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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6

      先生罗先生呢?”

    陈菲菲因她为情所苦,就想以爱情作为注意力上的转移,奈何自己也不熟,只得天马行空地胡侃。此刻见这些都构不成诱惑,竟是话锋一转,颇赞同地感叹道:“就是,青年才俊有什么有趣?整日里都对着一个人,还不如看一出外国戏法有意思。你真的不来吗?我家里这一次请了鸣鹤楼的厨子,做的一手江南菜是沪上数一数二的。还请了两位玫瑰西点房的师傅专做西点。还有我家院子里那两株玉兰花,你以前来我家里玩时就说好看,今年也已经开花了呢!”

    这些才是在陈菲菲看来真正有意思的、值得热爱的东西,说起时眼里闪烁着晶亮,即使从未唱过见过,都觉得能够感受到那不言而喻的魅力。严景园平时对吃喝不大上心的,都意动极了。

    二人本就关系甚好的,她这样热忱地邀请,哪里还有不去的道理。当下就要答应。

    对面陈菲菲又出奇招,眯起眼睛状似不满地翻起了旧账,道:“你瞧,上一回我们约来玩耍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了?自从你有了贺先生,就不愿意搭理我呢......”装作低头伤心的样子,其间又忍不住抬起眼睛窥看严景园的表情,有趣极了。

    严景园被她闹得直乐,伸手握着陈菲菲的手臂摇晃着,哄道:“我来!我来!你请我,我是怎么都要来呢!”

    陈菲菲这才满意地展了笑颜,又来回叮嘱了场面盛大,一定要好好打扮。适时她们二人要漂漂亮亮地吃点心、看戏法。

    严景园回家后便开衣柜翻找,她记得今年新定做过一身旗袍,是严太太亲自选的,在成衣店里一看到便当即拍板决定买下,价格亦不便宜。只是那旗袍,也真是美丽,颜色是浅的近乎白色的粉,浑身都遍布着做成花叶纹样的疏密有致的厚蕾丝,又在间或的花朵叶子上坠了珍珠、亮片、银丝线,或是在灯光亮堂的大厅里,那真是闪烁极了。

    不怪严太太这样中意,严景园也觉得好看,在与贺成殷交往后,总想找机会在他眼前穿几回。只是这样隆重的花样,非得是舞会宴会等大场面才能匹配,若是平日里约会时穿上,却是有些夸张刻意。严景园从衣柜下的抽屉里找出来时,还好好的装在成衣店的礼盒里,竟是一次都未曾穿过。

    周六原本是晚上的宴会,为了陈菲菲千叮咛万嘱咐要好好打扮,严景园从下午便开始捯饬不停,又请了严太太为她烫发。严太太烫起发来已经得心应手,照例替她将烫好的一缕缕云丝纽束在脑后,让那卷发晃晃悠悠地坠在耳畔肩膀上。

    严太太是知道她去陈菲菲家聚会的,只是看见她穿了新衣裳从房间里走出来,还是忍不住满眼惊艳地叹道:“怎么想到要穿这一身?啊呀,真是好看!真是好看!”说罢,情不自禁就从沙发上站起来,停在严景园身边拉着她来来回回、前前后后地看,嘴里不住地赞着,“这一身好!样子真嗲!自从买了就不见你穿,我心里别提多可惜!”

    看了一阵,又重新把她拉回了房间的梳妆台前,挑挑拣拣地找出几支珍珠的发针,插到发间。严太太托着她站起来细看,那发间的珍珠头饰与身上的旗袍相得益彰,更显得优雅秀气,这才满意一笑,宣布大功告成。

    既然严景园晚上不在家吃,严太太与严先生便也打算出去吃个小馆子。临到四点半,便由严先生开车,将严景园送到陈菲菲家,他再开走,与严太太两人出去顽。

    陈菲菲的爸爸生意做得极大,说是大富大贵也不夸张,不怪她总是不耐烦陆如萍为着点鸡毛蒜皮的小玩意儿吹嘘炫耀。严景园此刻就站在她家的大门外,宽大的雕花铁艺门与围墙将整片区域圈起,里头立着栋四层楼的大洋房,别的花坛草坪不算,另有前后两块大空地,后头的场地正方便在举办宴会时搭戏台子。

    今日就是如此,前头的花园已经布置一新,左右两侧都摆满了花盆,四周的草坪上也搭好了架子,架子上挂着一串串彩灯,等天黑了一通电,那实在是很有罗曼蒂克的氛围。而在那架子下,又都放着一个很大的陶瓷缸。严景园来顽过,知道陈太太是很喜欢鱼的,那缸里,想必养着颜色亮丽的鲤鱼,供客人们来观赏。

    严景园一路地往里走,就看见陈菲菲从洋房大门里窜了出来,果然也是盛装打扮。只见她穿了件绿色的乔其纱连身裙,外罩一件白色的半袖小西装,只那裙子上的细纱颜色由浅到深,越靠近裙摆,越是浓浓的墨绿色,跑动间那纱裙轻轻地飘起,灵动极了。

    陈菲菲踩着脚下的高跟小皮鞋,哒哒哒地向严景园跑来,等不及跑到她身边来,已经满眼惊艳地惊叫出声:“天呐!天呐!今天最好看的姑娘是来捧我的场的!”

    一边伸长了双手来握她的手,甫一停下,就拉着她左转右转地不停打量,叹道:“你这样一打扮,真的,电影明星都未必比得过你!我们系那系花名不副实,你这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