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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得跟着他,待他杀过人之后,再跟着他去找戚梧桐。但司马玉楼极为不解,他是如何能在窈影的眼皮底子办到这李代桃僵之事。
这青衫公子笑道,“自然是因这埋尸之人我打点过,拿张席子往她身上一裹,谁能瞧的出里头躺着是一个还是两个,至于乔装的尸体,是我在戚梧桐来到楼阁时准备的,其实也简单,到乱坟岭随便挑具尸体,将其全身骨骼打折,那你叫他圆就圆,让他扁就扁,到掩埋之时,将其中一个埋了,另一个就当是乱坟岗上又多出来的一具尸体,又有谁人会在意。正好那姓戚的中了毒,倒也不碍事。”司马玉楼问戚梧桐所在,青衫公子却道,“你急什么,我想此时,戚梧桐应该已到了安全的地方,我不过是想借她的名义请来殷红鸾罢了,从没想过要把戚梧桐怎么的。”
细说之下,司马玉楼才知,这假扮桓相公的男子,原名方镜修,他这一家子,祖传的两门手艺,便是缩骨功与易容术,然这方家的手艺不外传,宋连晋便使了手段让方家的姑娘,也就是方镜修的娘亲,委身于他,他趁机学着了这两门本事,可谁想到宋连晋心狠手辣,功成之日,将方镜修的几位舅舅,以及表兄弟统统杀害,就连他这亲身儿子,宋连晋也是狠下杀手,若不是方镜修的母亲将他护在身下,那一剑没能刺中心脉,让他侥幸逃脱。方镜修自懂事以来便下定决心必要杀了宋连晋这猪狗不如的畜生,给母亲一家报仇,而巧的是,宋连晋当年投入清河王门下时,对一女子十分迷恋,这女子叛离清河王,但宋连晋却始终对这女子不离不弃,这女子便是殷红鸾的生母。
司马玉楼忽的勒住缰绳不解道,有不少传言宋连晋死于紫金顶。
方镜修摆手道,李代桃僵之计,他用的难道还少,他死未死,我最为清楚。
司马玉楼叹道,莫说凤天翔不允,即便是梧桐自己也是断然不能答应,此时与梧桐没有丝毫关系,你不要将她牵扯其中,如若殷红鸾有个好歹,梧桐或许会自责一生。
方镜修冷笑道,十多年冷血生涯,你居然还有如此天真的心思,倒也难得,当初我还真想杀你,取而代之,不过你我有着相同的敌人,我以为,留着你对我更有益处,倘若你敢坏了我计划,无论是你还是戚梧桐,都只有死路一条。司马公子,我可不是你,我并不在意使得手段卑劣与否,只要能达到目的足矣。
你!司马玉楼半晌说不出话来,的确,若要对付清河王那样的人物,又岂容他得这般束手束脚,虽有些对不住戚梧桐,但若方镜修的计划当真能成,确也是一箭双雕之计,便不再劝阻,只是问他预备如何行事。
方镜修从怀中掏出一个锦囊,司马玉楼并不认得此物,这锦囊是戚梧桐离开卜城时,神算子南宫先生相赠,殷红鸾,黄莺与独孤十三都曾见过,而当时乔装成驼子向导的方镜修这才知晓,他想只要将此物送往凤仪山庄,殷红鸾便会来自投罗网。
司马玉楼却不明,即便是殷红鸾落到方镜修手中,这宋连晋又如何能得知?
方镜修笑道,等殷红鸾来了,他自会知道。
与此同时,戚梧桐也如方镜修所说来到楼阁附近的城中,她只记得是那桓相公会心一击,结果醒来时发现自己居然躺在一个坟堆里头,一个虬髯老者站在坟堆一头朝自己招手,她还以为那是地府的勾魂使,爬出坟堆之后,那老头也未同她说一句话,只是给了她马匹,以及她脸上正戴着的这张□□,最初戚梧桐以为这是司马玉楼的安排,但在准备好的包袱里头,见到张字条,嘱咐她这□□十日内无法拆下,若是强行为之,会伤了她原本的容貌,而这司马玉楼是决计不会让她受这份罪,她虽不知这□□是何人制作,但知此人必是手艺精湛,这面具戴着就如同是她自己的脸皮一般,凭着这张□□她可是大摇大摆的离开了那杀人楼阁,离去时还同那完成任务归来的雨花娘打了个照面,而这雨花娘却根本没察觉。
戚梧桐心想尽快回道观去看看清风道长与路无涯是否安好,可这身子不大争气,经不住颠簸,只好停停走走,她这仔细回想起来,那桓相公一拳打在她心窝上,反而将心脉堵着使得这毒未能流入心脉,正好救了她一命,戚梧桐夜宿之时遇见几人,看穿着模样像是名门正派弟子,她便附耳听他们说些什么。
听着似是提起了武林大会,像是说慕容山庄本欲趁此英雄大会为慕容贞华招婿,但这慕容姑娘,却悬死梁上,慕容姑娘?戚梧桐突然记起,黛蓉当日与慕容延啓见面,提到一个慕容家的姑娘,正是这慕容贞华。
只怕这其中又是什么计谋,戚梧桐觉得那黛蓉与慕容延啓二人谋划之事太过复杂,不敢多想,她也不知武林大会上到底是给整出什么幺蛾子,此处已入了慕容山庄的地界,旁人眼拙,但那黛蓉可是从头到脚都透着股邪气,戚梧桐怎么也觉不稳妥,再一寻思,便决定趁着夜色行路方位上策。
戚梧桐是乔装易容而行为了不被人看出破绽,也只得装着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赶了一夜路,她是又困又饿,就像吃顿的好的,再美美睡上一觉,可她这人头悬赏在外,也不敢太过招摇,只好在那些小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