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4
,像是未来的一切都有了盼头一样。
严景园很难得地对此表露出一点好奇,问陈菲菲道:“她怎么了?马上就要期末测试,太过紧张了吗?可我又觉得她有点高兴,像是已经拿到答案了似的。”
陈菲菲从一大本文学名著里抬头,蔫蔫地道:“不知道。为了这一次的文学考试,我已经熬了不知多少个夜了。陆如萍要是真拿到了答案,我就去给校长写信!”
严景园也就甩开手,不再细究那一丝不同寻常之处,她现在满心只想着第二件事。
放假之后,贺成殷的生日就要到了。
之前在成衣店里看中的那件西装背心已经买下,那装背心的礼盒,正放在严景园的衣柜里。到时候要如何约他出来,如何庆生,再如何将礼物给他呢?这几乎成了严景园复习之余,脑子里装下的所有事了。
测试前的一周,所有学生都过得水深火热,即便如严景园这般日常用功的,也熬了两个晚上背书。严景园所在的英文系与陈菲菲的文学系要考的科目不大相同,文学系的琐碎科目似乎更多一些,等到开考的第三天,严景园的科目便考得差不多了,而陈菲菲却还有两门课未完。
她们约好了考完一道顽一顽,严景园结束得早,便跑去学校门口买了一包牛角尖纸包的炒花生米,又散着步走回文学系教学楼下的长廊里坐着吃,权当打发时间。
等她把一包花生米都吃完了,正打响了考试结束的下课铃,一窝蜂的学生从教室里走出来。只是与往常不同,今天的学生像是各个都怀抱着一个隐秘的大消息,满脸急不可待要与人分享的兴奋神情。女学生尤是如此,一出了教室门,即刻便拉上同教室或别教室的朋友,三五人一群,兴致勃勃地交头接耳起来。
谁都在说话,走廊里瞬间便回响起嗡嗡嗡的言语声。
陈菲菲也出来了,她也是一样,神情很有些激动,像是要等着宣布一个大新闻。严景园一迎上去,便被她拽着,选了一条人流少些的路离开学校。
严景园笑吟吟地道:“我猜,你一定有什么大事件要告诉我的。今天的考试是尤其的难还是尤其的简单呢?何故大家都是这样的谈论纷纷?”可转念一想,又自己先否定了,“考试难或者简单,似乎都不足以引发这样广大的议论,我倒有些糊涂了。”
陈菲菲走在她身边,此刻侧过脸来,对她露出一个既狭促又神秘的笑,道:“我告诉你,你一定猜不到,我们的系花密斯陆今天缺考了。”
严景园真是吃惊了,要说陆如萍,虽也听说她的成绩并不是很好的,可看她这个人,似乎也是做不出这样的事的。
陈菲菲接着道:“还不是缺考一门,而是今天的两门课,她都没有来哩!”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玩笑似的道,“你之前对我说看她古怪,我还觉得她是拿到了□□,呵,倒是我错怪她了。”可不是错怪么,人家不仅不争那点分数,人家干脆连分数都不要了。
严景园又问:“这要怎样办呢?至少这两门功课,是非重修不可了。这些远的都不说,最主要的,她考试也不来,人又去了哪里呢?”
陈菲菲耸了耸肩,对此倒是很无所谓:“她这样大的一个人,何必要我们来替她操心呢?之前几天的考试她都现身,实在不像有什么意外的样子,又兴许是家里有什么急事。若是这样,说明情况后,是可以申请补考的。”
她拉着严景园蹦跳了几步,高兴道:“好了,我们不要说她了。九里弄那里有一条新的小吃街,我们系有几个同学已经去过了,都是交口称赞,说有趣极了!好不容易挨到考试结束,我们今天也去逛一逛!”
这一逛,自然尽兴至极,直逛到傍晚五六点钟才回,肚子里塞满了各色小吃,竟是连晚饭也吃不下了。严景园沿路买了严先生喜欢吃的椒盐酥饼和严太太喜欢的酥皮蛋挞,上缴完了“孝敬”,便急不可待地跑回房间里去挂电话。
那边一接通,便听见贺成殷带笑的声音:“我算你今天要考完试,等你的电话到现在呢,出去顽过了吗?”
严景园“嗯”了一声,甜甜地笑道:“我上完这星期的课就开始放假了,这个周末,你有空吗?”
贺成殷低低的笑声透过电话听筒传过来,一下一下,像打在耳膜上似的:“你要约我吗?真是难得。只是这周末我已经有约了,抽不出空来呢。”
他拒绝她的邀约,这才是大大的难得。严景园不妨他不答应,闷闷地“哦”了一声,可又忍不住,只装作不经意地盘问道:“你周末还要工作吗?还是去见别的什么人呢?”
这一下,贺成殷的笑声就更明显了,那声音听起来极其的愉悦,又偏偏要跟她卖关子:“我不去见什么人,不过,我现在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