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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闭,老A应声起身,抽出身上的电击棒,“咣当”一下砸向了审讯桌上,吓得肥胖男人一哆嗦。“田二,我劝你现在好好交代,免得你这身肥肉一会皮开肉绽当场开花!“老A抬起粗壮的臂膀挥了挥电机棒,笑着按了按上面的按钮,蓝色光焰闪现在黯黑的屋中渍渍作响。

    老二眼角瞄着老A手里的那一抹淡蓝色的光焰,额头上的汗珠滴到手上,咽了咽口水。“我——我顶多就是嫖个唱,和她们玩玩,打个针助助兴,被你们抓了我认栽,顶多进去做几年牢,也用不着动私刑,再怎么说你们当警察的也得讲讲道理,不能干违法乱纪的事吧!”

    “违法?”夏袁杏眼怒视着老二道:“田二,别揣着明白装糊涂,在我这咬文嚼字,装疯卖傻是吧!我再问一次,你到底认不认识这五个女孩,叶栀香和白娜娜被你们卖到哪里去了!”

    “我真不知道,说实话我就是大金牙身边的一个小喽啰,他干的事,也不能告诉我啊,即使我见过这几个小妹妹,哪还人人都记的住啊!”老二眉毛抖了抖,抬头看着夏袁讪讪的笑了两声。

    “老A交给你了,他不说实话,也别跟他客气,打——打到他把实话给我吐出来为止!”夏袁起身,走到旁边,懒洋洋的斜靠在墙壁上。

    随即桌椅乒乓作响,男人惨叫声不绝于耳。夏袁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燃,白烟缓缓从嘴里呼出,昼与夜一界之隔,救赎才刚刚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被学车,被教练骂的生无可恋,无心码字——呜呜呜呜呜

    ☆、第七十章 消息

    院子里的木门虚掩着,小团绒趴在门口前偶尔抬头往屋子里瞧上一眼,而后又摇着小尾巴缩回脖子继续无精打采的趴着。

    屋内静谧无声,栀香坐在炕头边上,低着头手里拿着针线缝制着衣服。午后的和风漫过桌上的栀子花,花瓣微微有些颤动留下淡淡的花香。她放下手中的针线,拢了拢被风吹乱的碎发,起身走到门口,唤小团绒回了屋,慢慢合上了木门。她扶着腰缓慢的上了炕儿,来到霍志刚身旁,望着他闭着双眼安安静静的躺在炕儿上,抬手拉了拉被风吹斜的被单,轻轻的盖回了他的身上。霍志刚的眼皮不经意颤动了一下,平缓的呼吸声仿佛放慢了整个世界的步调。

    “志刚。”栀香俯身轻唤了一声。她凝视着霍志刚的脸等了片刻,见他再没有任何动静,才抬起身子轻轻的抚了抚被单。

    自从上次霍志刚满身是血的留给她一个笑容以后,两个月了,已经俩个月没看到他朝着自己憨傻的笑了。栀香摸着已经凸起的肚子,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珠。

    那天栀香被吴财柱死死压在身下,她拼命的护着自己的身子,心里嘴里大喊着的全是霍志刚的名字。栀香本以为吴财柱是畏惧霍志刚的,名义上自己又是吴财柱的嫂子,是不敢这么公然对自己动手动脚的。谁知道吴财柱根本就是个无赖混蛋,娜娜的死根本没换回他一丝良知。她真的觉得自己太蠢太天真了,小看了人的人性能丑陋到如此。那时她是真的怕了,那种令人窒息的恐惧感再一次拨动她每一条神经,煎熬着她的内心。就像一开始她被人贩子拐来,日日都在盼着陈绍安来救她,最后等来的是无尽的绝望。她哭喊着,竭力的反抗着身上的男人,发了疯似的一声一声叫着霍志刚的名字。当那张肮脏不堪的的嘴触碰到她的肌肤时,连她仅有的绝望都被摔碎了。她突然觉得累了,眼前浮现起白娜娜临死前的从容与解脱,慢慢放弃了挣扎,认命的闭上了眼睛,想着马上就能和白娜娜相见的场面,脸上浮现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吴财柱察觉出身下的人慢慢松懈了下来,心里顿时乐开了花,亲着栀香皙白的脖子,往上移动着。待看到栀香的神情时,不禁吓的一怔。就是这短短的几秒钟,屋外赫然传来了霍志刚的声音。

    听见那熟悉的声音,栀香倏然睁开眼,泪水已经浸湿了脸庞。吴财柱的脸已变了色,他慌忙从栀香身上下来,把她拖拽到椅子上,绑住了双手双脚,然而她却再也不畏惧了,听着一墙之外的霍志刚大声喊自己名字的时候,整颗心忽然就有了着落,有了依靠。

    屋外的厮打声叫喊声应接而来,然而栀香的耳里全是霍志刚沉重的呼吸声,每一声都扯动着她的心弦。终于,屋外静了下来,没有丝毫动静。栀香扭动着身子,侧着耳朵,努力的去听,去寻找那个声音。“吱”木一丝风吹的木门轻轻的发出声响,渐渐露出一个缝隙。栀香已经记不得霍志刚是怎么出现在她的眼前,只记得他满身是血的和吴财柱抢夺刀子,记着他努力的朝自己笑,血却一口一口从嘴角溢出,最后重重的倒在自己的眼前。痛,一种从不曾有过的痛如洪水猛兽般,在她的灵魂深处不断的嘶吼着。直到今天,还依旧侵蚀着她的心。

    这俩个月,村子里鸡犬不宁,人心惶惶。那日后,吴财柱被刘宝根和大狗打成了残废瘫痪在床,而霍志刚虽然保住了性命但是大脑受创没了自主意识,虽然医生说有很大的康复机率,但是那一天什么时候到来,谁都不知道。现在吴霍

    俩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