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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早些娶你进门了,你告诉我没关系!”景淮怒极反笑:“言瑾,我头顶一片青青草原你心里是不是很开心啊!”
“我说过了,我和他没关系,”言瑾抬眸望向他,强调道:“你凭什么这么侮辱我?”
“那王八蛋都跑到我家里来撒野了,你还觉得我冤枉你了是吧!”景淮逼近她道:“我告诉你,你今天必须给我解释清楚。”
言瑾轻叹一口气,道:“你想听我怎么解释呢?”
怎么解释?景淮自己都不清楚他想听什么解释,他今天发作这一通,一半纯属是被李恪那王八蛋给气的,另一半则是单纯的想让言瑾跟自己服个软,奈何言瑾就是不能理会自己的意思,或者说是理会了,不想跟自己低头罢了。
“不知道怎么解释是吧?”景淮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道:“爷问你,你一个有夫之妇整日出去勾搭别的野男人像什么话!”
“啪”的一声脆响,五个指印赫然出现在景淮脸上,景淮完全被这一巴掌打懵了,同样懵了的还有愣怔的站在原地的言瑾,景淮反应过来后忽然朝言瑾抬起了手,待到对上言瑾那双茫然不知所措的眼睛后,手掌在空中几次起落,最终不甘的握拳打碎了桌上的粉釉花盏。
破碎的瓷片在地上炸裂开来,也在二人的心底都划上了一道不小的伤口,景淮片刻也不愿在这儿多待,直接摔门而去。
言瑾愣了片刻,而后缓缓的蹲了下去,一点一点的拾起地上破碎的瓷片,殷红的血珠顺着指缝滴落而下,在粉白瓷片的映衬下分外鲜艳,而言瑾似是感知不到疼痛似的,执着于手里的事,喃喃道:“我怎么就打他了呢……我不想动手的……”
城内最大的花楼,寻欢作乐之声一潮压过一潮,景淮正兀自喝的开心,主家过来为难的道:“小侯爷您怎么又来了,您家里那位太厉害了,这万一又给砸了,我这还要不要做生意了。”
“她现在还有颜面来管我?”景淮将一大把银票甩了出去,“都别来烦爷,她砸多少,爷赔你多少!”
对于这样的结果,主家自然是乐见其成的,乐呵呵的收了钱,笑眯眯的去了。
与此同时的候府,东苑的卧房内一片漆黑,言瑾如同一只无力的小兽般抱膝坐在床榻边,温热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平添了几分可怜之态,因着她闩了门,云思她们几个干着急却帮不上什么忙。
言瑾只觉得又黑又冷,但她就这样抱着膝盖坐了整整一夜,第二天云思担心会出事,只能吩咐人来撞门,却发现言瑾不知何时已经晕了过去,蜷缩在冰凉的榻边。
几个小丫头手忙脚乱的将人往床上抱,肌肤方一相触,便觉热的烫手,云思着急忙慌的命人去请大夫。西苑那边听说了这事儿高兴的乐开了花,蔡绵道:“这两人闹成这个样子,这日子怕是过不长了,等他们和离了,这执掌中馈的权利,不是又落到二夫人您手里了吗?”
“活该这小妖精遭报应,让她平时那么强势,我看这景淮可还会回来给她撑腰,”方敏这边正乐不可支,转眼见景濯提了药箱往外走,忙道:“你干什么去?”
景濯诚恳道:“嫂嫂病了,我过去看看。”
“不许去,”方敏呵斥儿子:“景淮还不管呢,你去凑什么热闹,要真病死了才好呢,到时候我可得好好跟菩萨烧个高香。”
“母亲可以坐视不理,我却是不能不管不顾的,”景濯执拗的往外走,“医者仁心,我必须要过去看看。”
第12章 表现
景濯到达东苑的时候云思她们几个请的大夫还没到,景濯便先给她号了脉,开了几副退烧的药。云思几个小丫头急得直掉眼泪,忙命人去抓药拿着煎了。
好不容易煎好了药,云思拿着汤匙舀了一匙吹凉了小心喂给言瑾,却还是洒的到处都是,云思急道:“姑娘,张嘴啊,这样下去可怎么是好啊。”
云思在这边儿费心喂了半天,言瑾实际喝下去的还不足一半儿,就这样云思已经很满足了,能喝药就好,大不了自己再多喂几次便好了。
翌日景濯又来请脉,言瑾烧的糊涂,无力的抓着他的手指,嘴里含糊不清的念叨着“湛南”。
水木湛清华,景淮,字湛南。
景淮瞧她烧的满脸通红还这么念叨着自己哥哥,只觉心疼,于是问云思她们几个:“我哥呢?”
云思脸上泪痕未干,摇头道:“不知道,不过上次是在青楼里找到的。”
“我哥这又犯的什么浑!”景濯道:“我去找我哥,先用冰手帕给嫂嫂冷敷,一刻钟换一次。”
景濯找了几家楚馆,终于在云水楼里找到了景淮。他怒气冲冲的上前将景淮从脂粉堆里拉了出来,道:“哥,嫂嫂病了,你跟我回去看看。”
景淮不耐烦的将人甩开:“她看见我只会病的更厉害,我又不会治病。”
“嫂嫂一直在念叨你的名字,你回去陪陪她,不好吗?”景濯实话实说,但到了景淮这儿就像在听一个笑话一般,嗤笑道:“她会念叨我,做梦呢吧!”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