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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害怕。’
屈岸风没有等在山脚下而是直接回了云海城,练秋痕的死讯也理所当然的传来,她成了紫金顶一役的罪魁祸首,背负着一世骂名,而这一切原本不必发生,是他太不小心,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利用,练秋痕看出来,他心里也明明清楚的,真是鬼迷了心窍。
屈岸风曾告诉练秋痕,自己这辈子能离开云海城的方法,可能会跟她一样,练秋痕却说不同,云海城没有给她留下太多美好的记忆,但屈岸风一定有。
老城主待他犹胜亲子,恩重如山,尽管许多人说,这是因为屈岸风像极了老城主的把兄弟,不论出于什么样的初衷,老城主从未亏待过他,这是事实,他誓死维护云海城,无论对错。
这老城主的遗物是他年轻时走访西域而得到的一张写在羊皮上的楼兰国书卷,上面全是用楼兰文字书写的内容,他听老城主说上面记载的是一则楼兰国的传说,就像中原亘古流传的故事一样,具体讲的是什么,老城主未曾提及,他甚至没重视过这件东西,把它随意的摆放在书室中。
屈岸风之所以知道是当年练秋痕来到云海城时,屈岸风将这书卷拿给她看,练秋痕把书卷的内容讲给屈岸风听,书卷中说楼兰是天神落到人间的一滴泪,所以楼兰国内有小桥流水,绿树成荫,而楼兰国的四周是沙朝起伏,楼兰国会长久的受到天神的庇护,但是一旦离开楼兰,就再也不可能找到回家的路,离开了天神的孩子,必须经历世间所有的苦难才能再回到他身边。
练秋痕说,她就是书卷上那种离开天神的孩子。
后来屈岸风将这个书卷又放回了书室,若不是这个自称阿痕的女人将它盗走,就连他也都忘记了这书卷的存在。
她是怎么知道这个书卷的,又为何将它盗走,慕云爵提过霓萝也曾偷偷潜回云海城,摸进了囚禁北冥洛河夫人的石窟中,那看守居然没有立即察觉,后来才发现石窟内藏暗道,慕云爵立即下令彻查封锁,这条暗道是连屈岸风都未曾见过的。
屈岸风对此百思不得其解。他带着海塘一同追截阿痕到了西域。
戚梧桐到解语山庄时,华惊鸿不在庄上,慕容延啓和司马逸是与他一同离开的。
戚梧桐见到的是她之前见过的华惊鸿的姬妾,那名唤堇娢的女子,“我回到庄内,相公与二位先生已然离去,他三人走的十分匆忙,不过相公担心姑娘会来,还是留了一句话,说是去见师父,相公吩咐姑娘若是来了,这般告诉姑娘便可。”
这个华惊鸿居然把慕容延啓和司马逸带去了西域圣教。依照司马家与西域圣教的关系,他倒是周全,但是慕容延啓,可是和叛教护教黛蓉一路的,去那里真的合适?
戚梧桐,“你家公子只说去,没说回。”
堇娢摇了摇头,“当回时,便自然回来的。”
戚梧桐,“堇娢姑娘,你是中原人?”
堇娢望着戚梧桐甜甜一笑,“我是相公的婢子。”
戚梧桐,“从未离开过中原?”
堇娢笑而不语。
戚梧桐暗自忖道,果然,这解语山庄里的美人众多,可华惊鸿竟然派她一介女流到邺城给她传口信,当时就应该发现端倪的,可是为什么看不出这女子的功法呢?
这西域圣教内除了摩诃刀,以及龙腾教主的傲云十六式这样的硬功夫,难道也还有什么不为人知内家功夫。
如果是这样的情况下,龙腾依旧没被凤天翔逼退中原,荏时他的剑法得快到什么样的程度,以自己现在的武功,真的遇上了龙腾能打得过?还有项吟川,徐如风将毕生所得都交给了他,那个人的武功深浅,戚梧桐始终没有试过。
戚梧桐对项吟川的记忆,也仅仅停留在儿时,他跟随清河王来到云海城追杀他们,那时的项吟川也就是个十来岁的少年,他发现躲在一旁的戚梧桐却只是笑望了一眼,那眼神以及那挥之不去的云霓翡翠环撞击的声音。
凤皇起,清河沉,换做其他任何时候,戚梧桐都不会信这鬼话,但徐如风信,项吟川也信,逼得她也跟着没了退路。
一面有北冥洛河挖空心思寻找四大家族的遗物,殷红鸾身上的滕文尚且是个未解之谜。
戚梧桐最厌烦这些麻烦的事情,可她发觉,每当她接近真相更近一些的时候,就会多生出一些疑问,如今的疑问是堆积如山,她却无从下手,着实叫她头疼。
北冥洛河的追杀似乎在她离开幽州之后消停了下来,那一夜在幽州帮了她的人究竟是谁,这年头还有施恩不图报的侠士,委实不易。
戚梧桐的打算是去云海城与路无涯汇合,另外还想打听一下紫金顶那个机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谁承想离开解语山庄不久,便遇上了云海城那个娃娃脸海塘。
原来娃娃脸是跟着屈岸风出来的,结果他的轻功不济被屈岸风甩在后头,那阿痕身边有高手相助,沿途的眼线没有拦下他们,开始以外是往边关去的,现在的方位推断,他们极有可能是要去西域。
又是西域?是西域天上要下金子还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