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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未察觉的情况下闯入了桃园。
半晌,抖抖索索,慢慢吞吞,从桃园深处走出一人。那人一身红衣,面若中秋之月,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目如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好一个倾倾国的绝色美人,人间尤物!
此时也许是因为紧张局促,那一双细长的桃花眼眼泪汪汪,如一只迷路的狐,无辜又惊艳绝丽。若不是他那明显的喉结,白宝宝怕是把他错认为哪个迷路的小娘子了。
白宝宝飞身而起,剑尖直指对方咽喉,眼看就要血溅五步,不知道是有意无意,那男子吓得一屁股跌在地上,两行泪转呀转,隐忍想哭有倔强不想哭的样子,让白宝宝暗骂一声狐狸精,叱咤道“你是何人?不知道这是私人桃园,不能擅闯吗?”
那男子不做声,衣袖掩面无声哭泣起来,那窈窕的身子抖啊抖,一时让白宝宝恍惚是不是进了聊斋,遇见了勾引人吸取精气的妖,吓得她大声斥责到“我可不是怜香惜玉之辈,休要装可怜!”
那抖动的身体一颤,却抖动的越发的厉害起来。
“说话,不然我把你送进官府,治你个私闯民宅之罪。”
抖了半晌,那男子方放下袖子,那哭红的双眸可怜兮兮的看着白宝宝,用手指了指咽喉,又摆了摆手示意。
原来是一个哑巴,又看到摔倒而擦破皮的手,白宝宝暗想看起来是自己错怪他了。补偿性的伸出手,把他拉起来。
他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双手搓着衣角可怜巴巴的样子,白宝宝嘴一抽,把放在树杈上的酒拿过来,拽过他摔破的左手,含了口酒喷在上面,用来消毒,他可能被酒刺激到了伤口,亦或是被白宝宝的孟浪惊到,手猛地一缩,白宝宝解释到“别动,是用来消毒的,你这伤口上有沙子灰尘,不清洗掉,容易化脓感染。”
果然不动了,白宝宝舒了一口气,细心的清理好伤口,拿出放在身上一直没用的新手绢小心翼翼的帮他缠上伤口。
看着他感激的眼神,白宝宝受用了!被人用感激崇拜的眼神看着,尤其对方还是个美人,白宝宝二劲又上来了,手也痒痒了,嘴角勾起一个自认为很帅气的弧度,流里流气的揽过对方的腰,也不管对方瞬间僵硬的身体自顾道“看你这么美的份上,我就不把你送官了,来来我领你观赏观赏我家的桃园。”
“这可是我爹送给我娘的桃园,是他们相遇的地方,也是我最喜欢的地方,因为这里有世界上最美的爱情”说着很man的揽着对方飞上桃园上方像鸟儿一样边飞边俯视这美景。揽着美人徜徉在花海里,飘飘然,有如富二代用跑车拉着献媚的美女压马路一样的爽快,无耻的感到自豪和优越感。
飞得累了,落在树杈上休憩,对方不会说话,白宝宝没话找话说“你知道么,这个世界上多是门当户对,怕是再也没有像我爹娘一样郎情妾意,二十年如一日的相爱着,呐,这片桃园就是见证。”
面对对方不认同的眼神,白宝宝落寞道“世界上再没有像我爹一样专情的男子了,如果将来有一个男子肯为我亲手栽种一片十里桃林,我愿意嫁给他,哪怕生生世世,至死不渝。”
一阵安静,仿佛风儿静了,呼吸也清了,白宝宝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道“说着玩的,哈哈!”
看对方仿若认真的比划着,白宝宝不懂他要说什么,于是把手伸过去示意让他写下来。
“你说桃园叫什么名字?”
对方萌萌的点点头期待的看着她,白宝宝一愣,这个傻瓜竟还当真了“没想过叫什么名字,若真要起个名字,就叫桃之夭好了。”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京城里,突然回来没有朋友,虽然本家也有姐姐妹妹,但她们都是庶出,说起话来或小心翼翼或转弯抹角,白宝宝去和她们玩了几次觉得无趣,便不再去了。
除了绣花习武,实在没有什么可以用来打发时间,夏季闷热,内心躁动,终于忍不住做男装打扮和白墨瑾厮混出去放风。
白宝宝倚在茶馆二楼的栏杆上,无聊的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漫无目的的扫落着,突然一群人护送着一辆马车往这边赶来,引起一片骚乱。
炎炎夏日,气流闷热,马车的窗户支着,没放窗帘,透过车窗,一个五六岁左右的孩童,长相漂亮犹如菩萨座前童子,着一身青色的缩小版僧服安静的坐在马车上,岁月静好,安之若素。
那童子突然抬眼往这边看来,正好与白宝宝对视,白宝宝一愣,朝他友善一笑,他仿若发现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死死的盯着白宝宝看,直到马车走远,方转过头去。看的白宝宝莫名其妙,以为自己怎么了呢,忙叫来自家二哥看看自己可有什么不妥。
“那是谁?”目送着马车渐行渐远,好奇的问道,为何看见了这个孩子莫名的感觉面善,可是前世今生哪里见过。
白墨瑾顺着她飞眼光看过去道:“那是司徒家的六公子。”
“ 六公子?好能生!”
“司徒家主司徒安是工部尚书,娶了个据说是扬州瘦马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