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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的父母一人各一张吗?”
贺成殷凝望着她,慢慢地道:“至于这第二张,自然是我自己随身携带的。”
严景园的脸颊便烧红起来,借着喝茶掩饰自己的羞怯:“我们总是见面,干嘛还要看相片呢?”
贺成殷便靠向沙发的一边,凑近了她,隔着茶杯将她看着:“难道我们是天天见面吗?即便以后变得天天都能见面了,也总有不在一处的时刻,这也很足够需要一张照片了。”
他看过来的眼睛里满满都是笑意,她甚至来不及去思索他话里“以后天天见面”的含义,便站起来逃跑一般上楼了,一边说着:“好吧,我去找两张给你。”
贺成殷倒是一点也不心急地等在楼下,甚至有些享受这样的等待,因为这终归有一个好的结果,是令人期待的。
等了近一刻钟,严景园才下楼来,递给他两张相片。她也很贴心地挑选了一张大一些的半身像,并一张小的人像。大一些的照得很清晰,可以和信件一起邮寄。小一些的,则正适合放在钱包的夹层里。
贺成殷满意道:“正是这样。”当下便小心翼翼地将两张相片收进钱夹里。放完后又开口道:“此外,还要与你约定一件事。”
他这样一件一件地提要求,严景园倒觉得很有趣似的,笑嘻嘻地道:“你今天,真像是在交代工作一样。你说吧。”
贺成殷却反问她:“下个礼拜的周末,你还记得是什么日子吗?”
严景园是个不特意计算日子的人,自然是记不得的,问道:“你要过生日吗?”
贺成殷便故意作势要捏她的鼻子,将她逗得连连退避,才道:“下个礼拜的周末,是我们交往整一百天,现在记住了吗?”严景园极力地憋着笑,胡乱地点着头,贺成殷这才停手,虚虚地环抱着她,接着道,“作为一个纪念,我想请你去跳舞。”
严景园将头抵在他胸口摇晃了几下:“我跳舞跳得不好呢,换一个吧。”
贺成殷愉快道:“不换,就要去跳舞。”
严景园便也笑着哼了声:“那你可要穿一双旧皮鞋,免得被我踩脏了,像今天一样,多么不值当。”
于此,这个约定,便算是定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去查了点资料,发现民国时期脚踏式的人力车很少,主要还是靠人拉的。
可是人拉的车车坐不了两个人呀嘤!大家忽略这一点吧,我就是想让男女主坐一起\(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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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 8 章
那天晚上,严先生与严太太直到深夜两点钟才回家来,第二天双双睡一个懒觉,又计划着去看花展。严景园却要雷打不动,苦哈哈地上学去。
毕业生欢送会的布景已经画完了,严景园早早便撤退,随他们或褒或贬,或是那位密斯陆如何再以此为由地出风头,她都一概不管。她心里头,是很不愿意再与密斯陆合作的,只是两人同是圣约翰的女学生,总免不了在学校里碰面。
恰如此刻,一位男同学与陆如萍一道立在去往教室的长廊上。严景园见他二人正在说话,自己很应当不上前打扰,便也不必特意打招呼,只悄悄走过去便是了。
只是却被对方脆生生地叫住,“景园!”不得已只得停住脚步,远远地向她露一个微笑,权作是同学间的简单寒暄。没成想,那位密斯陆竟直直地向她小跑着过来了,引得那同她说话的男同学也是一道走了过来。
陆如萍的手里拿着一个包装得很精美的礼盒,天蓝色闪着亮光的玻璃纸上绑着用彩带做的一簇花。她亲热地问候道:“我就说像你这样的好学生,平时都一定是躲在哪里用功的,连课间都难得才能见你一面呢!”又转过身来与那位男同学介绍,“这位是英文系的密斯严,我们这一次欢送会上的大作,正是出自她之手呢!如何?我选人的眼光,是不错的吧?”又对着严景园道,“这一位是学生会的委员,密斯脱夏志清,要比我们大上一届。”
那位夏学长是很端正英朗的长相,鼻梁上架着一副黑色框的眼镜,对着她微微地笑道:“早就听说过密斯严的大名,久仰久仰。”
严景园被他二人围着说话,只得站定了交谈,好在现在还是午休,并不赶时间,“哪里哪里,实在很不必。”
陆如萍甜甜地笑着,将眼睛往那学长身上一瞥,对着严景园道:“我们刚刚正说到你,你就自己走来了,你说巧不巧?”边上的夏学长,便也垂眼笑了一笑,默默地看向了严景园。因为他也戴着眼镜,严景园便不由地想到贺成殷,只是贺成殷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