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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她顿时一缩,心想’这么会有如此冰凉的身子,难不成是死人不成。’呆了一下,也不管其他,两指搭在女子脉门上。
戚梧桐虽不若她黄莺姐姐那般通晓医理,但总是学过些皮毛,基本的行气探脉略知一二,这女子脉象虚浮,气息不顺,有五脏衰竭之兆,想来命不久矣,戚梧桐顿时心中惋惜,松开手,又为那女子倒了杯水,喂她喝,扶她躺下,突然身后一阵巨力将她扯开,戚梧桐猝不及防,向后摔,撞到桌上,桌上摆的茶具哗啦的全摔到地上,戚梧桐这一摔将小楼中睡着的人都吵了醒。
那床上的女子惊得拉住推开戚梧桐的男子,道,“别,别,她…”没说上两句,又咳起来,但手仍是拽着男子的衣袖,怕他又伤了戚梧桐。
水烟寒、江晚晴纷纷赶来,见梧桐摔在桌上,赶忙去扶,江晚晴有些嗔怒道,“千帆,这是怎么一回事。”
风千帆道,“我一回来就见她在。也不知是什么人,半夜随便进别人的屋子,身上带着功夫。”
戚梧桐不曾想会在江晚晴脸上看到那阴郁的杀气,戚梧桐带着一脸笑意,双目放着冷光,一个字也不说便走。
床上的女子好一会儿缓过劲,才将方才的事一一说明,风千帆知是自己误会,江晚晴一个耳光打在他脸上,打的他脸颊火辣辣的疼,斥责他莽撞,自己疏于职务,还敢出手伤了客人,戚梧桐远听见,江晚晴怒斥之声,“你可知道她是谁,伤了她,你十条命也不够赔。”
稍稍来得迟的夜未央上前劝道,“晚晴莫气,千帆也是紧张玉如才会误伤了戚姑娘,明日我陪他去道个歉,我想戚姑娘也决计不是没有气量的人,既然是误会解释清楚,她一定不会怪罪他的。”
江晚晴却骂了一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神情锋利任谁瞧了也不由害怕,反观江晚晴对待旁人,这风千帆真是不讨她欢心。
戚梧桐正好在门外敲门,他们哪想到她会去而复返,皆是一惊,她进门后,递上一个瓷瓶,道,“听说里面的药能救命,我还没试过,你要不要让她试试。”
风千帆愣了愣,戚梧桐将瓶中丹药倒入他掌中,风千帆一见那碧绿入翡翠般的丹药,突然站起,又是一上手抓着戚梧桐的手腕,急问道,“你与活阎罗是什么关系。”
戚梧桐腕上吃痛,随即甩开他,见那风千帆又想抓自己,急忙退开,跟她身后的夜未央撞了个满怀,夜未央衣裳穿的宽宽松松,从脖子到胸膛一片露在外,戚梧桐的脸庞正好贴到他肩胛处,正要退开,风千帆又是一击,情急之下使出独孤九传授的沾衣十八跌,但却被风千帆与夜未央两人化解,一直在门外等候的殷红鸾见情形不对,催着内力,隔空打穴,一面点住了夜未央,另一手打得风千帆手握的瓷瓶飞起,跃过屏风落到她手里,戚梧桐一掌将出,瞟见床上叫如玉的女子要摔下床,闪身去扶她,风千帆一掌收不及,击到她背心,幸得风千帆这一掌本未要伤人,只是想擒住她,戚梧桐血气翻腾了些许,很快也平缓下来。只是床下的女子已跌到地上。
房中又是一片混乱,风千帆误伤了戚梧桐,登时心乱如麻,水烟寒上前将女子抱到床上,戚梧桐最为厌烦这种多人多事的地方,想着尽快离开才是,那姓风的却极其急切唤了声“姑娘。”戚梧桐没回头,只是斜睨了他一眼,见他眼中又焦急又懊恼,戚梧桐朝殷红鸾瞧了瞧,殷红鸾将药瓶搁到桌上。
戚梧桐回到房中就爬上了床,盖上被又要睡了,殷红鸾却跟了进来,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明日就走如何。”戚梧桐也是这般想。殷红鸾又问,“那金蚕蛊你还找不找?”
戚梧桐仍是睡着的模样,含糊说苗疆太远了,不想去。殷红鸾默了一阵,戚梧桐眯着眼瞧她坐在椅上,翻身问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殷红鸾垂着目,显然是有心事,想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见戚梧桐起身,说到,“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那夜那紫衣女子弹的曲子,便是司马家的传家之物,与司马家的先祖所谱的’望乡遥’算是异曲同工,见那紫衣姑娘的功力,声动山河,这一说法倒也非子虚乌有。司马家灭门一夜,逢上旱火,有几人的尸体面目不好辨认,后有司马逸离经叛道一说,他是幺子,又是庶出,他为夺望乡遥曲谱而将几位父兄杀害,而当年除了司马逸,司马家其实还有一人下落不明,他正是司马逸的侄儿,十三哥告诉我,屠庄当日司马逸的这个侄儿并不在庄内,我本猜他极可能是带着望乡遥曲谱逃亡,但如今看来望乡遥是落入旁人之手,或是…如你之前所言,司马逸仍尚在人间,家族灭门遇他无关,他是遭人陷害,如今复转,回来报仇。”
戚梧桐懒懒问司马逸这是要找谁报仇?却见殷红鸾双眸凝色,道,望乡遥与幽鸣琴本是绝配,如今谁有幽鸣琴在手,便极有可能是他的仇人。殷红鸾此道此处,又提起了清风道长,说那老道人定知道些隐情,老道人不死,那紫衣姑娘一定会再现身。
戚梧桐听完殷红鸾一番推测,算是对错参半,这里头有些门道,她不便明说,也不问殷红鸾对望乡遥和幽鸣琴的心思,只是说这金蝉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