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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看我。”他站起身,一下子将她抱起来。
陆晚晚凌空惊呼。
谢怀琛将她放到床上,她软软的身子,落入柔软的被褥中。他伸手拔了她头上的簪子,她满头青丝铺陈在鸳鸯喜被间。
红的晃眼,黑的醒目。
陆晚晚忽的就紧张了,她双颊酡红,人也酥软了下去。
谢怀琛俯下腰,凑在她颈侧,啃她的耳朵。
陆晚晚闻着他满身酒气,推他起身,说:“我让月绣打了水,我伺候你洗脚。”
谢怀琛伸手摁住她的肩膀,不许她起:“今天是咱们的新婚之夜,我有重要的事要做。”
陆晚晚脸颊烫得仿佛火在烧。
他松开她,站起身,走到梳洗台,端起铜盆走了过来,盆里的水温度正好,不凉也不烫,他将水盆放在床边,去拉陆晚晚的脚。
她下意识一缩,不解地喊他:“夫君?”
“我伺候你洗脚。”谢怀琛攥着她纤细的脚踝,不让她溜走。他边说着,边褪她的鞋袜。陆晚晚的脚很小巧,玲珑秀气,肌肤白得近乎透明,在烛光下闪着淡白的光泽。他握在掌中,像抓了玉把件,把玩了一番。
他胸膛起伏间的呼吸略微失了方寸。他的手掌因常年握剑结了茧,粗糙火热地揉搓着她精致的脚掌。他撩起盆内的水,泼在她小巧的足上,轻轻捏着足底的穴位。一股异样的暖流从她的小腹下坠,陆晚晚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她连脖子都涨红了。
低头一看,谢怀琛洗脚的神情异常认真。
谢怀琛这会儿酒劲上来,捧着她的脚如捧着琉璃珠玉,舍不得放。
他慢条斯理地给她洗了脚,又用帕子将每一寸肌肤都擦干净,这才起身。
陆晚晚早上起得早,又累了一天,刚才被他捏得无比受用,不知不觉瞌睡就涌了上来。
她揉了揉眼,喊月绣进来端水去倒,再另打水来给谢怀琛洗漱。
月绣方出去,谢怀琛又嚷嚷着要服侍她沐浴。
陆晚晚的脚被他捏得还有些酸痛,万不敢再让他折腾,忙扶着他坐回床上。
“夫君,你怎么了?”陆晚晚问他。
谢怀琛转头看她,眼睛明亮清澈:“父亲说,要我对你好。晚晚,我待你好吗?”
陆晚晚道:“你是世上最好的人。”
谢小公爷听后无比满足地笑了下,忽的朝后一倒,歪在鸳鸯喜被上。
陆晚晚去看他:“夫君?”
却听到他发出了均匀绵长的呼吸,原来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公爷:说来你们不信,新婚之夜我给老婆洗了一夜的脚
☆、累了
八月, 夏雨靡靡。
陆晚晚坐在窗边,看外面烟波湖色, 荷花俱已开了,大片大片浮在接天莲叶间,红得耀眼。荷叶的边缘则有些枯黄,烧焦了似的。
她手上捏着一张纸, 是舅母的来信。
舅母在收到陆晚晚的信之后便启程进京, 再过几日或许就到了。
婚后第二日陆晚晚和谢怀琛便搬来京郊的庄子,一是为了避暑, 二是为了掩人耳目。
如今她在京城的势头渐盛,人人都盯着她看, 出来避一避,等风头过去些再回京。
除了皇帝不是十分满意外,别的都好。
陆晚晚知晓,他是担心自己走后无人带纪南方入宫给他诊病, 遂和母亲商量, 由她探望安太妃顺道带纪大夫入宫。
皇上便再未说什么。
成亲已半个月多,陆晚晚事事和顺, 和顺到无波也无澜, 一片静好。
除却谢怀琛……精力略有些旺盛之外,一切都好。
洞房花烛夜谢怀琛闹着给她洗了大半夜的脚, 一扭头便睡了。当时她还颇有些难以言语的情绪,这几日,她才发现, 这人仿佛不知疲惫。
搬来庄子上的那天晚上,她有些累,早早沐浴,回到房里。
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受到一双手在她腰间游走,像条灵活的水蛇,将火苗一处处点燃。
她含含糊糊地睁开眼,就看到谢怀琛一脸坏笑,凑在她耳边啃了啃,他说:“夫人,我有重要的事要做。”
陆晚晚被他洗脚洗怕了,委委屈屈地回头,眼巴巴望着他:“我今天洗脚了。”
“是吗?”谢怀琛勾起唇角,笑了笑,泥鳅一样溜到床那头,冷不丁捧着她的脚,说:“我要检查检查。”
他捧着她白皙精致的纤足,微用了气力捏一捏。陆晚晚倒吸了一口凉气,轻轻叫出了声。
那声音似山泉水中调了一勺蜜,催得谢怀琛双目通红。
陆晚晚反应不及,便感觉到脚踝处传来温热的触感。
陆晚晚大惊,忙从他手中缩回了脚,她一个翻身,抱着被子坐在墙角,她可怜巴巴地看着谢怀琛,问他:“夫君,你要做什么?”
她一头长发未绾,浓密黑发略显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