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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养不起这些子孙后代,需要公子出家化缘过活”
公子司徒无语凝噎,深深看她一眼拔了酒壶喝了一口递给她:“先生想听的是我司徒家秘史,司徒可以讲给先生听,但是听完了之后请先生答应司徒一件事。”
孔邱无奈,多慧至妖,不愧是她的同卵双生哥哥,其实他们有时能感受到对方的情绪,至少她能感觉公子司徒对她没有敌意没有怨恨还有丝丝欢喜,她点点头示意。
公子司徒也不卖关子,司徒家多年秘辛细细道来:“外人只知道司徒家有我兄弟六人,其实我还有个孪生妹妹,在我们出生时,我孪生妹妹孱弱几乎不能成活,父母亲着急的不行,烧香拜佛四处求告,那天来了个游方道士说我们生来相克,天各一方才能成活,那天之后那道士把我妹妹抱走了,至今未能相见。”
“所以,从那以后你就去了寺庙”孔邱隔着衣衫摸摸怀里的玉佩,暗想这道士什么的都是胡说八道,偏偏还都相信,这一信不要紧两个孩子天各一方受尽苦楚,何苦来哉!“明明不是和尚,二十年来却要生活在枯燥的寺庙里,没有怨恨吗?”
“其实小时候我梦见过她,知道她还活着,我就放心了,生活在寺庙里也没有什么不好,我师父待我很好,只不过父母之缘薄一点罢了。”公子司徒平静的口吻看不出什么情绪波动。
眼前又出现那一幕,那一袭青衫说生于青山死于青山,剃了度烧了戒疤归了僧门,孔邱心地抽动:“你真的打算出家吗?”
“司徒心有宏图抱负,怕是回不了山了。”他望着山下迎风而立,君子荡荡,人人都觉得他是那个在菩提树下敲木鱼念经的绝世小和尚,其实他还是个少年,和其他人没什么不同,意气风发,踌躇满志!
“我觉得你也当不成和尚了,就算剃了度也是个满心红尘欲望的妖僧。”孔邱调侃道。
公子司徒哂然一笑,不以为然:“前几日先生还说司徒是假行曾,短短几日竟又成了妖僧,算不算对司徒的赞赏?”
“听了你的秘辛,我必会为你做一件事,说吧什么事?杀人放火,烧杀抢夺,义不容辞!”孔邱信誓旦旦道。
公子司徒被她逗得直笑:“杀人放火不用,烧杀抢夺更不用,我虽然是个妖僧也是明辨是非的,其实这么多年以来我父母亲对她日夜牵挂,一直当她出了趟远门随时就会回来,小时候父亲为她建了个树屋还不让其他小孩子上去,说是给妹妹做的摇篮,她及笄那年更是为她建了座绣楼,四季的衣裳首饰都张罗的周全,我们兄弟六人加起来也没有她的分量重。”
“然后呢?”孔邱面无表情像是在听一个故事,别人的故事。
“再过不久就是母亲的寿辰,我在塞外必定回不去,若是先生路过京城可否能帮我捎一封家书亲自送到司徒家?”
四目相对,皆是细长的璀璨星辰般的眸子,孔邱败下阵来,望着远方心里空空荡荡无怨无恨,轻轻荡荡,她淡淡道:“再说吧。”
与醉流霞的约战还有不到五日,离塞外还有三分之一路程时与公子司徒分道扬镳去往大漠。
大漠之巅,日头如火炙烤着大地,孔邱头戴着青竹斗笠依旧汗如雨下,她的对面站着个邋遢的江湖剑客,披散着头发,前面用黑色的布条系在额头才不至于遮住眼看不见路,面如刀削,沧桑中却杀气满满,一绺青色的胡须有一指长,背上背了个用布条裹着的剑,说不出来的落魄。
“玄门孔邱”
“醉流霞”
话不多说,醉流霞抽出背上的剑,慢条斯理的解开布条像是霍霍磨刀向猪羊,孔邱嘴角一抽亦拿出背上的剑,华丽的剑鞘抽出剑身,明晃晃的的锋利无比削铁如泥。
醉流霞被晃得一闭眼,面无表情的继续用布条细细的擦拭着自己的剑。待孔邱等的不耐烦地时候,他持剑而立,整个人剑合一锋芒无比,两人相对而立。
汗水从头上流下来,从睫毛上滴下,流在假喉咙上莎莎的痛,孔邱皱眉间,醉流霞已经攻了上来,失了先机,手背上划了几道,不愧是江湖第一剑客,这剑够快,她暗自警戒。
孔邱收势,突然间剑指流星,剑含煞气,一刀刀直指要害,颇有一种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杀伐之气,一时间不相上下。
“你的剑法不是玄门剑法。”醉流霞冷冷道。
孔邱冷笑一声不置可否:“你管他什么剑法,只要能打败你就是好剑法。”
“我不与杀手比剑”醉流霞突然收了剑,抱胸冷冷道。
孔邱暗骂一声靠,竟然被鄙视了,收了剑式挑衅道:“都说文人相轻,没想到武道也是如此,杀人的剑法同样都是剑法,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不过既然你看轻它,我也不与你一般见识,玄门的剑法照样能赢你。”
☆、乞取当时白玉杯
玄门专攻玄经道法, 通的是奇门遁甲、玄幻之道,剑法次之。况且孔邱一直认为玄门的剑法过于缥缈, 直白了说来就是花招太多不如白氏剑法来的直接果断。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