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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的,在胸口平日看不到的地方,纹着一个纹身:英文的自由。
这是除了警方和受害者之外,连受害者家人都不知道的事情,但依据受害者身上的伤势来说,凶手是知道的。
喻徵很快召集所有人开了个会,众人七嘴八舌的说完了收集到的资料,却并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线索。这个凶手既冷静又残酷,在犯罪现场留下的证据非常的少。
少数有用的意见,都是土豆从尸体身上扒出来的。
“先是老话长谈,从伤口的切面角度来说,凶手大约一米七,男性,力气很大。”土豆先把之前几起案子的尸检资料摆出来,接着拿出了最新一起案子的资料,“但这次的案子,他多了几个步骤,虽然残忍了些,但留下了更多的线索。”
喻徵挺直了背:“你继续。”
土豆点了点头,将照片的特写分别排列,顺序为:右手小拇指,左手无名指,右手无名指,左手中指,右手中指,左手食指,右手食指,左手缺了四指的手掌,以及右手缺了四指的手掌。
作者有话要说: _(:зゝ∠)_求收藏评论
第19章 第十九章 模仿犯(十五)
土豆摆出来的东西太血腥,而且都是切口特写,喻徵手下虽然都是些见惯了杀人场面的,看到这个难免还是有些心理恐惧。
万紫薯比较委婉的建议道:“土豆前辈,这个……能不能换几张好接受的?”
陈粉条就直截了当了:“卧槽,土豆你要死啊!老娘晚饭都要吐出来了!”
土豆挠挠头,说:“哎虽然这画面普通人是难以接受了一点,但是这样才能最直观的说明,大家包涵一下,回头喻队请大家吃饭!”
突然被cue的喻徵满脸懵逼:“???关我什么事?”
土豆憨笑:“我们不是为了喻队能尽快破案在努力吗?”
喻徵大怒:“放屁!我们是为了公理和正义,为了受害者能早日沉冤得雪!”
办公室里所有人员立刻起立敬礼:“是,喻队!”
喻徵:“……”他算是拿这些耍宝的警员没办法了,无奈道,“土豆,你继续说。”
土豆道:“好。”
他指着第一张照片道:“我是根据伤口切片情况来分的照片类型,这只是一部分,剩下的没有这些有代表性,我就没贴上来。你们看这张,从伤口截断的情况和血肉萎缩的特征来看,它是最早被切下来的,时间约莫是一个礼拜前,伤口不平整,可见当时下刀的人还是有些犹豫的。再往后看,时间基本依次递推,最后的手腕是在五天前切下来的,伤口非常平整,是干脆利落的一刀切。凶手这种行为,我觉得有一定程度上的强迫症,否则不会按照左手到右手、小指到拇指的顺序来。还有就是,死者左手的小拇指我翻了一下大家找回来的所有尸体袋,并没有找到,后来问了出警的人员,也说周围再没有尸块。所以我十分怀疑,要么是这根小指在凶手抛尸的过程中被扔掉了,要么,就是左手小拇指是凶手第一个下手剁的,可能由于死者挣扎切的非常凌乱,让他剁碎了也未可知。”
匡泉水一怔:“也就是说,他不是在受害者死后分尸,而是或者虐待的?”
土豆点了点头:“可以这么说,因为从现有的这些从活体身上切下来的肢体中,提取到了麻醉药的成分。”
“卧槽!这个凶手也太他妈变态了吧?”
“从警这么多年还第一次遇见这么恶心的凶手,那是个姑娘家啊,他怎么下得去手啊?”
“变态,绝对的变态杀手!”
“行了,都闭嘴。”喻徵开口稳定了一下秩序,然后看着土豆,问,“还有什么线索吗?”
土豆说:“有的。这些东西之前全是存放在冰箱或者冰库里,所以一直没有腐烂。”
“咦?”陈粉条惊讶的说,“他的家人看到冰箱里多出这些东西不害怕吗?”
“给我我直接吓晕报警了!”
“谁跟你似的,怂货。”
“哎你说谁呢?”
“行了。”喻徵第二次维持纪律。他有种错觉,自己这不是来当刑警了,而是来当幼儿园老师了。
他抬头看着土豆:“这么说,这人要不然就是单独住宿,住处有个冰箱,要不然,就是家庭团体作案,一家变态?”
土豆犹豫着说:“我感觉……前者可能性大一点,因为从这些残肢切口来说,只有一个人,嗯……进化?这么说或许比较合适吧。只有一个人进化的痕迹,没有第二个人参与的迹象。”
喻徵点了点头,“行,那就是一个人吧。搜查范围小了不少。干得很好,土豆。”
土豆腼腆的退了下去。
这时候万紫薯突然站了起来:“头儿,那如果这么说的话,死者父母报案的时间就不对了呀!”
这时候忙晕了的大家才想起来,他们最开始接触这位死者,不是因为她被肢解的四分五裂的尸体,而是她父母的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