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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景淮被迎面而来的酒水泼了满脸,怒道:“言瑾你疯了吧!”

    言瑾神色冰冷,眉宇间已然添了几分怒意,“我再问你最后一次,回不回去”

    “不回,”景淮取了布绢将脸上的酒水擦干净,继续死磕到底。旁边也有人看不过去,劝解道:“小侯爷您就跟夫人回去吧,家里摆了这么朵娇花,何必来沾染外边这些野草呢。”

    言瑾看他没有起身的样子,对家将吩咐道:“拆楼,将侯爷带回去。”

    家将的动作十分麻利,不过片刻就将楼里的门窗卸了个干净,桌椅掀的到处都是,那些个东家酒友一个劲儿的劝景淮赶快回去,这边景淮稳如泰山,那边却有不长眼的酒鬼对言瑾动手动脚,不过他的手尚未碰到言瑾,便被一旁的景淮折断了骨头。景淮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看到别人对言瑾动手动脚那么生气,一把将言瑾拉了过去,道:“跟我回去,闲着没事跑这儿勾人呢!”

    言瑾:“……刚才也不知是谁说不要回去的。”

    二人回府后,言瑾随手翻出一套衣服丢给景淮,道:“把你那身皮换了。”

    景淮闻了闻自己的衣袖,脂粉味儿确实挺冲人的,于是回头对言瑾道:“你出去。”

    言瑾问:“你又想干什么”

    “遵您的命,换皮,”景淮戏谑道:“你要是没见过男人换衣服的话,就只管站这儿看个够。”

    “谁稀罕看你,浑身也没有二两肉,”言瑾抬脚便往外走,景淮不服气的追了出去,“说谁没有二两肉呢,你给我回来,爷让你看清楚什么叫体态健壮,线条流畅。”

    景淮一回来,床铺的分配问题又成了麻烦,言瑾道:“你身上有脂粉味,离我远点。”

    景淮扯着自己袖子闻了闻,道:“属狗的吧你,我都换了一身皮了,你还想怎样。”

    言瑾扯过被子翻身被对他,“只要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就别上我的床。”

    “你没事找事是吧,”景淮不理会她,上来便要夺被子,被言瑾一脚踢的直抽气,蜷缩在床边道:“你心可真够毒的,你这是要害我断子绝孙啊。”

    言瑾冷冷道:“那倒免得你处处留情了。”

    “你……”景淮咬牙,“我不管,这是我的房间,你要是乐意呢,咱们就一起凑合一晚,你要是不乐意,自己搬着铺盖去睡书房。”

    两人在床上扭打做一团,刚好云思进来送水,一开门惊的水洒了一地,赶忙把门一关,红着脸跑了。言瑾一把将人推开,抄起枕头迎面砸了过去,“滚,别让人误会。”

    “误会什么”景淮硬着嘴皮耍赖,“别忘了,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咱俩就算真有点什么,别人也不敢说什么。”

    言瑾抬眸,“明媒正娶小侯爷记性可真差,您不是说了吗,我是不顾廉耻,自己走过来的。”

    景淮被一句话噎的死死的,终于明白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言瑾将人推出门外,顺便拉上了门闩,景淮气急拍门,“我告诉你,把丈夫关在门外犯了七出,你信不信我休了你啊。”

    门吱呀一声开了,言瑾把被褥丢了出去,道:“等侯爷有那个本事的时候,再来说这话吧。”

    景淮哀怨的抱着被子往书房走,冬青见了忙帮他铺好被褥,劝解道:“侯爷,您也真是的,干嘛非要跟夫人拧呢,服个软有什么的。”

    “是我在跟她拧吗?明明就是她在跟我拧,”景淮一听这话火就冒了上来,“还有,凭什么我要给她服软,她就不能跟我服个软吗?你见过谁家夫人跟她那么强势的。”

    两口子的事,旁人料理不清,冬青也不好多说什么,铺好被褥后便老实退下了。景淮捞过一旁的枕头抱在怀里,哀怨的望向床顶,“我就不信我治不了你了。”

    翌日,景淮睡的迷迷糊糊的便听冬青在一旁道:“侯爷醒醒,夫人让您待会儿过去一趟。”

    “她让我去我就去啊,”景淮不满的嘟囔,但转念一想,又道:“你说她会不会是想跟我服软啊她自己拉不下脸来,还让我过去。”

    冬青没敢说瞧着夫人的表情十成十的不会,只道:“侯爷快去看看吧。”

    景淮一掀被子从床上跳了下来,冬青服侍他穿好衣物,景淮大摇大摆的进了东苑,倚在门上道:“想清楚要跟我道歉了,就凭你昨天的态度……啊……”景淮一把接过差点摔自己脸上的账本,道:“不能好好说话吗?这又怎么了”

    言瑾道:“这是府上这些年的进项,还请侯爷过个目,我核算过了,一共亏损了一万八千九百五十六两。”

    “不可能,那些个庄子店铺……”景淮还想辩驳,却突然想清楚了,这些年府中管账的都是方敏,她要是想在账本上动手脚那可真是太容易了,这些个亏损,还不都是进了西苑的口袋嘛。

    言瑾问:“侯爷作何感想”

    景淮嘴硬,“亏了就亏了呗,还抵不上您一幅头面呢,你会在乎这点银子?”

    言瑾气道:“你就只能看到账面的亏损吗?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