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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该吃药了 作者:不见三秋
为权势地位,也有仅为阿堵物的,可这二位不同!”
有性子急些的客官拍案而起:“您就别搁这儿卖关子了,早些听完好回家嘞!”
“这二位呀,身份地位俱都摆在那儿,又分属两国,并无这些方面的利益纠葛。且此时正是两国谈和交好之际,身在高位的他们,按理该是要亲近有礼些才是。如今这般啊,仍是跳不出俗套,无非是为了红颜喽!”
“红颜?哪来的红颜?”
如此这般,就在说书先生与诸位听客的一问一答间,本就心伤的陈凝兮便被冠上了红颜的名头,成了激发李晏与蜀流风之间敌意的罪魁祸首,更是成了京城众恨嫁女子既羡又妒且恨的对象。
本因天乾大败西蜀,消沉了数日的京城,因了三人间捕风捉影的事,热闹反更甚于往日。
王府内,一干下人吸取了厨房那几位倒霉催的教训,没敢明目张胆地传递谣言,但也耐不住好奇,三三两两凑团了,挤在犄角旮旯里窃窃私语。
有那么一两个聊得兴起的,一时忘了形,叫经过的春夏抓了个正着。一番逼问,才知道了这件了不得的事,气红了眼,着急忙慌地便跑去找陈凝兮。
彼时,陈凝兮正为奶嬷推拿着腰背,就见春夏火急火燎地小跑进屋,不知因何事气得柳眉竖起,一张小脸憋得通红,眼里似要冒出火来。
奶嬷收拾好衣摆,坐起身拿了方帕子替春夏擦额上的汗,没好气地数落道:“又是何事,叫你气成这样?”
不想,向来风风火火的春夏,这会子却什么也未说,就哇一声哭了出来,像是受了什么极大的委屈。
奶嬷忙又替她抹泪,放缓了声气,温声道:“傻孩子,哭什么?有什么事说与奶嬷听,奶嬷替你出气。是不是李总管又欺负你了,奶嬷去找他算账!”
春夏哭得愈发厉害,眼泪止不住地掉。
陈凝兮净了手,拿帕子擦干了,才转身道:“说吧,何事?”
于此,春夏才抽泣着,边抹眼泪便哽咽地将在下人那里问出来的话,断断续续地又说了一遍。
完了,顶着红通通地鼻子,极是委屈地道:“小姐是这般好的人,如今却被如此诋毁,全京城都在明里暗里败坏小姐的清誉,也不知是哪个小人,竟这般造谣生事?”
说着又要哭起来,拉着陈凝兮的袖子,将近日里憋在心中的话一股脑都说了出来。
“此前,是我眼瞎才会觉着这睿王府甚好,睿王待小姐很是真心,可如今才知,一切都是假的……”
奶嬷忙上前制止:“丫头,别说了!”
可春夏许多话憋了甚久,已是不吐不快,吸了吸鼻子,继续说道:“都这般久了,再是有矛盾也该解决了,可王爷仍是那副样子,摆明了是不待见您了……”
奶嬷一声急喝:“春夏!”
陈凝兮脸色有些发青,微阖了阖眼,摆了摆手:“无妨,让她说吧!”
春夏一把抱住陈凝兮的胳膊,眼睛湿漉漉地,满怀希冀道:“小姐,咱们走吧!咱犯不着这般作践自个儿,瞧您现在瘦的,老爷子若还在,定会心疼的!”
春夏向来直率,有什么便说什么,喜怒都在脸上。也难为她考虑到陈凝兮的心绪,憋着这一番话这般久。现下俱都说了出来,她是好受了,却正正压在了陈凝兮的心伤上,搅得她隐隐作痛。
这阵子,陈凝兮心中难受,日渐消瘦,每日里还要强颜欢笑,替奶嬷推拿腰背,对王府下人也从不迁怒。
这样好的女子,敞开了心,却得不到珍惜。
奶嬷方才还严肃的面容,此刻也难掩痛心,抬袖抹了抹眼睛。
陈凝兮知道,从来空穴来风并非无影,她与李晏之间的尴尬局面确实存在,蜀流风对她的特别只要留心也不难发现,只是事情到了如今的地步,要该如何收场?
不论首作俑者的目的是什么,这泼脏水,愿意与否,她怕是都得要受着了。
陈凝兮替春夏擦了擦泪,又轻拍了拍她的脸,笑着道:“哭得跟个猴儿似的,快去洗洗吧。这件事,自会解决的,切莫着急!”
将春夏交给奶嬷看顾,陈凝兮就去了书房。
却见书房大门紧闭,李默也不在,陈凝兮便知,李晏又不知去何处鬼混了。
眸色沉了沉,陈凝兮转身唤来车夫,不一会儿,就出了王府。
马车径直朝平安医馆驶去,她要去找陈白芷。
这满京城的谣言,涉及李晏,蜀流风与她。李晏纨绔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