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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尚在叽里呱啦的念经,听着不像是中原的话,难道是外来挂单的和尚?

    戚梧桐素来是不委屈自己的人,看着没人管她,那便是自己管自己,在和尚边上找了个蒲团坐下,听着经文昏昏欲睡,最后变成了呼呼大睡。

    待她睡饱转醒,适才那个和尚坐在书案前,双掌合十,阿弥陀佛。

    戚梧桐打着哈欠,师傅,了尘大师可曾来过。

    “施主,可否与贫僧一道念诵一段经文。”

    戚梧桐无奈的边笑,边摇头,“这位大师,在下对参禅礼佛委实没有造诣,大师何必浪费这心力。”

    这和尚慢慢道,“佛渡有缘人,贫僧今日能遇施主,便是佛缘所致,施主不妨听听,或许,会有所顿悟。”

    大和尚盛情难却,戚梧桐也只得硬着头皮,学着大和尚的模样盘膝,大和尚合掌,微微颔首,“凡所有相,皆是虚妄。离一切诸相,若见诸相非相,固物我而兼忘,吾身为镜,灵之镜清净,则心之镜沉静,气入清净而沉静,七支入脉,五气合一……”

    第七十章 物我本虚幻,世事若俳谐

    戚梧桐听到后面几句,倏而灵台清明,莫非是物我两忘心法,这大和尚是何许人也?

    和尚似有感戚梧桐分心,便又重头开始念,戚梧桐一愣,慢慢的跟随大和尚所说的方法行气。

    多年来,她体内两股真气一直难以彻底相融,即便是在山崖底,徐如风那般的高手也没能找到彻底解决的方法,而是教她如何在运用内力的时候,将这两股真气分离压制,同时徐如风也说过,若戚梧桐能将这两股真气合二为一,她的内力必降更上一层楼。

    跟着大和尚行气几周天过后,体内的真气在丹田齐聚,再慢慢分散到四肢百骸,虽然没能完全融合,明显没有原来那般冲抵。

    大和尚感觉到戚梧桐在专心行气,便敲起木鱼口念心境,帮着戚梧桐,此时门外又进来一人,大和尚与他相视一笑,那人便也坐到一旁。

    良久戚梧桐吐纳过后,慢慢睁开眼,这大和尚停下手中的木鱼,合十又是一句阿弥陀佛。

    戚梧桐亦如法炮制,再一看身旁的人,竟是玄武剑派的穆良。

    穆良望着戚梧桐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三年前在少室山,戚梧桐就是因为他神志不清的指控,被清河王拉着掉下了万丈深渊,一想起来,他心中便懊悔的无地自容,三年来他一直留在少室山,跟着了尘和尚清修。

    “穆良小兄弟,几年不见,你出落的更加俊俏了。”穆良仍旧是那个穆良,被戚梧桐这么一句,逗的满脸通红。

    穆良,姑娘。家师。

    话到嘴边他又羞愧的难以开口。

    戚梧桐一笑,“穆良,我并不敢断言清风道长的死因与我一点干系没有,你不必愧疚,做你自己该做且想做的事,不是错,归根究底是你太弱,没能学好清风道长的玄武四幻,你给你师父丢人了。”

    穆良叫这姑娘说的羞红了脸,大和尚早听闻戚梧桐这姑娘十分不正经,有时更是口无遮拦,如今一见,传闻果然不虚。“穆良施主,贫僧有几句话,想单独同戚施主一叙。”

    穆良与戚梧桐略施一礼,兀自离去。

    戚梧桐发现这大和尚的目光似在观察自己,便朝和尚问道,敢问大师法号?

    大和尚呼声佛号,阿弥陀佛道,贫僧法号一念。

    一念?“原来您就是一念大师。”

    一念默默颔首道,施主听过在下的法号。

    戚梧桐应道,是,从前听大师伯,练旭提及,我娘便是跟随大师与您的师父宗巴上师来的中原,敢问,这物我两忘心法,大师是从何得来。

    “寒月刀的刀柄上。昔日工匠为了藏匿寒月刀,便将它的刀身从刀柄上卸下,无意中发现刀柄上发现了一段用金文纂刻的文字,便将它拓写了下来,流传到西域,被当做是中土佛经收录在典籍内,贫僧听闻了司马施主的望乡遥发现这二者其中的一些关联,通过多年研习,偶有所得,今日能赠与施主,即是有缘。”

    戚梧桐,“大师,这恐怕不是缘分,出家人不打诳语,还请大师明示。”

    一念只道罪过,罪过,从佛龛上取下一粒供奉的佛珠,“此物是楼兰红莲公主的遗物,她一生执念过重,未能善终,贫僧为其超度,悟出一个道理,若能缘渡活人,又何须超度亡人。施主,你身怀绝世武功,倘若心中忿忿不平,便会枉造杀戮。”

    “大师误会了,我从未想过要替母报仇,纵使我杀尽天下人,她也不可能活过来,而且在世人眼中,她在紫金顶设局,让中原武林英杰命丧其中,不算是个魔头也得是个番邦妖女。这可比起一个铸剑坊的铸剑师名气响亮多了,我以为极好,不必更改,只不过,他们费尽心思最终也没能达到目的,实在叫人惋惜。”

    一念,“施主,指的莫非是,北冥洛河。”

    “听大师的口气,对此人,并不陌生。”

    一念大师未作答,阿弥陀佛。

    戚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