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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笙那孩子多好?这么多年跟着你,你不娶她也就罢了,还要娶她姐姐,你这么做怎么对得起她?!你让她以后怎么见人?!”
“母亲,我不会对不起她的。”
虽然这个她并没说说明白,但是他们也自然都明白。
“你这还要怎么对得起她?”池文眉又气又怄,最后也是心一横,“话我摆在这儿了,就算是你铁了心不娶阿笙那孩子,我湛家也是断不会同意那封吟进门的!”
对于喻笙的事,湛越也不再提,只说:“我已经同父亲说过了,而且也跟封家说好了,正月十七办婚礼,也让管家去安排婚宴事宜了。”
“你!”湛越的坚持,气得池文眉一口气噎在胸口,险些没有顺下去。
“好!好!好!你现在大了,管不了你了!行!你要结婚是吧?行!你结!但是话我也给你说明白了,只要你是跟封吟结婚,我是不会去的,就是她嫁过来,也别指望我能对她有什么好脸色!”
说完,池文眉起身,也不再看这个让她骄傲的儿子,径直上了楼。
留下湛越一个人站在大厅里,灯光拉长他孤独的影子。
良久,他缓缓转过身,看着立在门口一脸担心望着他的管家,问:“她走了?”
“走了。说完就走了。”管家回答。
走了……
“回头了吗?”
闻言,管家愣了一下,随即才回答:“没有。喻笙小姐直接就开车走了。”
没有……
她没有回头……
湛越半垂眼眸,掩住眼底的伤痛,“知道了,去忙吧。”
……
咖啡厅。
“每次都是咖啡厅,去一次酒吧会怎样?”喻笙搅拌着手中的咖啡,不满地嘟哝着,“我这本来就烦得很,哪里还有心情喝咖啡,你给我来一打酒,还差不多!”
喻笙强颜欢笑着。
“你都这样了,还喝什么酒?你现在不能喝酒。”秦浅低低责备道。
“我怎么了?我怎么就不能喝酒了?”喻笙不明所以,且烦躁得很,“总不能男人没了,连酒也不能喝了吧?凭什么啊?”
明明心里难过得要死,想借酒买醉,醉了心就不那么痛了。
可是她拿出手机,第一个想到的,能够想到的,就只有秦浅。
偏偏这个女人,除了上次在嵘城有一回,打死不去酒吧。
这下好了,心头苦得难受,还给她点上一辈苦得要命的咖啡。
话出口,秦浅才反应过来自己险些说漏嘴了,连忙解释圆回来,“这种时候,你就更应该保持清醒!难不成,你要这样就算了?不管怎么过,再怎么的,让别人不好过,也不能让自己委屈不好过,是不?”
“我傻吗?”喻笙冷哼了一声,“我告诉你,他湛越娶别的阿猫阿狗都可以,就是她封吟不行!”
谁都可以,就封吟不可以!
这在喻笙的心里已经成为了一种执念。
封吟是她心头的一根刺,谁知道这根刺,这回却是深深地直戳进了心窝。
痛得她难以呼吸。
可是痛能怎么办?
要么忍着;要么谁让她痛,她就加倍还之!
见喻笙的神色有些不对劲,秦浅迟疑地问:“你……要做什么?”
“干什么?反正不管干什么,都是一个目的的。”
见秦浅露出疑惑,喻笙伸出食指,对着她勾了勾手指头。
那眸底蹿着隐隐火气,却又强迫自己用冰雪覆之。
她不哭了,也不闹了,看起来也不难过了。
把所有的上心全部都藏在了心底,也许旁人看起来很好。
可是那伤在心底慢慢溃烂,再也好不了,才是她最担心的。
秦浅从来没有看见过喻笙这样,从前的她,都是有什么直接发泄出来。
就算不当着别人面哭,也会搂着她靠着她哭得昏天黑地,然后一抹泪,第二天就好了。
这一次不一样,解铃还须系铃人,没有湛越,她永远也好不了。
只是秦浅担心的是……这样拖下去,就算是有了湛越也好不了,那该怎么办?
看着喻笙扬起的唇角,那弧度越深,秦浅就越是心疼。
她很想告诉喻笙,不是的,湛越的心里只有她,除了她,谁也入不了湛越的眼,上不了湛越的心。
可是她又不能说。
她仍旧记得在练拳室的那天,三十岁的湛越,竟然跟她说了“求”这个字。
“求”这个字,不管是哪个男人,都无法轻易说出口的。可是从来都是春风得意,高傲不羁的湛越跟她说了。
这么多年,别说跟她,就是跟其他的人,也没见他求过谁。
就是当初在护卫队,考核的时候,胳膊脱臼了,他也死咬着牙不求饶。
因为死不松口,所以那次考核后,他在医院住了整整三个月。
而他,为了喻笙,求她。
他说:“就当我求你,别告诉她。”
他说,为了他们的未来,就算不为他,为喻笙……一个字也不能说。
“欸……翟钧霖……”
秦浅凑过去,本来是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