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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在心口无需开

      裘初全身都被红酒淋湿,发丝在滴酒,透明内衣就蔫在身上,紧紧贴着胸部,那凸凹曲线愈发明显。她拨开眼前散落的发丝,稍稍抬首,一滴酒滴沿着清晰的下颚线坠落在陆筠的手背,那发丝又掉落下来。
    “你哭了?”陆筠定住。
    “不是,”裘初揉了下眼睛,摇摇头,“我只是觉得酒很好喝。”
    陆筠正想说自己情绪不稳定,要不今晚就算了,裘初抓住她的纽扣,帮她一枚枚解开,时不时轻吻她的锁骨,又揉弄她的胸部,即使手法生涩,还是让陆筠很受用。
    “放到这里来。”
    陆筠关掉了灯,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内衣扣上,哄着她解开。裘初呼吸不均,动作慢吞吞的,陆筠直接压下去吻她的胸,微醺的红酒味扑鼻而来,光闻就要醉了。
    “啊哈……慢点……”
    陆筠开始觉得,湿身也不失为一个好玩法。
    陆筠一口叼着她的乳头,舌尖舔着那条乳缝,发出吸奶的吮吸声,手同样没闲着,引导裘初的手扒下自己的内裤,裘初在她的阴部小心翼翼摸了起来,抚慰着她的私处。
    “不是……这里,再往深一点。”
    陆筠指使着她的手揉向阴蒂,那又软又嫩的小手学起了自己昔日的手法,可到底无甚技巧,如同隔靴搔痒,反而让她更难耐。
    她掀开裘初的内裤,下体又热又湿,那被插到微粉的阴部溢出很多水,有的沾在内裤上,有的抹在阴毛上,她两指掰开阴唇,阴蒂已经勃起变硬。
    裘初只感觉下体胀胀的,乞求道:“那里好难受……”
    “别急,姐姐马上就让你舒服。”
    陆筠抓着她的手伸向自己的阴道口,重重抹了一把水后,又将水涂到她的阴蒂上,那颗突起受到刺激,就颤抖几下,把陆筠给逗开心了。
    “啊哈,啊哈……姐姐……”
    陆筠掰开自己的阴唇,然后对准她的阴蒂堵了上去,两个同样湿热的下体密切对接着,淫水交杂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陆筠的腰剧烈地上下挪动起来,裘初本想闪开,腰却逐渐跟上她的节奏,又舒服又痛。
    “嗯啊……嗯啊,太快了……呜啊……慢……慢一点点……”
    “你的淫穴……呜啊……真的好暖,水喷的我那里好舒服,呜……再喷多一点,让你喝喝……我的水……”
    “姐姐,姐姐……啊不要啊……”
    “呜……就快出来了。”
    两人同时到达高潮,裘初像触电般全身酥麻,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房间里只剩下声声绵长喘息。
    裘初软成一摊水,下体仍在漫水。陆筠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唤她起身,她只能搂着陆筠的脖颈,勉强立起来,陆筠强行逼迫她跪在床上,那小屁股就高高翘起。
    “舔干净。”
    陆筠指着床单上两人的分泌物,还有红酒渍,裘初软声哀求,希望她网开一面。“脏……”
    “不听话,”陆筠猛地拍了下她的翘臀,指尖擦过菊部口,“姐姐要罚的。”
    “啊——”
    裘初菊部一缩,手失了力气,上半身软在水渍前   。陆筠语气不容反驳,命令道:“舔干净。”
    裘初眼眶还浸着泪珠,小心翼翼地探出舌尖,细细地舔着那摊粘稠的液体,与红酒味交融在一起,既咸又带着葡萄的香甜。
    陆筠头从后钻进她两腿之间,捏着她的翘臀,分开那条臀缝,一直从菊部口舔到阴道口。裘初险些腿脚不稳,大量的水溅到陆筠的脸上。
    陆筠舌头灵巧,卷起舌头在她的淫穴内翻转着,又伸出手按压她的菊部,在两臀之间上下搓弄。
    前后双重刺激,让裘初的乳房剧烈摆动起来,小穴烫到像被火烧了般,围着她的舌头不肯放,只有陆筠的舌头能帮她灭火。
    “啊……啊啊……陆筠,嗯啊……好舒服,啊啊……我快不行了……”
    陆筠舌头很忙,不能说话,手压着裘初的翘臀,以便自己插得更深,在她的小穴里搅动,画着圆圈。
    “呀啊……”
    快感一直不停歇,有股暖流从下体流遍全身,陆筠翻起身来,把她推到身下,她肌肉一阵痉挛,那股液体就潺潺涌了出来,陆筠右手轻摘她的乳头,吸吮着另一边乳头,连同肿胀的乳晕一起吸进嘴里。
    “哈啊……啊……好舒服啊,姐姐……”
    “我好喜欢妹妹你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让姐姐想玩坏你。”
    “妹妹,你的奶子真的好软啊,”陆筠膝盖垫在床单上,“帮姐姐个忙。”
    裘初还没反应过来,陆筠抱着她的脑袋,下体抵在那对胸部上,摆动着腰,那两团柔软就在轻弹着她的臀部,发硬的乳头时不时摩挲她的下体。
    “嗯啊……啊,不要这样……”
    裘初两手立在背后,欲罢不能,陆筠在她耳边轻哄道:“乖,帮我……舔一舔。”
    她依照吩咐,伸出舌头舔弄陆筠的私处,舔得女人发出愉悦的笑声,与喘息声一起被夜色吞没。
    “呜啊……你好棒,这么快……就学会了。”
    这场情事不知持续了多久,裘初做到晕了过去,后面隐约感觉有人在帮她洗身子。等裘初醒来时已经日上三杆了,两人赤裸着身体,彼此拥抱着,像一对热恋的恋人。
    裘初注视着她咬着嘴唇,好半天才轻声摸下床,她去晨浴,翻了件衬衫披上,回来床头柜上多了张十万元支票,而陆筠先行一步离开了,还留下张便条。
    再约。
    裘初久久没有说话,早该明白了,昨晚是自己最后的娇纵。
    我只是你的金丝雀,你只是我的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