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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

      在结婚仪式时要好许多。她什么也没回答,嘴角的弧度甚至没有变过,向她行了屈膝礼后就离开了——并且没有带走茶几上那盒碍眼的东西。

    克丽尽量保持心平气和,屏退所有侍女,一个人沐浴。等她从浴室出来时,整个套间的蜡烛熄了一大半,幽暗又旖旎,昭示着某个人的到来。她环顾四周,发现竟然只有碧苔夫人送来的首饰胸针使起来最趁手。

    她手上藏着胸针,贴着墙的阴影,踮起脚慢慢靠近卧室。乔治·韦斯莱还穿着金红两色的结婚礼服,背对着她,翻动她放置在梳妆台的盒子与信件。克丽挑开暗扣,把插针露出来,静悄悄地贴上韦斯莱的背,把胸针尖端抵住他毫无防备的脖子。“作为一位绅士,你应该了解什么叫尊重女士的隐私。”

    韦斯莱放下手里的纸张,嗤笑一声:“你所说的女士,应该不包括会袭击丈夫的刺客。”

    克丽松开他,又恢复成众人面前端庄的形象,只是表情不太雅观,“恰恰相反,这些雕虫小技在军务大臣面前只是拙劣的表演罢了。”她特地强调了“表演”这个词,“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在你熟睡的时候,你的妻子完全有杀了你的可能。”

    韦斯莱环住她的腰,他的手轻松卸下她唯一的武装。“很不巧,这位绅士同时也是警觉性极高的军官,他几乎没有在别人面前失去意识的时候。”

    一阵酸臭的酒气钻进克丽的鼻子里,这令她感到身后这人越发肮脏。她一边挣脱一边嫌恶地说:“总有你喝得烂醉如泥的一天。到那个时候,我希望你自觉些,别靠近我,找你那位嚣张又妖娆的情妇去吧!”

    她在男人面前根本没有与之抗衡的能力。乔治·韦斯莱一转身,把她压在松软的羽毛床上,钳住她的下巴,语气微妙地问:“噢,你见到她了?”

    “她的表演欲让圣母都快看不下去了,”克丽冷笑,“而你却很享受她赏你的耳光?”

    韦斯莱的脸色倏然阴沉下来,手上的力度更凶狠,“你父亲知道他唯一的继承人还有做探子的特殊癖好吗?”

    克丽艰难地说:“怎么,你是怕被女人打这件丢脸事传出去,还是怕被我父亲知道你在玩弄他的权势?”她抓住韦斯莱的手,试图用力摆脱他的钳制,然而无果。“又或者说,所谓的韦斯莱还要再隐藏一段时间,好一举推翻‘蠢蛋’国王,给自己光明正大冠上巴塞特的姓氏?”

    男人突然笑了,松手抚摸她裸露在睡裙外的皮肤。“既然夫妻一体,就叫我乔治。”

    克丽的皮肤随着他的动作起了一阵阵的鸡皮疙瘩。在进来婚房之前,他是不是也用同样的手法抚慰过那位夫人?浓重的酒气几欲令克丽作呕,她的下身不安分地扭动起来。“给我……滚去洗澡……”

    已经晚了。韦斯莱眼里已经燃起令她生畏的野火。他短暂起身,迅速扯下繁复的礼服,露出精壮强悍的上身,重重地压上来。克丽柔软鼓胀的胸脯被他撞得生疼,他还不知轻重,手撩起睡裙粗狂地揉弄起来。不多时,韦斯莱找到了裙子在腰后的暗结,轻轻一拉,克丽便毫无保留地躺在他身下,动弹不得。

    从来没有人告诉克丽,圆房是这么痛苦的事情。韦斯莱把今晚视作一场战事,把她当成需要严刑拷打的战俘,一遍遍在她身上粗暴地讨伐。他来势汹汹地咬她的唇,她紧闭牙关,手用力抓他的后背;他玩弄她的胸脯,她就撕扯他的头发;当他开始征服下身的禁地,克丽屈起双腿阻止他,却被韦斯莱强行掰开,不由分说挤进去。

    他的裤子在火药味十足的前戏中早已褪下,腿间那张牙舞爪的大家伙就要无情地鞭挞她。韦斯莱的腰向前一送,克丽痛得马上扬起手要给他个耳光,被他及时逮住了。他堵住她所有叫不出口的咒骂和呻吟,当她是过家家用的洋娃娃那样肆意揉捏,前后耸动,每次重重一击都顶在她最深处最娇嫩的地方。他的手抬起她的腿,架在他刚劲有力的腰处。她总是失去力气滑下来,他索性揽紧她不让他们的身体有相离的部位。

    克丽在他越发急躁的律动中逐渐神智游离,麻木地承受着。韦斯莱这个混蛋却不许她分心,强迫她与他眼神直直相对,就算他即将喷发、粗喘声已经十分紊乱的时候,他依然盯着克丽的眼睛。那一瞬间,克丽缩了一下,韦斯莱吻住她,之后侧身轻轻倒在她汗湿的温暖躯体上。

    她颤抖着手,想把他的头从她的颈窝间拧开。韦斯莱移了一下位置,把她按进自己的怀里,嘶声说:“后天我们就启程,回加贝克,那才是我的家。我要让我的臣民像敬重我那样在你面前下跪宣誓,让你到我父母的坟墓前接受他们的庇护和祝福。”

    克丽闭上眼睛,语气和缓:“都听你的,韦斯莱。但我现在真心实意恳求你去洗澡。”

    他又欺身上来,腿间已呈复苏之势,“我说了,叫我乔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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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结一