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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应娴舒突然抬头,认真地注视着沈淮南:“谢谢,很好吃。”
“不用,这是你母亲的请求。”沈淮南忽然觉得她的目光太璀璨,让他有些承受不住,连忙移开视线,淡淡地回答。
“你可以拒绝。”应娴舒握着勺子的手一顿,认真地说。
“好吧。”沈淮南无奈地说。他觉得自己根本说不过应娴舒。
应娴舒目光灼灼地盯着沈淮南的眼睛好一会儿,才把目光放到午餐上,继续认真地吃。
一阵沉默,两个人之间静得可以听见时钟滴答滴答地转动声。
“你喜欢看什么类型的书?”沈淮南觉得这接近压抑的气氛让他有些难受,突然想起在图书馆内应娴舒认真看书时的模样,开口打破沉寂。
“都看过。都喜欢。”似乎书籍的问题让应娴舒很感兴趣,她停下咀嚼,双眸微微有些发亮。
“看过很多书啊。”沈淮南轻声应了一下,“大概什么时候开始看书的?”
“六岁。”应娴舒回答,她自豪地用了一个完整的句子来表达,“我不仅看的书多,还会写书。”
“写书?”沈淮南重复了一遍,有些惊奇地挑了挑眉,“你会写小说?真厉害。”
“嗯。会,写了很多。”对于这个话题,应娴舒的脸庞染上了一丝微笑,眉头舒开,空灵的眸子好似盛满了一夜星空,她注视着沈淮南,目光里夹杂着几丝微不可及的期待,“有很多,你要看吗”
沈淮南不忍心让她眼中的期待破灭,点了点头。其实,他挺好奇应娴舒写的小说。应该是,与众不同的。
应娴舒眼睛一亮,顾不上吃午饭,丢下午餐,欣喜地快步走入卧室。
看着应娴舒有些急促离去的背影,沈淮南眼中浮现出一抹笑意。第一次见她如此欣喜……就像得到好吃的糖果的小孩。
“这些都是,我写的。”应娴舒抱了一打书从卧室极度缓慢地朝沈淮南走来,高高的书几乎遮住了她的脸——只留下一对干净的眼睛看路。
应娴舒的举动让沈淮南看得心惊胆颤,仿佛下一秒应娴舒便会因看不清脚下的路而跌倒在地。
“我来。”一阵低沉悦耳的男声在耳边响起,似乎还能感觉到温热的气息在耳边轻轻佛过,应娴舒微微抬头看向身旁的沈淮南,有些疑惑地眨眨眼看向他。
沈淮南伸手接过应娴舒手中的书,轻松地快步走向餐桌,放下。
应娴舒歪了歪头,默默地回到餐桌前坐下。
“都很好看。”应娴舒突然开口,眼中涌起一抹期待。
“好,我都带回家慢慢品尝。”沈淮南嘴角微微一翘。他的话让应娴舒的眼睛猛地一亮,嘴角不由微微翘起。
“都出版了,读者都说很好看。”应娴舒那像是迫不及待推荐自己的书的模样很是可爱,特别像求夸奖的小狗。
“噗。”沈淮南禁不住应娴舒可爱的模样,轻笑一声,手不受控制地伸过去摸了摸应娴舒的脑袋。
应娴舒柔软的头发让沈淮南有些爱不释手,忍不住再次揉了一下。等他发觉自己做了什么,一时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手上残留的柔软感提醒着他这是刚刚发生的,心里有些迷茫。
应娴舒则表面不明所以地眨眨眼睛,心底窃喜。
莫名觉得好舒服呢……
“游鱼,我的笔名。”似是为了打破沈淮南的尴尬,应娴舒轻轻的声音响起。
“鱿鱼?可以吃的鱿鱼?”沈淮南楞了一下,问。这个笔名……好奇怪,不过人各有喜好。
“是水里游的鱼。”应娴舒歪着脑袋,想了想回答,“我很喜欢吃鱼,特别是鱿鱼。”
沈淮南嘴角轻微抽了抽。这算是谐音吗……
“唔……我说的是真的。我很喜欢吃鱿鱼,其他鱼也很喜欢吃。”应娴舒继续自顾自地说,一边举起食指,一边歪着脑袋。
“我知道了。可鱿鱼不是鱼。”作为一名生物系大学教授,沈淮南很认真地纠正了应娴舒的“错误”。
应娴舒听到沈淮南的话,皱了皱眉,随即又展开:“我是说,我的笔名是游鱼。”
“我知道了。游鱼是水里游的鱼,你很喜欢吃鱼,特别是鱿鱼。”沈淮南细想一阵,明白了她想说什么,便极有耐心地重复一遍了她的话。
“对。”应娴舒难得再次露出一抹笑容,眼睛亮晶晶的。
沈淮南不自在地移开落在应娴舒脸上的目光,连忙低下头翻看着应娴舒的小说,看着每本书的封面上的书名,心里越加惊奇:“你真厉害。”
脑海中翻出关于网上人们对游鱼这个作家的评价:一位幽雅文艺,知识渊博的作家,一个内心柔软感性,神秘清雅的女子。
有谁能想到,眼前平淡干净的女子就是他们所谈论的作家游鱼呢。
“我不知道你的名字。”应娴舒轻柔的话在耳边响起。
沈淮南抬起头,在经过应娴舒的“提醒”后才发现自己似乎直到现在都没把自己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