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278

      了起来,掩盖了先前的尴尬氛围。

    薛嘉禾倒不是被何盛乐气着,反倒心中有些莫名其妙和好笑。

    太后再笨也该知道此时不能光明正大地开罪她——对,就是为了容决这么简单。

    天知道,若是换个人放到容决身边,他可不会有现在这么安分。

    可太后自己不开口,却纵容着何盛乐两次三番地说出不该说的话,到底是单纯的宠小姑娘,还是有意而为之,这就不好说了。

    再说何盛乐,总不可能就是因为蓝东亭那件事对她记恨在心?

    薛嘉禾脑中想着这些,步子走得也很慢,刚绕出园子就被从后头赶上来的容决给追上了。

    “喝多了?”他皱眉问。

    “就两小杯。”薛嘉禾忍俊不禁地给他比了比那小酒盅的尺寸,“你可是见过我喝烧刀子的。”

    不提还好,一提容决的眉皱得更紧了,“和那时能比吗?”

    那时薛嘉禾为了撑面子一口气干了两海碗烧刀子,跟喝水似的面不改色,容决还一时真被她唬住,以为她在宫外练过酒量,谁知道当日就发了高烧。

    当时不觉得,如今回想起来便令容决后怕得很。

    “不是酒,是糖糕?”他换了个理由,下意识伸手按住薛嘉禾腹部揉了两下,深吸口气又舍不得骂,将郁结之气吐出去才沉声道,“叫你少吃点。”

    “不是,”薛嘉禾哭笑不得地握住容决的手腕,“还在宫里,你当这是摄政王府?”

    前两个月她来葵水时晚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肚里凉得跟抱冰似的,容决给她焐着焐着就习以为常了。

    在摄政王府时也罢,皇宫里人来人往的,叫人看见指不定传成什么样。

    薛嘉禾没敢放手,略微调整便牵住了容决的手,揉搓着他的指节道,“就是不想在那坐着了。”

    容决低头看看交握的双手,下了决定,“差不多是该回了。”

    “月亮好圆好大,”薛嘉禾仰头看高悬夜空的圆月,喃喃道,“难怪人人都说今日是团圆日。”

    容决理所当然地道,“是团圆。”他示意地紧了紧手指,又说,“你要是想赏月,我知道一个好地方。”

    薛嘉禾又仰着头看了一会儿,才一转脸笑盈盈地对上了容决的面孔,果不其然跟他的视线撞个正着。

    她看月亮,他却在看她。

    “这倒不必了,不如回去吃个月饼。”薛嘉禾说着,朝容决眨了眨眼睛,“况且,我觉得两个月前见的那次圆月比今夜的更美。”

    容决仓促地咳了一声,将脸转了开去。

    交叠在一起的掌心几乎是瞬间就潮热了起来。

    薛嘉禾想自己大概确实被那两杯宫中新酿的桂花酒染了酒意。

    否则她怎么会故意凑向容决,轻声问他,“摄政王殿下又不好意思啦?明明晚上都同我睡在一张床上,怎么一句话就叫你害羞啦?上次你怎么对我说来着?”

    容决铁了心不让她挤过来,又没想放开相牵的手,躲得颇有些狼狈。

    “……让我看看呀,”薛嘉禾调侃道,“你害羞的样子。”

    竟是将在长明镇水潭旁的话原样还给了他。

    容决微恼地伸了另一只手,不必回头便准确按住薛嘉禾双眼,大掌几乎将她的巴掌脸盖了个严严实实,指缝用力并在一起,力保薛嘉禾看不见任何不该看的场景。

    薛嘉禾乐得不行,她小声问容决,做贼似的,“你看看,周围有人没有?”

    绿盈:“……”她抬头飞快同容决对视一眼,走了条岔路,先一步去接和奶娘放在一起的两个小家伙。

    待她步伐飞快地走远点时,薛嘉禾已经在催了,“有没有?”

    “没有。”容决答。

    他的答案一出口,薛嘉禾就伸出另一只手扣住了他覆在面上的手掌往下拉,像是要挣脱桎梏。

    容决先是试着较了较劲,随后发觉薛嘉禾竟真用了蛮力在扯,只能无奈地放松了力道。

    他这会儿也算是明白过来了,薛嘉禾的酒量恐怕是连两杯桂花酒都没有的。

    容决在心里叹气——这不知道是他在回到汴京后叹的第几口气了。

    薛嘉禾顺利将容决的手扯下来,却没甩开,亮晶晶的双眼望了望他,而后迅速地低头在他指尖亲了亲。

    容决瞳仁一缩,几乎是瞬间觉得指尖被冬日里抖开厚衣似的细小电流刺了一下。

    噼啪一声,一瞬便劈到心口,将皮肉底下的血流点燃。

    容决不敢动,他光是站着将欲念压下去都有点费力。

    而薛嘉禾亲完就不动了,她站着思索了一会儿,才笑嘻嘻地抬脸对容决承认道,“我有点醉了。”

    倒是老实得很,不跑不叫,还眼儿全然信任地瞧着他。

    容决的火气实在是没地方发泄:“……”这还用你承认?

    他忍了又忍,还是低头去吻了她,字句间颇有些咬牙切齿气急败坏,“谁惯的你这幅德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