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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女儿。
“爹爹,这就是你说的奖励吗,我好喜欢。”
“你学骑马的时候,爹爹,就知道你的小企图了”想到女儿当时学马,看着他的马儿炙热的小眼神,惊叹又可惜不是自己的小表情就忍俊不禁。
呵呵...“爹爹不准笑话我,我现在有自己的马儿了,这可是我的专属坐骑,谢谢爹爹,我很喜欢”说着摸摸流云的毛发,这是自己马儿,终于有自己的马儿了,o(* ̄︶ ̄*)o.明天去街上转一圈,让大家都认识认识,这是我的马儿流云。
日子就在白宝宝与流云的蹄下溜走,她们在广阔的原野上自由飞扬,挥洒着肆意的青春。
德宣三十二年,西夏敌军偷袭雁门关。惨遭白凌华带领的大军及边塞人民的巧妙回击,边塞人民像打了鸡血的仇恨回击让西夏国一时胆寒心魄,怕是未来十年不敢轻举妄动。
德宣三十三年,京城来圣旨宣白凌华回京任职,接受封赏。这就意味着白宝宝的肆意边塞生活即将结束。
“我要回京了,也许,此生都没有……如果你来京城我来做东为你接风”白宝宝在孤独饮依旧提了两坛酒来到莫凭栏,不过这一次不是为了玩耍也不是为了聊天,更不是为了看戏,而是一个沉重的字眼‘告别’。
“回京好啊,京城繁华,你这么大了,也该收收心老老实实做一年大家闺秀,准备嫁个好人家了。如果哪一天你需要我了,來封信,万死不辞。”杜月笙看着眼前的女孩,一身红衣如火,眼神清亮,面庞清秀,眉眼英气,此时因为离别眉目轻蹙,青春无限好!
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女孩,她像一只自由飞翔的幼鹰,京城那个繁华的牢笼,是否会折断了她翅膀,从此郁郁寡欢。
忆起初次见面,她安静的坐在那里看戏,静静的,什么也没做,只是静静的,仿佛是灵魂上的吸引,忍不住的想靠近,又仿佛天性使然,让自己大惑不解,但一直有个感觉告诉自己靠近她,亲近她。
更不能理解的是一直自制力很强的自己对于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竟然直接走上前去打了声招呼“你好,我是莫凭栏的东家杜月笙。”
如此不正常的行为让自己很是懊恼。她转过身惊讶看着自己,岁月静好,仿佛听见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没错就是她,是谁?也许就是传说中的缘分!
杜月笙从怀里拿出一个乌木令牌,伸手递给白宝宝道:“这是我派的信物见牌如见我,京城里有一家叫阴阳当的当铺就是联络点。”
白宝宝细细打量着这个令牌,乌黑的乌木上面刻有‘阴阳’二字。手里还能感受到对方的余温,小心翼翼的把令牌放入怀里。
杜月笙这个人,从第一次见到他就被他的神秘所吸引,表面无情却最有情,今生今世能有他这样的一个朋友,此生无憾!
“多的不说,都在这三杯酒里”白宝宝说完一气连饮三杯。在塞外这几年酒量已经练到由原来的三杯倒到现在的三杯下肚面不改色。
离别的对饮沉重而醉人,多情自古伤离别,想来这世间离别总比相聚多。
华灯初上,今夜别,酒微醺,夜未央。
杜月笙看着远去的倩影神情迷惑喃喃自语:“我们的缘分未尽。”
次日,天还没亮,此时的雁门关万籁寂静,白凌华一家已经开始启程上路。初春的天气还很凉,白宝宝坐在流云的背上,哈着白气回头瞭望,夜色下的雁门关温柔而又缱绻。
再见了雁门关!再见了我的朋友!再见了孤独饮!再见了莫凭栏!再见了酒娘子……
此去一别,山高水远,后会无期。
“主子,已经出发了,您……”明明不舍,明明想去送别,明明想要挽留……为什么不告诉她,戏言不懂。
“徒惹伤悲罢了”杜月笙一身月白色的睡袍,散着头发,站在窗前,一直望着城门的方向,月光洒在身上,一身落寞。
城外,白凌华夫妇望着远处的雁门关亦是复杂不舍,但有时候离别是为了更好的相聚,想着已有五年未见的儿子和亲人,又期盼起来,望着女儿依依不舍的样子,李氏柔声安慰道“有缘还会相见,宝宝,这次回去,你哥哥们怕都认不出来你了。”
“才不会,我给哥哥们寄去了我的自画像,他们一定会一下子认出来的”白宝宝刚酝酿的伤感情怀瞬间被冲淡,想到五年未见的哥哥们,疼爱自己的老祖宗,嘴硬心软的倔强祖父,见到自己不知道还记不记得她这个主人的豌豆黄,还有那片桃园,又期盼起来。
“对对,我们小白宝宝长的这么漂亮好看绝对在人群里一眼被认出来”李氏看着女儿宠溺道。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女儿”白凌华望着女儿臭屁道。
小白宝宝……
因为去时的匆忙,所以这次一路上游山玩水,歇歇停停一个半月才到达京城。
城外白府虽然有人打理,但毕竟很久没有住人了,届时白凌华还要面圣,所以暂时回镇北将军府整顿。
望着城门,近乡情更怯。这一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