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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

      能成其神兵之威,这曲谱中暗藏绝世武功,与幽鸣琴相合,能有声动山河之力之。幽鸣琴之所以能如此传神,除了仰赖江湖中人以讹传讹,还有便是这部曲谱。而这玉笔书生自然想正其典故,摸清其来龙去脉

    殷红鸾瞧向戚梧桐,戚梧桐听着玉笔书生问她依据,她只应了三字,’不知道’,殷红鸾记起儿时她们常常钻到黄莺姐房中睡,可常常睡到半夜,梧桐便会大声呼喊,到第二天问她,她只说是做了噩梦,可听她描述梦中的情景又有些像真事,黄莺姐姐说可能是梧桐从前当真经历过什么极可怕的事情,印象太深了,让他们不论再听到,还是看着,都不要问戚梧桐,更别再提起。殷红鸾想戚梧桐或许真能分辨幽鸣琴也不一定。

    不多时,凤天翔又回到厅中,不单是他,还有清风道长的小徒弟,和清风道长,众人皆十分惊诧,见清风道长转醒,任子游也上前一问,清风道长只道,“反正同老夫年轻时瞧见的不大一样。”

    玉笔书生再余详加追问,老道长也只是摆手不知,他也只得作罢。

    清风道长好好瞧了瞧这说话的小姑娘,相貌清秀,双目熠熠,笑着捋捋长长地白胡子,夸她真是个好孩子。

    戚梧桐不知这老道长夸她什么,只听凤天翔道,“算聪明而已。”

    戚梧桐白了她爹一眼,朝清风道长看看,见这老者方才脚步沉重,便知他能转醒一是靠凤天翔从她行囊中取得一枚丹药,二是凭借老道长一身内力压制,如此一来,这老道长与寻常老者已无区别。

    然这老道长失去一甲子的功力,却仍如同丢了六十纹钱一般倘然,全然不失大家风范,戚梧桐对其平添了几分敬意,道,“我要是能找到那紫衣姑娘,一定帮你要解药。”

    清风道长的小徒弟听戚梧桐要去寻那紫衣女子,急忙道,“姑娘要是西域,那能不能带上我一道。”

    殷红鸾道,“那紫衣姑娘绝非是来自西域。”清风道长的小徒弟咦的一声,殷红鸾又道,“那姑娘双手光滑细腻,西域是什么样的地方,烈日风沙,西域人终日需裹头蒙面以御,我用红绫卷她琴时,看到她的手,那样一双漂亮的手,不是使惯刀剑的手,更不会是久居在西域会有的。”

    那玉笔书生附和道,“姑娘说的极是,魔教教主龙腾所创傲云十六式,同凤四庄主的剑法,并为刀剑双绝,但与梧桐姑娘交手的两人显然用的都是剑法。”

    戚梧桐蹙眉瞪着玉笔书生,什么梧桐姑娘,梧桐姑娘,叫得他们好像十分熟络似得,戚梧桐平日最恨就是沽名钓誉之辈,偏偏这玉笔书生任子游几乎给全天下的东西都排了三六九等,存心惹人争斗,居心不良。

    任子游从戚梧桐眼中看到三分厌恶,不知自己是哪里得罪了这姑娘,朝她笑了笑,却给戚梧桐白了一眼。

    殷红鸾走到清风道长身前,恭敬的问道,“前辈,可否借一步说话。”清风道长见她的眼神便知这一步非借不可,朝她点头,殷红鸾一笑,说了句“得罪”,架着清风道长从门口飞出,身姿轻盈如飘,轻轻地落到问剑山庄外的’止戈为武’石坊楼上。

    清风道长的小徒弟想跟,却被戚梧桐一句’小徒弟’给叫住了,清风道长的小徒弟与戚梧桐也没说过几句话,没见过几面,可他觉得自己怕这姑娘多过怕自己的师父。

    戚梧桐身旁的独孤九仰着脖子倒下了葫芦里地最后一口酒,搭着凤天翔的肩头,问他事情办妥了没,凤天翔摇了摇头,独孤九肚子里头的酒虫闹腾,酒瘾大起,抛下凤天翔独自找酒。

    凤天翔也不说话,只是朝殷红鸾去的方向看了一眼。

    殷红鸾带着清风道长站在石坊楼上,远山茂林,天朗气清,眼前的风景甚好,清风道长面露轻松的望着风景,就听殷红鸾问到,“前辈,司马家可是还有人在。”清风道长手捋长须,没承认也没否认,殷红鸾见状,想了想,又道,“道长中夕落一线时,人虽是昏睡的模样,但其实脑中是清醒的,一定也听到了那紫衣女子弹得曲子,司马家承袭一套绝学,先人将这绝技藏入曲谱之中,司马家灭门,琴谱一直未被找到,红鸾不才,不敢说饱览古今,但自幼对琴艺颇为钟爱,对司马家的曲艺还是多少有些了解的,那紫衣女子弹的曲,正与司马家许多曲调相合。”

    清风道长默了良久,终于道出一言,“那紫衣姑娘并非西域圣教之人,亦非司马家。”

    殷红鸾愁眉不展道,“司马家一事,与她有关。”

    清风道长长叹道,“老朽惭愧,委实不知,老夫也正是为了查明此事而来,可惜一无所获,姑娘日后若能查明,还烦劳通知老夫一声。”

    殷红鸾道,“多谢前辈如实相告。多有得罪之处,这就带您回去。”说着又是一阵随风飘逸,回到了厅前,方才那些武林人士似乎都散了,殷红鸾不见凤天翔、独孤九、独孤十三与戚梧桐,还有清风道长的小徒弟。

    清风道长长须一捋,说再至问剑台一看。

    问剑台周围东一堆、西一摞的站着观战的人,剑台上凤天翔在同清风道长的小徒弟穆良过招。殷红鸾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