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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室,魏国皇子们欲将她掳走污她身子,等到生米煮成熟饭就娶了她,以获得中原王朝的支持。
“世人皆以为太傅女儿性子温和,却不知她也刚烈,在混乱中跳崖自尽。她的心属于太子,嫁给魏国王室,她认;可在此之前,对着这些不怀好意的人,她就算成为一具尸体,也不能叫人夺了清白……”
温慈讲完了,她长长吁了一口气,好像把压在心上多年的包袱给放了下来。
全身都是轻松的,皮肤下的血液在久久凝滞后,终于再次流动,浑身通畅。
“这就结束了?”沈著问。
“嗯,结束了。”
“太子呢?她的太子知道吗?”
“后面的故事,我都不记得了。”不是不记得,是不知道。
她说得累了,就窝在他怀里。一阵睡意袭来,她闭上眼睛,沉沉睡了过去。
沈著察觉出靠在他怀里的头突然重了,他用声气笑了笑,轻轻抚摸着她的肩头。
这个故事,他竟觉得有点熟悉。
以前读《红楼梦》时,看到贾宝玉初次见到林妹妹时,他始终不明白,那句脱口而出的“这个妹妹我见过的”是怎样一个感受。或许好多人都有这种体验,对一个陌生人产生了久别重逢的喜悦感。
但他没有,从来没有过。一直到他再次遇见长大后的她,那时他还不知道机场里的女孩就是温慈。那一瞬间,他的心狂跳不已,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不停叫嚣着。
她身上那熟悉的气息,竟让他产生出不真实的感觉来。说不准,他与温慈也有个前世情缘。
☆、第 50 章
温慈在北京待了两天,第三天时坐上航班回厦门。但也只拍了一个星期,剧组就收工了。
大街小巷放着《恭喜发财》这些喜庆的旋律,商场里换了套火红的装扮,天花板上拉满新春的红色装饰,玻璃窗上贴着一排排的福字。鞭炮声虽不如前些年响亮了,但气氛却不因这个被消磨没。
马上就是春节,大家伙该回家过年了。
但温慈和傅宽还得继续工作,他们要参加今年的春晚,巧的是温慈与傅宽是同一个节目;这还不算巧,更巧的是沈著也在。从《昨日的少年和我》剧组暂时停拍后,温慈与傅宽便马不停蹄赶回北京,参加彩排训练。
他们的这个是歌唱类节目,一共八位明星,四男四女两两组合。
说是组合,其实也不准确。节目中没有男女对唱,只不过为了高低协调,男女交错站位,傅宽就和温慈在一组,分别站在右数第三、四位。
而沈著,站到了左数第四位,即右数第五,阴差阳错,等于是站到了温慈右边。
歌曲不难,还有调音师调音,以防万无一失,这倒也不是个挑战。
可是有一样事,她有些心里发怵。
春晚舞台很大,他们这个节目的伴舞很多,穿着也十分夸张,稍一不注意,就会挡住唱歌的八个人。
所以他们全程要站在升降台上进行表演。
为了保证最好的演出效果,升降台的高度是三米,接近两人高。听起来不觉得有什么,但站上去又是另一回事。舞台本身就有高度,加上三米的升降台,在看向台下时,温慈腿有点软,喉咙也发不出声。
她上辈子是跳崖死的,那么高,跳下来的一瞬间,就只有粉身碎骨,没个全尸,死得很是壮烈。
所以这辈子,她恐高。
温慈专门找了件能盖住脚背的长裙,她可以在裙子里穿平底鞋。脚踏实地的感觉比踩着高跟站在三米高的光滑的升降台好太多了。
但就算是这样,也缓解不了她的紧张。
冬青有些担心她,在后台给她带水。温慈喝了两口没再喝,凡事得适度,万一喝多了,彩排时想去卫生间,不就更紧张了吗?
说话的间隙,身边已有数不清的穿着花花绿绿衣服的参演人员与她们擦肩而过,整一片红色海洋。后台像个巨大的热锅,煮了满当当的红色“饺子”,人声嘈杂,脚步声交错在过道里,导播、导演、催场人员来回忙碌,与各节目的负责人对接。
这后台,最不缺的就是明星。就算有他们的粉丝,也都是来表演节目的参演人员,人人都在忙碌,所以也不敢过来多做打扰。
当傅宽回到后台,看到温慈与冬青时,只是在她们身后站了会,就听见她恐高的事情。他心下了然,难怪不得她会紧张——那个高度,就算是正常人,也会手心出汗。
出于绅士做派,傅宽想去找分管他们节目的导演商量商量。
但后台挤得满满当当,单就这样找一个人太难,他又没有对讲机,只好在微信上给人发消息过去。大概是忙到没时间看微信,节目导演没有回复他。
打电话过去又不行,吵吵嚷嚷的后台,听不清听筒里人说话。那就只剩下发短信了,他只期待着导演能抽空看一眼手机。
发完短信,他在后台转悠,也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