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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具男跪趴在地上,声音嘶哑:“但属下查到这幕后之人乃是慕容景。”
宋文昊一怔。
“慕容景?他不是定王的……”宋文昊暗自思忖了一会儿,越想越不对劲儿,一种被羞辱的感觉油然而生,烧的他当场就失了理智。
直接将手中提溜的笼子摔到地上,木制的笼子“啪”的一声便四分五裂了,只见那鹦鹉躺在狼藉里扑腾了两下翅膀便再也不动了。
上一秒还在那它逗趣,一个弹指间,就让它失了性命,可谓是残忍至极!
“好,好啊。”
好你个顾浔,亏得他谋划了这么多天,小心翼翼又畏首畏尾,而他呢!早就知道了他同赵国往来的事情,还像耍猴一般吊着他们,实在是欺人太甚!
只要一想到这些日子里那皇家人指不定在背后怎么取笑他,他就咽不下这口气!
更何况如今他叛国的事情已经被皇家知晓,他把柄已经被皇家拿捏的死死的,已经没有退路了。
正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
现下要想保下一家老小,只能兵行险招,拼死一搏。
宋文昊:“起来罢,这事儿你也算有功。”
毕竟以他这如履薄冰的性格,怕是永远都不敢想着去查这背后之人究竟是谁。
“谢家主。”面具男恭敬的磕了个响头,这才直起身子退到一旁,带着张被火烧毁的半张脸无悲无喜站在那里,没有表情都显得十分可怖。
宋文昊将手撑在石桌上,闭上了眼睛,手慢慢的……紧握成拳,待到睁开眼睛时眼底已经闪烁着狠绝的光。
正所谓九死一生,若是没有九死的心,怎能得那一生的命。
“你去将定王府的丫鬟买通,若是不从――你知道该怎么做。”
定王府――
阿蛮手里还捏着块儿刚咬了一口的桂花糕,身上盖着张薄毯躺在院子里晒着太阳,话本子已经盖在脸上,看样子已经迷糊的睡着了。
只见一副婢女装扮的姑娘端着一盘厨房新做出来的糕点往这边走来,瞧之也不过十三四岁,可能是因为知世事不多的缘故,什么神情都摆在脸上了,鬼鬼祟祟的眼神也飘忽不定。
“阿蛮小姐,阿蛮小姐。”她在阿蛮耳边轻声唤道。
“嗯……你是新来的?”阿蛮揉了揉眼睛,睁开眼后看到一眼生的丫头,心下奇怪,临洲给自己换婢女了么。
“是……是的……奴婢名叫怜香。”
阿蛮见她言辞间有些闪烁颤抖,冷汗还一滴一滴的流,都快打湿了鬓角,便好心问了一句:“怜香……你没事儿吧?生病了?”
虽对人类保持着一份警惕,但毕竟是在自己家的地盘儿,况且心底里还是觉得一个年纪轻轻的烧火丫头掀不起什么风浪。
所以阿蛮就算心下奇怪,却也并没有往心里去。
“奴,奴婢没事儿,谢,谢谢阿蛮小姐体恤,这是厨房新做出来的千层糕,小姐您要不要尝尝?”怜香忍不住后退一步,头都快低到脖子里去了,根本不敢看阿蛮的眼睛。
“好啊。”阿蛮当下就拿起了一块儿放入嘴里。
完全没注意到那个丫鬟在她毫无戒备心吃下那块儿糕点时,当下就转过头那个不忍心的表情。
对不起,对不起阿蛮小姐,我也是被逼无奈……
半个时辰前,定王府用来外出采买的后门――
一烧火丫头被人捂住嘴带走。
这世道就是如此,一块儿好玉混在石头堆儿里也就变成了石头,一匹好马混在骡子堆儿里也别再想日行千里,就像她明明又一千个不得已而为之的理由,却又难以被现实左右。
区区一个烧火丫头,丢了也没人在意。
这就是命。
一破旧的老屋里,四处都挂满了蜘蛛网,只见一年长的妇人和一年幼的小儿躺在一破草席上,被打到能露出来的地方没有一块儿好皮肉。
“啊――”见自己的母亲和弟弟被打的体无完肤,怜香失声尖叫!
“求求你们,放了我母亲和我弟弟。”
“放了她们可以,但是――你要帮我办一件事,办好了,这些银子都是你的。”面具男拿出一个钱袋,晃了两下,里面银子碰的叮咣作响。
“但若是办不好,你的母亲和你的弟弟――”他没说完,只用一个冷笑来昭告她如果不这么做的后果。
定王府――
只见阿蛮刚咬了一口糕点,嘴角就溢出了血迹,她忍不住捶打胸口,仿佛这样才能将胸腔里令人窒息的憋闷赶走些许。
但越是这样,口中就越是涌出大口鲜血,止都止不住,衬的小脸越发惨白。
阿蛮呼吸越来越微弱,也没有问她为什么,只是昏倒前,充满失望的看了这个丫鬟一眼。
人类,果真谁都不可信。
以后除了临洲,她定谁都不相信。
那丫鬟忍不住的哭了出来,手中举着的碟子早以在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