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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都是实在在发生过啊。
她摩挲着那块青玉,思量也许源头就在这里,她的生身父母。
京城城北街尾,门楼子上插着写着当字的黄旗迎风招展,陈旧的牌子用小篆写着“阴阳当”三字。
孔邱叹息一声还是老样子,这经营的半死不活的营生,得,估计连主人都没变。
果然,除了老一点,咳,是成熟一点,发饰已经是妇人打扮,德行还是那德行。那妇人大刀阔斧地一脚踩着桌子当中的隔板,一手肘支在桌子上,一手利落的打着算盘碎碎念“格朗老子的,又亏了不少……”
孔邱沈然一笑“掌柜的做生意了。”
“去去去……不做不做,没看到老娘正忙呢……”那妇人头也不抬,挥苍蝇似的摆摆手。
孔邱噗嗤一笑,把乌木令牌往她眼前一晃“掌柜的,不看人怎么知道该不该做呢?”
“吓,格朗老子的见鬼了”掌柜的大约被她的面具吓了一跳,一把把乌木令牌夺过去,翻来覆去看了几遍,纳闷的挠挠头“呔,你这见不得人的,从哪里得来的令牌?”
☆、看杀卫玠
“咳咳……”孔邱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来“当然是你们主子给我的。”
掌柜的抱胸上下打量她一番,啐了声“胡扯, 这个牌子的主人我见过,而且早就去阎王殿报道了, 说吧,是偷的还是捡的?”
你才去阎王殿报道了呢,你全家都去报道了,暗地里诽谤一番,孔邱不与她争辩,直接了当的说了目的“不是偷的也不是捡的,请掌柜的替我与他捎句话, 就说故人归来,不日拜访。”
“你这一副见不得人的模样,我怎么知道你谁呀?不捎, 除非你摘了面具,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 我也好捎话。”掌柜的一副你爱咋咋样反正我就这样的样子, 手里拿个算盘碎碎念着“不仅日常亏, 还要白干活,哎……命苦啊!”
孔邱嘴抽了抽,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 放在桌子上“辛苦了!”
掌柜的自做矜持的拿了银票,瞟了一眼,老神自在的叠好放进怀里, 双手抱胸一抬下巴说:“正常收费。”
“应该的”孔邱颔首致意,咳了一声问“在下孔邱,不知掌柜的贵姓?”
“谭笑,这几年见过的怪人倒也不少,就是没见过像你内力这么高的,哼,中原人的高人……”掌柜的嗤笑一声,“哈哈,好像大家都能一眼看出来。”
孔邱奇异的看她一眼,知道她是说内力传音说话太过招摇,挑挑眉“我一直以为我们属于同一类人,孔某的确也不善于隐藏自己。”
⊙﹏⊙!谭笑没想到遇见个同道中人,呵呵笑道,略带醋意道:“小斋那孩子到说过你,说你是个高人,哼,你除了戴个面具像个高人之外,不知道哪点比过我。”
她扣着牙,沉吟了一会儿,深沉道:“我帮你传消息,嗯,就给你个面子,请我喝一杯如何?”
孔邱嘴角一抽,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我的荣幸,请!”
“恭敬不如从命”说着,谭笑招呼伙计看店,从后堂抱了两坛酒,神秘道:“我可不占你便宜,喏,这可是好东西”
她一马当先朝京城最气派的酒楼东来客走去。
孔邱摇头轻笑,暗叹一声,真是性情中人。两人一起上了二楼,要了几道招牌菜,让她诧异的是,竟然有正宗的江南口味。
谭笑开了一坛酒,倒了两杯,轻轻晃动,清香中带着未了的余韵,品一口“莫思身外无穷事,且尽生前有限杯”的轻松快活感.
“怎么样?”她喝了一口,看到孔邱连喝了两杯意犹未尽的样子,得意道“这是你那位故人从塞外捎过来的酒,是当地有名的特产。”
“醉生梦死”孔邱轻叹,年少时她一直不懂,为什么那么多人执着于孤独饮的醉生梦死,王掌柜、酒娘子、杜月笙,直到现在她终于明白了。失去挚爱之人再也不能相见的极痛,天地间无处安放的灵魂,唯有醉生梦死时才能稍许安慰。
“不错,识货,百年愁里过,万感醉中来”谭笑轻笑一声,转而惊奇孔邱为什么会知道是醉生梦死“你去过塞外?”
“去过,年少时与父母在那生活了好几年。”孔邱又为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曾经年少时不懂他们的悲伤,偏偏为了让别人高看一眼\为赋新词强说愁\,再为两人倒上两杯,举杯道:“今日一醉方休如何?”
“爽快,一醉方休,孔邱可是有烦心事?说来听听,谭某虽然没有什么大本事,但是人脉还是有的。”
“烦心事倒没有,要命的事情倒不少,以后少不了要麻烦你。”
对饮一杯,两人打开了话匣子。友谊往往在酒桌上三杯两盏之后就建立起来了,你一杯我一杯,你来我往,很快称兄道弟起来,咳!
“笑谈妹子,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前几日小斋那孩子在别院里哭的稀里哗啦说是家里发生了瘟疫。这瘟疫在东临国史上也是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