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浪费，有时候是沈沉带她一起练，有时候是她自己去跑跑步。

    说来奇怪，两人好上以后，赵佳遇到沈沉的航班的概率好像变小了好多，以往隔三差五两人就能一起飞，现在经常一个月都碰不上一次。

    赵佳咬着勺子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沈沉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现在没天天让飞调换班了。”

    赵佳说:“你以前换班？”

    沈沉说：“后天去跟飞调小朋友吃饭，要谢谢人家。”

    赵佳：“……”

    赵佳一直没去游泳馆，其实她不会游泳。

    办卡的时候跟沈沉还不熟，原本是想找个私教学游泳的，但航班的飞行强度还是超出了她的想象，她每次飞完航班，除了跟沈沉约会的时间外，其余的时间都只想在床上躺着。

    爸爸说要给她买车，也一直没去。第一是觉得暂时不需要，第二是她真的好忙，连去看车的时间都没有。

    端午小假两人都破天荒地能休息，沈沉要带赵佳去游泳。

    赵佳的泳衣实在是太丑了，像一条黑色的鲨鱼。大学舍友里有一个游泳特长生，毕业的时候给每个舍友送了一套泳衣。专业的运动泳衣就是没有多余的点缀，从肩膀裹到大腿根。

    赵佳穿了一次去海边，被丑哭了以后再也没穿过。

    这么丑的泳衣怎么可以在沈沉面前穿呢……

    赵佳说：“我没有泳衣。”

    沈沉说：“你有，你上次叫我帮你晒内裤的时候我看见了。”

    赵佳：……

    最后赵佳还是穿着鲨鱼皮泳衣跟沈沉一起去学习游泳。

    鲨鱼皮泳衣虽然丑，但极度贴身，曲线光滑。从运动的角度讲，可以减小水面阻力。

    也意味着，把赵佳的身材完完全全地勾勒了出来。

    赵佳虽然觉得自己泳衣丑，但沈沉看的时候觉得她腿真美，第一眼被吸引就是因为腿，穿着这个泳衣没化妆，脸也好看。

    游泳池人非常少，沈沉带赵佳找了个角落，打算从头教赵佳的时候，赵佳说：

    “其实我会一点的，你不用全部重新教。”

    沈沉说：“会到什么程度？”

    赵佳从池边跳下去，双手合十，张开划水，腿往后张开，蹬水。

    头埋在水里一直憋气。

    沈沉在岸上看，动作挺好看的，但是……

    她是不是不会换气啊，头就没抬起来过。

    果然游了二十米，赵佳就像狗一样扑腾着抓住浮球，两条长腿在水里乱蹬。

    她拿掉泳镜，问沈沉：“我还可以吧？”

    沈沉说：“……可以，所以你游泳的时间是取决于你憋气的时间对不对？”

    赵佳：“……但是我也算会游泳啊。”

    沈沉：……勉强……算吧……

    赵佳一点点挪到沈沉身边，沈沉拉着她的胳膊架着她，说：“你趴在水面上，放松，我拖着你。”

    赵佳照做，但脸快贴到睡眠的时候她就身体紧绷，紧绷就有下沉的趋势。沈沉的手掌虚虚地拖在她小腹和腰上，指挥她：

    “双手打开的时候抬头出水吸气，腿先缩起来，往外蹬，并拢的时候低头在水里吐气。”

    赵佳听他安排，张开腿，打开手，吸气，低头，蹬水，吐气，再抬头。

    “咳咳咳……咳咳……”

    “呛死我了555……”

    沈沉说：“慢慢来，再来一次。”

    赵佳因为呛水了，腿到处乱蹬，沈沉不得不扶着她，赵佳乱蹬的时候总是踢到他的大腿……

    沈沉说：“放松点……你四肢不太协调啊，怎么那么容易紧张？……”

    “你是不是一运动就紧张……”

    赵佳炸毛：……你在说什么？

    在赵佳呛了好多次水后，沈沉悄悄地放松了手，让她自己扑腾。

    赵佳在专心地学习，刚觉得自己似乎掌握了要门，突然发现没有支点了，手脚立刻僵硬了，忘记要放松，忘记要划水，惊慌地乱扑，想去抓旁边的救生浮球。

    越紧张越往下沉，她尖叫着乱喊“沈沉！！！！”

    “555……沈沉你过来拉我啊！”

    四肢把水面打起巨大的水花，水进到眼睛里刺得疼。

    沈沉游过来把她抱起来，她立刻像章鱼一样裹在他身上，手上围着的是宽阔的肩膀和胸前的肌肉，两条腿裹着的是他精壮的腰。

    她一边抓着沈沉一边咳嗽，沈沉把她往浅水区带，说：“好了好了。你太紧张了，一开始游得挺好的啊，乖。”

    赵佳抱着他不放，狠狠地咬了他脖子一口，说：“你把我放开了怎么不说啊？”

    摘掉眼镜后，应该是因为进水了，她眼睛还有些红。

    腿乱蹬手乱动的时候，沈沉被她眼泪巴拉的样子闹得有点躁，沈沉一下下摸着她的背，说：“再试试，多呛几口水就好了。”

    赵佳掐他，说：“今天不想学了。”

    赵佳抱着沈沉心思也有些乱，明明是已经看过好多次的肉体，但胸前的肌肉挂着水珠的时候，看他在水里游几十个来回没休息的时候，大腿发力，肌肉线条紧绷的时候，赵佳觉得，自己还是好色……

    现在挂在他身上就不想下来。

    沈沉说:“算了，下次接着练。”赵佳亲了他一口，说：“好哒。”

    亲完沈沉眼色就变暗了，看她被泳衣紧紧包裹的身体已经看了一天，中途她乱蹬他，好几次蹬到了他腿间，这个姑娘都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