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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方道:“那么,残禹你,究竟想说什么呢?”你想听到我说“都一样”还是“不一样”呢?
顿了顿她忽然一脸疲惫的道:“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我永远不知道你究竟在想什么!那么,要我怎么心甘情愿的把心掏给你看呢?”你模棱两可,我也只能谎言以对啊!
“信任我不可以吗?”他说。
钟毓满心酸涩,“对你,我已经这样身不由己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心都给你了,你还跟我谈什么信任或不信任?
向残禹扣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深蹙的眉头让钟毓觉得她的一句身不由己仿佛真的给他添了多少愁似的!腰间的手也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有那么一瞬间,钟毓真的想就势在他怀里靠一靠,这样至少可以让她不用那么难过,她想告诉他她对她和风护法的不同,可她不能确定他是否真的在吃醋,几次三番差点脱口而出的话就这样哽在喉中。
“向残禹,说好的互相照应不是吗?不止在危难中,我站在你身边抓住你的时候,都是想依靠你,请你帮忙的时候啊!”
他和她四目相对,鼻息萦绕着鼻息,他一张口,她的睫毛便是一颤,“我会尽力对你好,不用你还。”
钟毓一怔,忽然微敛双眸,耍起了赖皮,“那么,打雷的时候能不能偶尔过来陪着我,不管别人怎么说委屈的时候能不能偶尔哄哄我,不要让我在别人面前落泪?生气的时候在我身边忍受着,不要避开;只是偶尔,好不好?”
“好!”
“那么钟毓,答应我,从今以后,生死面前,你也不必一力承担。”
钟毓点头。那么向残禹,从今以后,只要此心不改,天大的委屈我都为你受着!
为了风护法的毒,两人没少费心思,然而总没有一个大夫愿意到这个瘟疫村来。钟毓二人只能每天轮流为他逼毒,试图用内里减缓他的毒,就在二人一筹莫展之际,瘟疫村里忽然来了一个气宇非凡的男子,二话不说便着手为村民们看病。还为他们送来了预防的药巾。
钟毓带上药巾,看着正在为疫民做药的男子叹道:“看他衣着不凡,也不像江湖中闲云野鹤之人,不知是谁家的公子,竟有如此气度!”
草榻上有一个尚能坐立的村民道:“这位便是我们赵知府赵大善人家的活菩萨,赵文书赵公子。”
钟毓一惊,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赵知府家的公子还有这般本事?”末了又自言自语道:“倒还真是菩萨心肠!”
那人一听这话,病态的脸上两只眼睛炯炯有神,感恩道:“要说这赵公子可真是我们这儿的活菩萨!平日里就隔三差五的来到这种穷地方替我们这些看不起病的穷人看病,如今又肯不顾个人安危来这里照看我们,我们这里所有人都感激他呐!”
钟毓闻言心中亦是钦佩,可是忽然想到什么,急急上前抓住赵文书道:“不曾想,却是你!”
赵文书抬头看向钟毓,一脸陌生与不解,“姑娘识得在下?”
钟毓直言:“你不顾个人安危为百姓治病,可见你不是贪生怕死之人;你一介书生,虽有医术傍身却手无缚鸡之力,然而你见我等佩剑之人,却毫无惧色,可见你并非胆怯之人;那么,是什么促使你那么轻易的抛下一颗真心,一个爱人?”
赵文书闻言脸色突变,良久方挣开钟毓道:“我两本就是两个极端,小姐既然先懂得了她,那便是不会再懂我的了,多说无益。”
钟毓道:“我想向你打听件事,我这后娘以前是个爱笑之人么?”
赵文书一愣,仿佛陷入回忆中,“时时回眸一笑胜星华,”顿了顿,恍然回过神来,这才惊道:“你是钟家小姐?”
钟毓并不理他,只说:“可我常见她寒夜独坐,愁眉紧锁,笑中带泪。”亦是一顿,继而道:“如此,你还能奢望谁去懂你?”
赵文书眼眶泛红,转身道:“小姐若非带话之人,旁的便不必多说了。”
钟毓道:“她自是无话与你说了,但我想转告你她曾跟我说的一句话,‘从今以后,赵家的赵文书,除非死讯否则一概不入我耳’。”
赵文书身形一颤,径自背对着钟毓道:“那么,终有一日要劳烦小姐传我死讯。”
钟毓道:“自然,不过今时今日身处瘟疫横行之地,赵公子好自珍重,告辞。”说着转身去寻向残禹。
“他们的事我也多少了解一些,不曾想你我心目中的软弱之人竟是如此心怀天下!”
钟毓回头瞥了一眼向残禹,想起那日乔丽娘与她说的话,不觉笑道:“你与她同行百里,你自该多少了解些才是。”
向残禹微微一笑带过,“你们女子都爱探听别人的私事不成?”
钟毓道:“看来她不仅与你讲了些她自己的事,还问了不少你的事。我很好奇,你都是与她怎么说的?”
向残禹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倒是讲了不少关于你的,我没少说你坏话,只怕你不爱听。”
钟毓听了忍俊不禁道:“你怎么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