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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凤墨鸢继续道,“梧桐头回出门,我该陪着,可母亲的忌日将至,我走不开,好在有红鸾你在,江湖事你比我们懂得都多。”指着戚梧桐,“多看着她些,别惹麻烦,这几件衣裳合你的身形,我怕新衣服不够你换,加了两件,我穿过的旧袍子应急,你自己看着用,你虽平日无忌口之物,但出门在外,总是不如在家中,这两瓶,白瓶,万一闹肚子就服一颗,有花纹的一瓶是伤药,磕磕碰碰自己多小心。”说完将衣服和两瓶一道包好交到戚梧桐手中。
戚梧桐和殷红鸾想要用轻功遁去,只听凤墨鸢干咳了一声,伸出去的脚缩了回来,听墨鸢问,“偷盗,如何罚。”
二人同声道,“偷盗之物折成市价,一文,杖责一下。”
凤墨鸢点头再问殷红鸾,“你是金算盘,不算旧衣和药,就算几件新衣裳,看看是多少银子。”
殷红鸾心道,’五两。一两,一千文,五两,就是五千文’额头冒出冷汗,凤仪山庄从来没有家贼,也不敢有吃里扒外的,便是因这条家规,在手心上打上五千下,一双手决计是废了。
第四章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脑中’五千下,五千下…..’戚梧桐灵光一闪,道,“不对,不对,师兄弄错,我们只是打算来问你借两件旧衣裳的,这新的是你送得,要算也该算旧的,怎么能将你送得算进去,再说,是借,原样穿出去,原样给你穿回来,既然不是偷盗,怎么要罚。”
凤墨鸢长长哦了一声,道,“说得理虽有些歪,但也在理,这一条是不能罚,那就换一条。”
戚梧桐想我这几日又没犯事,不怕罚,坦然道,“师兄请换。”
墨鸢一脸疑惑,道,“昨日九叔来前,你二人正在比试,这结果是…”
戚梧桐闻言脸色大变,怒道,“那是九叔害得,是他在背后偷袭,不能算,再比过。”
此话一出,一下发觉自己中计了,就听凤墨鸢道,“推卸责任之行为、诬蔑他人之行为、好大喜功之行为。这三条,你想领哪一条。”
戚梧桐不再说话,径自朝祠堂方向默默走去,背影有气无力,脚步拖沓,每走一段还可怜巴巴的回望凤墨鸢一眼,盼着他能改变心意,从轻发落,但凤墨鸢是何秉性,若是随意唬弄,又岂能配上刚正不阿的名声。
殷红鸾颈背一麻,急道,“师兄早些休息,我回房。”
戚梧桐在祖宗牌位前生生跪了一夜,终究是习武之人,填饱了肚子又生龙活虎,能跑能跳,换了男子装扮,招呼上独孤九,叫他一道走,独孤九同她道,此番他找到些通经活络的良药,准备给练旭捎去,葛家庄一开始就没要去,但他十三弟倒是可能随去凑这个热闹,戚梧桐若是见了问候一句便是。连番交代路途谨慎,遇事能避则避,实在避不过,打完就跑,千万小心。
戚梧桐点头,拽拽独孤九,让他附耳过来,悄悄嘱咐了几句。
独孤九噗嗤笑了,在她后脑拍了一记,催她尽快上路。
戚梧桐与殷红鸾爬上马车,凤墨鸢却始终未显身相送,倒是小师妹铜雀钻进车厢,红鸾问道,“你上来做什?”
铜雀道,“莺姐命我与你们一同上路,三人一起也好相互照应,随机应变。”
戚梧桐狐疑道,“莺姐每年到这个月都会代老夫人到寺中为山庄祈福,未到十五,她没回来,是怎么命你的。”
铜雀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道,“飞鸽传书。”
戚梧桐与殷红鸾传看书信,殷红鸾不解道,“我们照顾你是一定的,你照应我们?如何照应?你还是快快下去,不要跟着添乱。”
戚梧桐打着手中的折扇,一副翩翩佳公子的做派,附和道,“携美同游岂不乐哉,这老爷定是怕你我二人旅途寂寞,带的银两太多,给贼人惦记,才找人一道花销,花销。”
铜雀哼一声道,拍着胸脯问她二人,几人之中谁的轻功能胜于她。
“吃得多,力气大,跑得快,这是常理。”殷红鸾一面逗她,一面让车夫出发,压根也没有赶她下车的打算。
铜雀扒在车窗往外瞧,问墨鸢师兄怎么没见着。
殷红鸾瞧了瞧戚梧桐,目光又移向凤仪山庄最为高耸的阁楼,凤家的宗祠。
果不出殷红鸾所料,凤墨鸢清扫每一个祖先牌位,跪入蒲团,心中默念,不外乎为戚梧桐远行祈福,这二人之间言浅情重,却也不足为外人道,而他也同练旭一般,唤戚梧桐,冬凰。
而为何称其冬凰,而非戚梧桐,这便必须提及一人,便是戚梧桐的娘练秋痕,练秋痕生长于西域,西域和塞外人,大都有着一个好听,念起来却十分复杂的名儿,即便是女子,也不会像中原女子,张姑娘,李姑娘这么喊,西域与塞外女子的名字多是承袭而来,或是饱含寓意,练秋痕和她师兄练旭的名字都是他们拜师到中原之后,由他们的师傅给改的。
练旭一名,他在塞外的那个名字,就代表东升之朝阳,光芒万丈,寓意极好,可是若是换成汉话,练朝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