇娇唤他,拖着销魂的尾音。
郁成林如她所愿,他几乎抵着她的脸,小姑娘忽然凑近。
下巴骤然一阵湿润,她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他的伤口,引得他无端颤栗。
“郁叔叔,你还疼不疼啊。”小姑娘悄声问他。
娇娇软软的小妖精。
不晓得修炼了什么勾人的妖术。
郁成林怔住,他有多少年不曾听过这话。
他脑子里一片混沌,没由来得觉得焦躁。
男人需要宣泄。
女孩儿双腿彻底打开,她骨头软,腿几近一字型大敞着,却不至于难受。
许愿羞赧异常,这姿势使得私密的花穴被迫张开口子,里面层层叠叠艳红的粉肉依稀可见。
而那抵着自己的硬物明显不属于自己。
郁叔叔是个成熟的男人,许愿鸵鸟般埋在郁成林颈窝,闻着男人特有的麝香味。
她心想昨夜那么疼都熬过来,她记得大概不超过五分钟,今忍忍便好了。
她身子吞不下他,可小姑娘没有退缩,她似虔诚的信徒向他献祭上年轻的肉体。
只求他能怜惜她,爱她。
少女的腿主动缠上男人的腰肢,她整个人仅剩背脊贴在床上,“郁叔叔,你轻点儿……好不好。”
女孩儿凝视着他,执意等他的答案。
郁成林不由自主地亲了亲她脸,他啄着她的樱唇,道:“好。”
明明心里想撕裂,彻底摧毁她,带她深坠地狱。
明明他并不知如何才算轻。
那么乖的小东西。
她这样望着人的时候,水汪汪的眼珠子似宝石,他根本无法拒绝,终归他还是最宠她。
不可思议的硕物顶在女孩儿洞口,试探地磨蹭打着圈儿。
蓄势待发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