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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寒经验丰富。
但只要一个厉寒,就够了。
他带出了多少欧洲三大电影节的影帝啊,前面的沈著不也算一个吗。
这一次,不知道会不会出一个影后?
沈著在看到后一组嘉宾后,站在楼梯一旁没动,主席疑惑地瞧过来,沈著冲厉寒点头,笑着解释:“老朋友,叙一叙旧。”
《红扶桑》剧组没有沈著级别的演员,走得要比沈著快些。但记者们还是对温慈显露出了极大的兴趣,她的长相男女通杀、中外通吃。
是跨越性别、跨越国别种族的美。
从头到尾,温慈都挽着魏小千,她穿高跟、长裙,走路不方便。
近了楼梯,就更不方便了。
裙子太长,得提起来在手上绕一圈,才能正常走。但她右手挽着魏小千,只能用一只左手提着。
有人从后面过来,帮她提裙。
温慈转头看过去,是沈著。他低下身子,一手插着兜,一手悬在她右边小腿旁。
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似乎沈著这做法就是很绅士的举动,再寻常不过。
从她的角度,能看到他轮廓硬朗的眉眼,却看不清神情。
进入卢米埃大厅,温慈与剧组众人坐在第一排;沈著则是往后台走了去——他是评审,不和电影主创们坐一块。
在法国举办的电影节自有一番法式浪漫,不管是入围电影的艺术美,还是开幕式的自由浪漫,无一不体现着法国的独特品味和风情。
开幕式上主要是介绍评审团,其次是放映开幕电影。评审团一般会有七八个人,分别来自不同国家、不同种族的顶级演员、导演或编剧,沈著是里面唯一的亚洲面孔。
评审团成员由主持人挨次介绍出场,温慈坐在下面,轮到沈著时,她不由得坐直身子。
沈著出来时,整个卢米埃大厅响起热烈不息的掌声,所有人不约而同地站起身,向他致以最高级别的敬意。
这都是他用十一年反复锻造出的精湛演技和传奇一般的从影经历换来的,这是属于一位名叫“沈著”的中国男演员的荣光。
沈著站在银色的金棕榈形的帘幕前,面向整个卢米埃大厅轻轻鞠躬。银色的光芒如月色倾泻,映衬着他眼底流动的眸光。
他抬手,话筒凑到嘴边,用标准的法语答:“Merci.”
声音如温润之玉、又如淙淙溪水,他在正式场合说话与私下里和温慈相处不一样,将那不正经全数压在了话头之下。
气场全开。
☆、第 58 章
电影节期间,大大小小的参赛作品都会在戛纳这座小镇放映,而入围主竞赛单元的作品每晚六点以后会在电影宫上映,届时所有主创都会过去。
前来观看的业内人士和普通观众也会穿上礼服,给予这个最有氛围的电影节以尊重和仪式感。
在这短短十多天里,整个戛纳都变成了一个盛大的电影派对。
温慈得等到最后的颁奖典礼时,才能再次见到沈著。这之前,他作为评审团的一员,要关上门一同讨论颁奖情况。
颁给谁、怎么颁,全凭评委的个人喜好。但众口难调,这么多评委凑一起,要达成共识并不容易。就跟打英法语辩论赛一样,有够他受的。
温慈就很缺心眼了,该吃吃该喝喝,没事跑古城逛一圈,再到沙滩上玩一玩,又去街边吃点生蚝,一口一个,相当豪迈。
吃饱喝足,再换上礼服,去电影宫看几场自己感兴趣的电影,日子就这么舒舒服服地过。
也不怕被人认出来:一则国外认识她的人不多;再则戛纳半座城都是电影人,全是老朋友。以前合作过的人从天南海北赶到法国,在街上遇见了,相视一笑,再寒暄几句,也是惬意的事。
温慈在戛纳“度假”期间,《昨日的少年和我》已在国内上映。她身处法国,没法与剧组一起参加路演。最伤心的不是剧组、也不是核桃,而是温慈与傅宽的cp粉。
但没关系,不是还有电影吗。
《昨日的少年和我》作为青春电影,并不走悲伤结局,导演拍戏的宗旨就是要甜齁人。这完全是cp粉的福利嘛。
眼见得网上的cp呼声越来越高,有两个人坐不住了。一个是温慈站姐,一个是沈著粉头。
这俩都知道沈著和温慈的事,暗地里还都是著慈的cp铁粉。
遇到这瞎凑cp的,搁谁谁忍得住啊?必须不能放任,得拗直了。
温慈站姐正大光明地在微博上表示拒绝捆绑、圈地自萌、谢绝上升真人,那是相当不客气。
而沈著粉头不能这样出风头,她只能悄悄开小号,带领著慈cp粉与宽慈cp正面杠。
直到这时,吃瓜群众才惊觉著慈cp粉不声不响地竟发展到如此强大的地步了,平时也没看出来啊。
但即使是这样,著慈粉也打不过宽慈粉。毕竟人背后有傅宽、片方的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