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六姨娘真的是害了五姨娘吗？”

    姜娡扬了扬唇，道，“那就看是不是只有倩儿一人看到了。”

    “什么意思？”

    姜娡不言，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只听谢起道，“倩儿，你说昨夜你看到了六姨娘进了这院子。”

    “是的，老爷。六姨娘是新进门的，奴婢便多看了几眼，自认没有看错。”

    谢起又道，“那么除了你，可还有别人看到？这院子里可还有别人看到？”

    谢起环顾了一下四周，五姨娘院子里的下人没有人说话。若真有人看见，许是已经早早的说了。

    谢起似是不意外这样的答案，又道，“倩儿，老夫记得，你以前曾伺候过夫人吧？后来又到了花房专门去照顾那些花花草草。”

    倩儿颤悠着双腿，点头道，“是，老爷，老爷记得一点没错。”

    谢起突然呵斥道，“既然是在花房的，这五姨娘的院子最为偏院，花房离这里距离甚远，你没事大半夜的跑到这里来做什么？还偏偏就那么巧的看到佩儿过来？”

    “奴婢只是，奴婢是……”

    倩儿的说辞还没说完，就听谢起又质问道，“你既然能看到佩儿在这里，那就说明，你也在这里。那么老夫是不是也可以怀疑，其实是你给五姨娘下了药？”

    倩儿一下子瘫软在地上，顿时无言。

    “你还有什么话说？”谢起冷着脸问道。

    “奴婢，奴婢……”倩儿一边害怕的颤抖着，一边朝王瑛看去。王瑛慌忙撇清关系，道，“你看我做什么？你如何到了这里，你与老爷说清楚便可。”

    “老爷，奴婢是……”

    “不必说了，拖出去。霍庆，你知道该怎么处置。”

    “老爷，奴婢有话说啊，老爷，其实是……”可是不等倩儿开口，霍庆已经对着她的嘴狠狠的甩过去几巴掌，打的倩儿立刻嘴上全是血，说不出话来，然后就被两个人直接拖走了。

    “老爷，这件事就这么了了？”王瑛有些不甘心的问。

    谢起看了看她，道，“莫不是你真要倩儿说出什么来？夫人，你还是好自为之吧。”

    第28章 暗中预谋

    谢起话音落下，便对身旁的苏佩儿道，“佩儿，我觉得心烦，不如去你屋里，你抚一曲给我听，也让我静静心。此番白白让你受了委屈，我日后自会补偿于你。”

    “老爷言重。”说罢，便扶着谢起一同离去了。

    但想一下五姨娘，香消玉殒，早已无人在意。见谢起离开，众人也悻悻离开。谢语冰与王瑛从姜娡身侧离去的时候，只听谢语冰道，“娘，此事是否是你……”

    “回屋再说。”王瑛打断谢语冰的话，两人便加快了离去的步子。

    等到人都散去之后，姜娡也要转身回去。路上流萤问道，“小姐，怎么那倩儿说完，老爷就不追究了？五姨娘的孩子可是没了啊！”

    姜娡嘴角扬起一个浅淡的笑意，问流萤道，“依你看，这真正害了五姨娘的人是谁？”’

    流萤歪着头，想了想道，“依奴婢看，这害人之人不像是六姨娘。她看着倒像是个好人，与世无争的样子。你看她方才多稳，竟然不担心会责怪到自己头上。”

    姜娡点头，“分析挺有道理，然后呢？”

    流萤便细细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形，分析道，“老爷问了倩儿几个问题，她的花房离五姨娘的偏院其实很远，为什么要大晚上的过去呢？再加上她又曾经是夫人的丫鬟，所以很可能……啊……小姐，你的意思是其实这害死五姨娘之人，是……”

    姜娡对流萤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道，“看透不必点破。”

    流萤点点头，又小声道，“那老爷怎么没怪罪呢？”

    “你不想想这宫中的皇后是谁。”

    “哎，那五姨娘也太可怜了，一尸两命啊！好在没有冤枉好人。”流萤似是对五姨娘很同情。

    “好人？”姜娡唇角微微一扬。从现场来看，谢起不糊涂，他很清楚自己的枕边人是什么样的。但是，那个苏佩儿如流萤所说的是个好人吗？面对那种场面，如此的沉稳，对待谢起，也看不出丝毫的委屈勉强，这个女人是真的如此素净处变不惊，还是……

    “流萤，你这几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