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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站起来,言瑜虽然心疼妹妹,但还是不想就这么放过景淮,索性眼不见心不烦回了内殿。护国公夫妇自然也知道言瑾连日为景淮奔走开脱的事,王氏不免有些担忧,忧心道:“咱们要不过去劝一劝吧?”

    护国公道:“你的姑娘你还不了解?她铁了心要做的事,哪个能劝的住?”

    王氏一听这话担忧更甚,急道:“你说她不会还念着那个混小子吧?这混蛋要祸害我的瑾儿到什么时候啊?”

    护国公道:“这个我倒是不担心,我自己的姑娘我清楚,他们俩的事儿咱们也不用插手,慢慢往后看就是了。”

    天公不作美,不知过了多久,天上竟淋淋漓漓的下起了小雨,刚开始还是牛毛般的细雨,后来雨越下越大,如珠帘一般洒落,不多时便沾湿了言瑾的衣襟,湿透的发丝沾在人的脸上,脖颈间,密集的水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淋的人简直睁不开眼睛。

    言瑾双腿早已跪的麻木,她抬手抹去脸上水珠,不厌其烦的重复道:“求陛下彻查豫州一案,还景淮一个清白。”

    纵然她早已声嘶力竭,可这样的声音在雨水的冲刷下简直微弱不足一听。又过了许久,言瑾感觉雨势小了些,微微睁开眼睛,只见李恪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手持一把寒梅伞将她整个罩住,言瑾面无表情的的看了他一眼,道:“我不用你管。”

    李恪默不作声的蹲下来与她平视,拿手帕擦去她脸上的水珠,正当言瑾要挣开之时,李恪强硬不容反抗的将伞柄塞在她手中,握紧了她的手道:“别这么作践自己,我心疼。”

    李恪转身去了御书房,将自己设计景淮之事细细道来,末了叩首道:“景淮与刘思敏并无勾结,是臣弟一时气不过故意构陷,陛下要如何处置臣弟都好,只求陛下看在景淮与豫州一案并无干系的份上,放他出狱。”

    殿外的言瑾终于等到了这一纸赦书,一直支撑着她清醒的意志轰然坍倒,终是体力不支栽倒在地上。李恪出来的时候看到言瑜正着急忙慌的派人去请太医,李恪什么也没说,走近了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揽着她的膝弯将人抱了起来,直接将人送回了国公府。

    景淮无罪释放,出狱的时候冬青连忙迎了上去,景淮许久不见外面的景象,一时还不太适应,半晌才喃喃道:“小瑾呢?”

    冬青道:“夫人为了保您开释,跪在昭徳殿外求陛下彻查豫州一案,体力不支昏厥过去,已经被送回国公府了。”

    景淮不敢耽搁,急忙去寻言瑾,可国公府大门禁闭,护国公更是放了狠话,说什么也不准他进去。景淮无奈,只得跪在国公府门外,恳求言瑾能出来见他一面。

    言瑾产后身子本来就亏虚,又淋了雨,一直昏睡了两日才醒。云思小心给她喂了药,轻声询问道:“国公爷让我给姑娘传个话,景小侯爷还在外面跪着呢,您要不要出去看看?”

    “去,”言瑾因着前两日撕裂了嗓子,是以声音听起来还有些沙哑。

    景淮终于又见到熟悉的身影,心中却抽疼的厉害。只见言瑾披散着长发,整个人虚弱的厉害,显得苍白又清瘦,整体看上去愈发憔悴了。明明才刚刚入秋,可言瑾却披着厚重的狐裘,愈发显得身影单薄。

    言瑾径直走了过去,将一纸和离书扔在他身上,冷声道:“侯爷不是一直想休了我吗?我成全你便是,年少时你救我一回,今日我还你一命,从今以后,你我之间恩义还清再无亏欠。”

    景淮静静看着眼前这一切,可笑的是他现在连说不的资格都没有。他忽而伸手紧紧握住言瑾的手,哽咽道:“小瑾,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景淮将头抵在言瑾的手上苦苦哀求,却听上方的言瑾轻笑道:“多熟悉的场景啊,侯爷还记得吗?你走的那天,我也是这样恳求你的,可侯爷可曾留给我一个多余的眼神吗?”

    “我何尝没有给过你机会?你宿眠烟花柳巷,我忍了,你将慧娘安置在府中,我也认了。可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为什么就不能陪陪我呢?”言瑾含泪道:“你知道我生这孩子的时候有多疼吗?可那远不及你带给我的疼啊!你知道火烧起来的时候我有多害怕吗?可我却连动都动不了,只能躺在床上等死,若不是我爹娘及时赶到,我早就成了一抔飞灰,一缕孤魂了!侯爷现在又有什么颜面来恳求我呢?”

    言瑾提醒道:“我再不欠你什么了,侯爷早些签字吧。”

    景淮沉默半晌,终于哑声道:“好,”缓缓在和离书上按下了指印。

    第33章 往昔

    景淮落魄的回了候府,无力的扯掉了门上的封条,入目所见一片狼藉,再无往日的半分人气儿。东苑烧毁大半,早已不成样子,看着眼前的残垣断木,景淮依稀可以想象出这里曾经烧的有多么厉害,言瑾深陷一片火海可又无能为力又有多么恐惧。再往里走,屋内的毁损更为严重,摆件都化为了一摊焦木,一块儿八折屏风被烧的只剩那么一小块,断落的焦木就横亘在距离床榻不足一尺的地方,稍稍往前落一点点,都有可能要了言瑾的性命。

    景淮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