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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找那个帅小伙子吧?”车厢里接货的师傅一手撑在门上问她,一脸八卦。
“是啊,他人呢。”
“刚才一个电话叫走了。”
走了啊。
“说什么时候回来了吗?”
“说是搬完东西要是还不回来我们就在这等他。”
肖典典点头表示知道了,“那我就进去了。”
她想给江盏打电话问问有什么急事,可一想到两人还在暧昧期打听太多会让人家认为她是个不懂分寸不知界限的女人。
肖典典走到花园里在秋千上坐了下来,秋千上缠着牵牛花,肖典典担心扯断它没有荡起来。
就在她百无聊赖地等江盏回来时忽然发觉旁边的梧桐树下有几块特别的石头,拔掉杂草后这些石头绕着树根底部围成了一个圈,“什么呀。”
看着就像是藏了什么东西的样子。
刚刨了两下土肖典典停下来自言自语,“万一是狗狗……”
真苦恼,人为什么要有好奇心啊。
“不管了。”
泥土被刨开口露出了一个老旧的珐琅盒子,看起来就像是奶奶的梳妆匣。
不会有人用这东西当狗狗的棺材的。
所以这里面放着什么啊。
要不要打开呢?
阳光照在珐琅上折射出亮丽的光,真漂亮啊,肖典典想,回去后也买个珐琅胸针还了。她坐在秋千上单手拿着盒子,分量不轻,扭了几下没有打开,“带锁的吗?”
这下可就难办了,找个开锁的师傅?
第9章
“肖典典?”
江盏的声音由远及近,多半是来寻她了,看着手里的珐琅盒子,肖典典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心虚,迅速把盒子塞进包里,勉强塞的进去,幸好今天背了个大一点的包。
江盏走到花园前的木板台阶上看着细碎的阳光洒在她脸颊上,得用多少柔光才打得出初恋的感觉,此时这位疑似初恋的姑娘鸡贼地抱着水桶包小跑到他身边,“你去哪了?师傅说你有急事啊。”
“没什么。”
“咦——”
“怎么了?”
肖典典努力地描述着她的想法:“这种说法我就觉得很奇怪,好像有事又说没事,不是有种吞不下去吐不出来的感觉吗?”
“会吗?”
肖某:(⊙o⊙)
“我妈,病的很严重,精神方面不太好。”江盏说道。
肖典典忽然有点罪恶感,好像她逼着江盏说了不想说的话一样。
“不过你放心,并不是遗传性质的。”
日常摸了下头,江盏意味深长地说道。
肖典典留在原地抓着包包的袋子迟迟没反应过来,她,莫非是被撩了?
东西搬完后师傅坐前头,肖典典和江盏就坐在车厢里,车厢只要后门开着,不免闷热,肖典典的黑色T恤领口位置浸湿了一小块,闲着也是闲着便搜肠刮肚地找嗑唠,“我们家是老房子了,翻新了很多次,家具都在很多地方都加固了,应该不会塌掉,我妈结婚的时候想翻新来着,结婚前答应好好的结婚以后就反悔了,你说这不是骗婚吗!”
肖典典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居然在闷热的车厢里,用异常爷们地坐姿跟心目中的男神聊起她爸骗婚的事,后来江盏问起她说这是提前让江盏熟悉一下未来的公婆,好有个心理准备,毕竟准备这东西,宜早不宜迟嘛。
她叨叨个不停江盏就静静地听,说的口干舌燥了递过去一瓶没开封的水给她,肖典典继续没眼色的叨逼,“你上次去的时候见着没有门口两棵大树?”
肖典典说起自己家里的一草一木如数家珍,因为这些话从她太爷爷起就开始说了,太爷在没去学厨子前是在一家古董铺里当伙计,古董铺里任何一样东西都能变着花的说出来历,目的自然是为了客人手里的钱,开了馆子后也把曾经学到的本事用在了这上面,用前几年比较流行的话来说:他们家三味堂卖的不只是菜,还有情怀。要不说百年老店是一个地方的标志呢,肖典典活了百岁的太爷一边听折子戏一边念:这就是传承啊。
“我们家四世同堂,太爷一个,两边老人家都活蹦乱跳的,我爸妈都是独生,我还有个弟,就是被揍地爬墙头那个。”她眼睛眯了眯,江盏喜欢看她说起自己家里人时雀跃的样子,想必是幸福到大的人才有这番感悟,人在闲话家常的时候距离就近了,虽然本人没觉得但人和人的感情不就是在一次又一次的交谈中增加的吗?
肖典典可没觉得她在玩套路。
“到了之后你可别拘束,我妈不喜欢拘束的人,前提是这个人她看得上眼。”肖典典瞄了眼盯着她眼睛的男人,拇指压了下左手虎口,“我妈肯定是喜欢你的。”
车到了地方,肖大厨推着板车过来拉行李,肖火火蛮不愿意地也跟着来了,捅了捅他爹问“这个嫂子俊不俊,中不中咧”,满口半吊子的河南话。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